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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全天下辱我,咒我,怨我,恨我,弃我,叛我,杀我……沐如雪,只要这是你想要的结果,我可以成全你!”紫衣男子捧着一名红衣女子的脸庞,神情悲痛地凝视了许久,“可是……沐如雪,当初你我二人许的诺言呢?我何曾违背过?”
“李云泽,你不曾负我,我沐家何曾负你?我只想找回灭门真相,难么?”红衣女子回握他的手,“你千算万算,不该算错沐家一片忠心,不该爱上我,这便是你最大的失策!”红衣女子从雪地中起身,“你的江山,你的天下,这都是你的,从今你可以高枕无忧了……”红衣女子突然邪魅一笑,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枚玉簪狠狠刺进心头,“而我,终究只能成为你生命中的一枚过客……”
“如雪!”李云泽匆忙起身抱住摇摇欲坠的女子,“对不起,对不起……”他把头深埋进女子发中,额头抵着他的发,两行清泪从脸颊滑落。
沐如雪从怀中拿出一张纸,“你……把这段诗……念给我……听……好么……”
“最好不相见,便可不相恋;
最好不相知,便可不相思;
最好不相伴,便可不相欠;
最好不相惜,便可不相忆;
最好不相爱,便可不相弃;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决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李云泽念完“思”字,怀里女人已然没有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