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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太阳穴:“傻子呀……”如若十三娘与叔连海果真有瓜葛,那么就故意放她一回,也许还会有意外的收获也说不定。
得了温淙的话,平虎才敢放人。等他下楼,柳安早就跟她的斗篷不见踪影了,哪里会老老实实地真的等他。
柳安跟燕子似的飞出温记之后,便打算去集市逛逛,采买些过年用的东西。家里家什似乎不缺,这也许是她来到那个家徒四壁的家时,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了。没有冻着她也没有饿着她,棉被的有,面粉的也有,那些都是柳越娘得知她要过来之时,典当了部分家当添置的。
她一个人在集市上转悠,知道林大郎许久不曾吃过零食,便买了上回吃过的酒渍梅。另外几斤白面儿,一些实实在在的好炭以及要剪窗花儿的红色油纸等等零碎。两个手都拿不下了,才跑到城门口等林大郎。
守卫认出是她,忙给她搭把手儿接下几包盐糖,笑着问:“十三姑娘怎么买这么多?可是存着过年吗?”
“是呀!”柳安把东西放在城墙根下,打开一包零嘴往上递,“富哥快尝一下,我看着是新鲜玩意儿,还没吃过哩。”
叫富哥的守卫往纸包里一看,是握成各种动物形状的糖块,立马喷笑:“什么新鲜玩意儿,姑娘难不成以前没见过?这叫糖捏,咱们城里专门有个老头子是做这个的,拿那十根手指一捏,捏什么像什么。”说着挑了只鸡一口塞嘴里,嚼了几下,“好是好吃,就是不知道老头子的手指头干不干净!哈哈哈哈……”
柳安挑了只兔子,一口把耳朵给咬掉了。含在嘴里,那甜份就像是长了腿似的,自己往喉咙里钻。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民间艺术,管他手干不干净呢,哪怕用脚捏的,她也吃得香。因为现代这种东西实在太机械化了,完全吃不出手工的味道。
她嚼完兔耳朵,又把整只兔子都给吃了。等了半天还没见着林大郎,便问富哥:“你有见我哥出城吗?”
富哥摇头:“没有。”再一看天色,“咦,不早了,按理儿你们兄妹这个时间早该出城去了……”
柳安“嗯”了下:“我再等等。”心里毕竟有点不安。
难道平虎没有传话?
不可能,平虎看着马虎,有些事还是挺认真的,断不会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她眺望着城中方向,等得天都已渐黑,依然不见林大郎的影子。
正急着,那富哥猛地拽了她一把。“唉哟!”她的背一下子磕到冰冷如铁壁般的城墙上,疼得她龇牙咧嘴的。正要说话,见富哥低着头,从城外不知何时进来一辆马车,方才险些撞上她。
“多谢富哥。”她拍拍胸脯,才觉得后怕。她是走了神儿了,才没注意到有马车冲过来,要是富哥不拉她,她这会子估计已经成一坨肉泥了。
富哥勉勉强强地笑了笑,没说话。
马车惊险地停稳妥之后,从车窗里探出个人:“方才是谁这么不小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