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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清理尸鬼的众人瞬间被余威震飞。
恒帝挥舞衣袖挡住碎石，等再看前方，李希仙安然无恙，而梁衡也慢慢拿起了掉在地面上的长剑。
随着他剑指抹过剑身，上面的锈迹被直接抹除。
“将军令！你怎么会习得此等腿法！”
在那马走日的交代中，齐渊和显王已经死在了妖土中，对方最后的传承明明被那马走日得到了。
可梁衡随后想到，那马走日的身份已经被邪眼识破，对方的面容是有着神兵遮掩。
所以当李希仙再次用十三龙象打飞他的长剑后，梁衡的脸色由苍白转为漆黑，他一切都明白了。
“原来你就是马走日！”
马走日第一次出现在冀州，而冀州是李家的地盘，同时那马走日身上的几个特征也和此子符合，就比如那一身极境体魄。
之前他以为对方是有神兵护体才能有如此体魄，此时一看，都是假的。
“能直接叫出我马走日身份的只有尚武堂内的高层！”
“以你的身份也不可能是玄衣或者是尚武天将！”
“三位帝手使者也不可能，那尚武堂内只剩一个不知身份的人！”
“所以，你就是那麽武天帝！”
拳剑相撞，两人在刹那间交手几十招，李希仙一身武躯百战无伤，靠着一身龙甲相护的气罡护体就能挡住梁衡的长剑。
而梁衡虽然是初登降龙境，但一身所学具是超品，无论是剑法还是真功，都属世间第一流，甚至就连那宝体都属极境之下的巅峰。
众多助力结合，梁衡反而是占据上风的人。
李希仙虽强，但他毕竟只是覆地境，几个大境界的武道不是那么好跨越的。
“我外公是第一代麽武天帝，利用家族财力把尚武堂发展成了江湖中的一流势力！”
“同时他还收养了三十位义子！”
“等到了我母亲那里，三十个义子成器的只有半数，其中有三位成就了降龙境！”
“他们就是现在的沈王爷三人！”
靠着尚武堂，段家的势力在短短几十年内就具备了爆发性的提升，只要梁衡继任皇位，那么尚武堂就是新的神捕衙。
可就在这时，宣帝突然发难，不仅把段家覆灭，甚至还处死了梁衡的母亲。
“理由呢？宣帝不会无缘无故的对段家出手！”
身上金色的血焰缓缓浮现，李希仙一边护住身后的恒帝，另一边直接握住了梁衡手中的长剑，两种不同颜色的火焰开始碰撞，最后传来一声清脆的断裂声。
剑身碎片掉落在地面上，梁衡也同时扔掉了剑柄，随之背后虚相如同黑雾一般扩散。
“理由？为帝者不需要理由，他想灭段家就灭了，还需要什么理由！”
“要真有理由，那就是他看不得段家做强！”
原本的应龙虚相具备着如阳光般炙热的威严，而如今的虚相却像是堕落深渊的恶龙，那张开的双翼上，血肉已经消失，只留下斑斑白骨。
同时空洞的眼神中只剩仇恨，虚相轻易不会改变，除非它的主人变了。
现在的梁衡已经不是过去的衡王，他此刻就是一头渴望复仇的恶兽。
但在此时，恒帝却开口说道。
“让我来告诉你缘由吧！”
“衡王可知，你那母亲私下里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