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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还有命活着?”聂仁衍伸手拍了拍走在前侧方的大师的后脑勺,问道。
大师被拍得一阵炸毛,跳着脚就道:“要死了!老夫说多少次了!老夫的头是你们这帮臭小子能摸的吗?!没大没小!”
“啧,拍个头而已,老子比你大了几千岁呢,拍拍子孙们很正常。”聂仁衍又开始嘴欠,但偏偏他说的话还都是对的。
大师:“………………”突然想驾石榴西去是怎么回事!
聂仁衍再次手贱地拍了拍大师的后脑勺,一边推着他继续朝前走别傻在原地,一边道:“老子说正经的,你那几个同门可是布了化血阵送上门去作死啊,最后居然还留着一口气,这是梼杌和饕餮的作风?”
“说起来确实有点古怪。”夏之铭几乎立刻就理解了聂仁衍啊的意思,道:“以往那几年那么多失踪的人都进了饕餮的肚子,怎么看它也不是个会把人命当回事的,而后来在蛙岭,我、叶昭和罗小晨三个正面碰到梼杌时候,从它出现的时间地点以及说话内容来看,它跟饕餮显然是一路的,这两个都不像是会留人一命的主……”
“但是刚才打架的时候老子就注意到了,那两个的攻击好像一直都有所收敛,按理说那么一场打下来,老子要注意着不打到下面基地的人,他们可没必要,但实际上他们却并没有把攻击范围扩到那么广,再说具体一些,饕餮的有些攻击并不是我给挡回去的,而是梼杌……”
“擦!这是什么意思?!”罗小晨受到了惊吓,“你的意思是梼杌是好的?怎么可能?!那次在蛙岭那副不给他匕首就把我们统统掐死的调调可不是装的!你后来不是还跟它打了一场么?这会儿突然变成好的了?”
“也不是这个意思……”聂仁衍插着兜儿看叶昭,“你觉得呢?”
叶昭正微微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看向夏之铭道:“你还记得在蛙岭那次,梼杌出来之后,在看到你的时候视线停留了一会儿么?”
“我当时也觉得他说话的调子在某一些字上有点耳熟,但是死活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那种调子,毕竟只有极个别的几个字……你的意思是我认识的人?”夏之铭越说声音越低,到最后就径自拧着眉开始回想。
“说起来我当时也感觉它看夏之铭的眼神跟看我们两个不一样……”罗小晨顿了顿,回想了片刻才道:“那个眼神倒不是看熟人的感觉,更像是看一个听说过或者仅仅是见过几面的人,但是——”
“但是什么?”死活想不起来有可能是谁的夏之铭看着罗小晨问道,“赶紧说,别大喘气。”
“你会对一个只见过几面的人的说话语调印象深刻吗?尤其是你说梼杌说话的时候只有几个字的语调让你觉得很耳熟……只有几个字而已,对于不熟的人的语调,你能认出来?除非那人本身说话极有特点……不过我上次听梼杌说话,语调并没有很特别的地方。”
“所以呢?”夏之铭有点强迫症,越想不出那人是谁越是烦躁,“你越说我越糊涂,结论呢?究竟是熟人还是不熟的人?!”
罗小晨抽了抽嘴角:“这个问题有点复杂……”
夏之铭:“………………”他深吸一口气,指了指罗小晨对方思远道,“来给我把他拖出去打死。”
谁知方思远还没答话,聂仁衍旁边的叶昭开了口:“对他来说你不是熟人,但是对你来说他能算熟人。”
“哈?”夏之铭愣了两秒,伸手掏了掏耳朵,道:“再说一遍,有点儿绕。”
“我是说,对你来说,他可以算得上是你比较熟悉的一个人,但是对他来说,你只是他见过几面或者仅处于认识但不熟的人。”
就在这几个人正在讨论熟或者不熟的问题时,距离基地很远的一处偏僻的海边,两个人影出现在了岸上的礁石旁,醒着的那人个子不高,衣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包裹得身材显得有些瘦弱,细胳膊细腿的样子看上去似乎一阵大些的风就能把他刮倒。他的皮肤颜色很白净,头发因为湿着,显得颜色漆黑,贴粘在额头上,与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起来似乎只有十来岁最多二十的样子。他眨了眨眼睛,把刚才洇进眼里的水眨出来,然后没什么表情地伸手拍了拍晕在地上的那人的脸:“喂,醒醒。”
作者有话要说:╭(╯3╰)╮~休息得好咩?~~
一章奉上~~滚去码二更~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