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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沒有用,在家乡的时候,每年我们祭祀鲨鱼,都会把猪肉切的一块一块的,先把内脏什么的丢到海里,喂饱了鲨鱼,就让七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跳下去跟鲨鱼嬉戏,那场面,可他妈血腥了,都习惯了,部落战争的杀戮,似乎祖先和我们的长辈根本沒有教会我们什么是疼,什么是痛苦。有时候嘴馋的鲨鱼在吃饱了也会攻击孩子,族里的人就会觉得那被吃掉的孩子是罪有应得,是上天的旨意,哦对了,我不信那一套的啊,虽然我们的种族是个信奉鲨鱼神的部落。”
听阿洛赛说的跟平常事一样,楚良不禁张大嘴巴,食人族,怪不得了,连人都吃,部落战争,什么年代了还这样。
后來阿洛赛说,现在世界上还有大大小小十几个食人族部落,巴布亚的那里算是比较古老的一个,好在政府开明,把世界第二大岛屿的种族给救了,现在和正常社会虽然有代沟,但是照样有耕作、交易、集市还有正式的知识学习。
“目前世界上大大小小的种族和民族,算下來要有一万多个,就那个金东升,他的老祖宗就是你说的那个蚩尤,蚩尤的一个部落,东夷族,听说过吧,”
楚良狐疑的问着:“你都从哪里听來的这些,怎么感觉你比我知道的还多,”
阿洛赛吃完一只老鼠,血糊糊的手在身上蹭了蹭,“你看你,自大了吧,你还自负,天外有天是吗,天外有天就天外有人呗。你才走动了几个国家,我几乎把整个世界都走遍了呢,别看我现在十六岁,我从七岁就开始周游世界,我祖父的曾祖父告诉后人,传下來一句很神奇的话,就是当年如果把哥伦布给吃了,估计现在的美国人依旧是印第安民族的天下。”
他说的这些,楚良似乎都不曾得知,就连那个哥伦布,在外公的书里边也沒有,之后阿洛赛滔滔不绝的讲了很久,这才知道那个会竖鸡蛋的航海家、探险家,就是第一个发现美洲大陆的欧洲人。
“其实人种和很多民族都挺真实的,有些人不知道,就以为你是吹出來的,就好比说什么四大人种,亚裔的黄种人,非洲裔的黑种人,还有高加索白人,南太平洋棕色皮肤,真正更多的人种还有蓝种人、绿种人,还有很多很多,以肤色定论,的确让这世界灰暗了不少,我活到现在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去接受这个现实,然后找到我的老婆,养几个孩子和她过一辈子。”
听到这里,楚良瞪起眼睛:“白痴啊你,你有老婆,你才多大就说这些不着四六的东西,”
“嘿嘿~看來你还是不明白,我走了这么多国家,最喜欢的一个地方,就是在智利见过蓝皮肤大叔他们之后,在侏儒族人那里遇上的豹子妹妹,她是一个猎豹养大的女孩,因为我得到了赤牙的能力,所以我追的上她,追女孩追女孩,我可是真真正正的追了一次,她的速度飞一般的快,哦,对了,比你可能差点,但是正常人眼里,瞬间爆发时速八十公里,你想想,和你的速度差多少,”
楚良在外公那里的书中看到过狼孩,也见过红鬼他们狼人的样子,豹女,这个真沒听说过。
阿洛赛说卡莉雅是个可怜的姑娘,出生不到半岁就被钻进农场里的猎豹给叼走了,本來会被吃掉,但是隔夜在豹窝里的第二天,她就开始吃猎豹的母乳,十多年后,膝盖磨得发白,手掌、肘关节还有腿上到处都是老茧,就连脚趾和脚背都呈现直角垂直,那都是常年急速追赶猎物搞坏了人的特征。
“侏儒族人八岁就发育成熟,很可怕,他们八岁就开始结婚生子,崇尚真谛的爱情,完美的一夫一妻制,那里边沒有一个人是有个人主义观念的,全都是部落群居,猎物共同享用,分担一切劳作,唯独妻子是自己最珍视的人,沒有之一,他们的孩子也会在八年后迅速独立,正因为是侏儒,并不是一种病,是他们的种族就寄托在一米五以下的身高,一米五都是大个头了。所以我去的时候,他们把我当大个头,也因此把我累的半死,很多重活儿都是交给我來做,肤色一样,所以当我是同类呗,而且我现在精通世上所有黑人的语言。”
楚良点点头,怪不得长不大了,八岁就完全发育成熟,这是生理惯性,遗传类的问題,真深奥。
“所以你也不要想太多,我就是告诉你多一点,免得以后你去各地吃了亏,别搞错了,黑人里边侏儒种族是一夫一妻制,祖鲁人是一夫多妻制,记住了沒,”
“哦,记住了,中国以前也一夫多妻制,都是土豪劣绅干的蠢事,你喜欢一夫一妻的,说明你才是那个真谛。”
楚良若有所思的说着,想想阿玉,哎……沒戏了,抢老婆是犯法的;想想雨菡姐姐,还是算了吧,虽然被她抱着睡过一晚上,可什么也沒发生啊,那就是单纯的一个姐姐搂着自己的弟弟的感觉;再想想范小敏……啧啧啧,活死人的爱情,沒戏了。
“其实我觉得那个白衣姐姐就不错,要不是我有卡莉雅,兴许会对她有兴趣,但是你放心,要是你喜欢,我会帮你找到她的,最迷人的姑娘莫过于她对你好过,而你耿耿于怀她到底是谁。然后就是漫长的思念。”
阿洛赛说卡莉雅对他好过,那时候阿洛赛被猎豹给伤了,侏儒族人沒能救下他,眼看要死在猎豹口中,卡莉雅和自己一起生活了多年的姑姑发生了争执,那个刚刚失去丈夫的母豹子,无情的把卡莉雅的后背抓伤了,但是那天阿洛赛保持着最基本的清醒,看到她把自己放在了最高处的树梢,然后就悄悄的离开了。
楚良说这顶多是恩情,不是爱情。
“你懂什么,沒听见特姆说你是毛都沒长全的家伙了,爱情,最神秘的就是它永恒的不可确定性,卡莉雅有身孕了我能不知道吗,笨蛋,你还是假装很厉害的巫医呢,男人气概是被女人给赐予的,你这都沒看出來吗,”阿洛赛挺直了胸膛在楚良眼前,楚良招架着躲闪,怕他的伤口崩裂,但是已经开始向外渗血了,阿洛赛硬撑着不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