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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摄影相机,“该死,价值三万美金的对焦镜头牺牲了。”
戴夫上前搀扶着同伴:“伙计你沒事儿吧,我的天呐,那孩子简直是个疯子。他……”
凯姆苦笑着,他起身弓着背,摇头道:“你沒发现吗,那个孩子沒穿衣服,我敢肯定她是个姑娘,芳龄正茂,换做是你,我想那个孩子保护自己的爱人也是出于本能。”
其实阿洛赛听懂了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之前和卡莉雅的交流出现了问題,于是他决定自己在追到这个让他心动的姑娘之前,想要和她一起不再说话,并且学习她和猎豹之间的交流方式。
但是倒在阿洛赛怀中的卡莉雅,她露出细微的犬齿,嗜咬阿洛赛的胸膛,并且发出委屈和不满的“呜呜”声,那声音听上去就像一头猎豹躺在怀里。
被卡莉雅嗜咬的有些疼,但是看到心爱的姑娘她脖子上正汩汩的流血,阿洛赛死死的捂着卡莉雅的伤口,一只手托起她,快步走向这两个人。
“砰砰,,”两声枪响。阿洛赛下意识的低着头,看到了荒草中弹道划过的摇摆,顺着那个方向,阿洛赛注意到了远处的树林间,几个身穿皮夹克的盗猎者,他们手里都拿着不同的枪,麻醉枪,还有超强穿透性能的狙击。
“嘿。看他要干嘛,他要……”戴夫双手在胸前比划着,“哈啊~~咦,,有种你让我去车上拿把枪。”
阿洛赛“呼”的一下窜到戴夫的面前:“脱下你的衣服。”
“什么,”
凯姆捂着后腰,他吃力的喊着:“照他说的做,戴夫,这姑娘沒有穿衣服。”
阿洛赛在戴夫脱掉上衣的时候,他突然一把将戴夫按到,自己也抱着卡莉雅蹲下,并冲着凯姆一直:“你也坐下。”
“咻,,锵。”一发子弹打空,击中了他们的吉普车车厢,火星飞溅。
几分钟后,阿洛赛把自己的裤子脱下來,他给心爱的姑娘套在身上,然后将戴夫的上衣给她穿好,他对戴夫和凯姆说:“快救救我的爱人吧。我愿在不久的将來为你们做任何事。”阿洛赛用家族最高的敬意向他们致谢,只见阿洛赛把手指咬破,在自己的额头、脸颊、鼻子、下颌,这几个位置全都抹上血色,然后跪地,双手双脚撑开,最后磕头。
凯姆在大学里听研究种族的同学说起过,这是黑人部落里酋长级的待遇。他兴奋不已,冲上來一把搀住阿洛赛:“你要干什么,可怜的孩子,你们为什么生活在这里,她……”
“她是猎豹养大的女孩。是我的挚爱,按照你们城市人的浪漫,她还沒有接受我的追求,但是作为一个男人,我必须对那些伤害我心上人的家伙做出反抗,我会杀了他们,因为我是天火食人族最后的儿子。”阿洛赛一把扯开帆布上衣,在他的背上,两位科考专家看到了一个用赭石刺青的图腾,朱砂红色的倒垂火焰,在一个沒有下颌骨的骷髅头里攒动。
戴夫查看了卡莉雅的伤势,他有些拿捏不准的对凯姆说:“不好,她伤到了左侧的大筋,沒有弹头,擦破了周围了静脉血管。”
凯姆还沒有说什么,阿洛赛紧紧地抓住凯姆的手臂:“一定要救她。”
凯姆说必须带她去最近城市的医院,现在只能是先给她止血。
戴夫一边给卡莉雅止血,一边环顾着四周,他担心偷猎者突然冲过來。凯姆也似乎明白了什么,就像是曾经被抓到马戏团里的狼孩儿一样,这群穷凶极恶的家伙想要把卡莉雅抓走当成宠物一样,给大城市里的人作为观赏的野兽。
阿洛赛最后一次抱着卡莉雅,他什么也不说,眼睛里的泪水强行逼了回去,因为他觉得卡莉雅不会明白这种心意。
但是最后的这一个拥抱,卡莉雅死死的抓住阿洛赛的胳膊,纯净如水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他,张开大嘴一口咬住了阿洛赛的手腕。阿洛赛咬着牙不做任何反抗。
“你这是给我的定情信物吗,傻姑娘。”
突然,卡莉雅甩开戴夫,扑上去抱住了阿洛赛,她嗜咬着阿洛赛的肩头,用十分艰难的口语说着:“回來~~回來……”
阿洛赛欣慰无比,他推开卡莉雅,心中从小继承家族的那种信念,是很多人都难以读懂的,他大可以跟着这两个好人去城市里陪着卡莉雅把伤治好,然后再慢慢去复仇。但是天火食人族的荣誉无法亵渎,仇恨不做了断,未來将失去最佳时机。
阿洛赛从远处迂回的冲向树林,也许当时的卡莉雅心中,已经愿意把自己托付给这个男孩儿,但是她不知道如何去表达,或者她已经表达出了自己的心意,两个看上去狂野的定情咬痕,就像守护自己多年的母猎豹每个夜晚都轻轻的嗜咬自己的耳朵。
枪声和炮火声在远处响起,一连串不断的射杀,使得戴夫和凯姆不得不马上结束了这次考察之旅,他们带着卡莉雅匆匆的离开,阿洛赛被这群疯狂的家伙无情的追杀,身后连绵不断的枪声,就像一场沒有胜算的追逐。
当楚良醒來的时候,阿洛赛抹去眼角的泪水,楚良有些对不住自己的兄弟,他觉得自己太幼稚了。
“抱歉,我的好哥哥,我……”
阿洛赛揉了揉楚良的头顶:“别傻了臭小子,两位教官都说你不是个容易死掉的家伙。但下次记得不准在随便脱离我的视线。否则我绝不会再背着你了。”
黑塔就在窗外的远处,玛索艾丽和马休及时赶到,才阻止了一场吞噬的自杀。这个小屋子是装甲库这边的营房,马休虽然已经失去了超能力,但是他沒有忘记作为一名黑手教官必会的紧急救治。
“听说有个人要见你,可能是你的好朋友。”马休自我介绍道:“我是你父亲的好朋友,不过他不在。”
阿洛赛转身走了出去,楚良看到阿洛赛的军装后背上,沾满了已经干涸的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