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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卖多少钱一张？”
“五块。”
“好……”闫如苏将价格输入，手指头一顿，她疑惑的看向黎悄悄，“五块？你确定？”
黎悄悄点了点头：“对啊，黄符一块钱可以买一沓，我只需要在上面画几笔，不费什么功夫，五块钱的单价，利润比成本多了五百倍不止呢。”
闫如苏还是觉得不行：“可是我们快递出去，还要邮费呢。”
“那就让他们邮费自理。”
闫如苏摇头：“你让她们邮费自理，不如关店别干了。”
黎悄悄还不太懂现代人的购物习惯。
最后还是听从了闫如苏的，一张符十块钱，包邮。
等一切准备就绪。
黎悄悄在直播间里等待客人进来。
等了约莫两个小时吧。
一个用户名为[波波你个大波波]在屏幕上发了一条消息：“大半夜的，刷进这个直播间，给老子吓一跳！”
黎悄悄眉头一挑：“宝宝，我这儿有安神符，有需要可以下单哦。”
[波波你个大波波]发了一个吐舌的表情。
黎悄悄拿起了一本直播拉人气的顺口溜道：“宝宝，关注走一走，活到九十九，礼物刷一刷，主播送符送到家。”
[波波你个大波波]：“哈哈哈哈，你新手啊，居然还拿着练习本读。”
黎悄悄没否认：“神棍不好当，这年头摆摊算卦已经寸步难行，我也得与时俱进。”
[波波你个大波波]：“你还能算卦？”
直播间反正也没人，黎悄悄干脆和这个人聊起来：“能算，手相面相生辰八字，都可以。”
“哦豁，挺嚣张，我从来不信这些东西，今天正好有空，我跟你玩玩，我给你我的生辰八字，你算吧，随便你算什么，算出来一个，我就买你一张符。”
黎悄悄的双眼，眯了眯：“好。”
[波波你个大波波]直接将自己的生辰八字发了出来。
黎悄悄认认真真的掐了掐手指头，道：“三十虚岁了吧。”
[波波你个大波波]：“这还用得着你来算吗？我他妈也能算好不好！这样就想骗我钱，走了走了。”
“别急，我还没说完。”黎悄悄安抚着，随后就将自己算出来的内容全说了出来。
“家里催着结婚，女朋友刚怀孕，女朋友现在闹着要打胎和分手，原因是发现了你手机里面的许多大波妹的照片。”
[波波你个大波波]：“卧槽，你真算出来了？”
黎悄悄端了茶杯抿了一小口，却是反问：“刚才我算准了多少个？”
[波波你个大波波]：“容我数一数，1、2、3……算四个吧，我去拍。”
等[波波你个大波波]再回来时，黎悄悄便看到了后台的四个订单。
她会心一笑，觉得做直播真不错。
[波波你个大波波]：“大师，你再算一下，我应该怎么做才能解决这回麻烦啊？”
黎悄悄掐了掐手指头：“很好解决。”
[波波你个大波波]：“嗯？”
黎悄悄：“分手吧。”
[波波你个大波波]：“excuseme？所以现代人都爱劝分不劝和了吗？”
黎悄悄摇了摇头：“孩子不是你的。”
[波波你个大波波]一个震惊脸表情丢了出来：“不可能！我女朋友都跟我三年了，乖巧可爱又懂事，不可能背叛我，你个傻逼！”
黎悄悄撇嘴：“她枕头下面，还藏了第二个手机。”
她才说完，就看到了[波波你个大波波]已经离开的提示。
她叹息。
看着空荡荡的直播间，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闫如苏洗完澡过来，看到后台开单了，两眼一眯：“嘿，还真的有人买啊，悄悄，我们发财指日可待了。”
闫如苏做到黎悄悄的身边，问：“刚才怎么开单的，我们复盘一下。”
黎悄悄正打算说呢，后台“叮咚”声突然又响了。
两人一愣，准备去查看后台。
紧接着，又连续来了好几声“叮咚”。
闫如苏诧异问：“[波波你个大波波]干嘛要拍这么多？”
黎悄悄则是勾了勾唇，她想这个人肯定是按照她说的去翻枕头了。
接着，两人就看到了屏幕上[波波你个大波波]诉说的苦水。
“大师，我他妈真的被绿了，她丫的外面还勾搭了上十个我这样的，她说自己是护士，总要去上夜班，其实都是去陪别的男人了，我屮艹芔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