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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了。
到底哪里不一样了，她说不出来。
白氏说了半天，姜春桃都没有回应，白氏忍不住轻轻地推了她一把。
“你这死丫头在这里傻愣什么呢？我在和你说话，你有没有听见？知章什么时候回来？”
姜春桃这才回过神来，冲着白氏缓缓一笑：“娘，我刚才在想事情来着。”
“这马上就要春节了，知章哥哥应该也快回来了吧。”
提到了赵知章，姜春桃的脸颊便不由自主透上了一抹红润。
“对了，娘，我今天看到沈石头，总觉得他变得有些不太一样了。我听村里的人说，他最近在学堂读书，是学堂里最优秀的一个，经常被夫子夸奖的。”
听她提起沈石头，白氏恨铁不成钢，抬手戳了戳她的脑袋。
“我说你这死丫头，想他做什么？他可是一个傻子，难不成你还稀罕他？”
“我可告诉你，这种想法千万不能让赵知章知道了，不然你以后的名声可怎么办？”
姜春桃急忙开口辩解：“娘，你误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傻子呢？我就是觉得他最近有些不太对劲。”
“我今天看到他的时候，发现他的眼神已经不傻了，看上去不像之前那么蠢了。”
“娘，姜梨不是会医术吗？难不成她已经把沈石头的啥病给治好了？要真是那样……”
姜春桃会很咽不下这口气。
只不过是想一想，心里就十分堵的话。
凭什么什么好事都让姜梨给占了。
白氏一听，心中猜测还真有这种可能。
如果沈石头真的不傻了，而且读书聪明，那可真不得了。
白氏顿时就升起了一股危机感。
“你给我等着，我找机会去打听打听，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瞧着他那个傻病不是那么好治的。”
……
夜里，沈家所有的活都忙完，姜梨回了自己的屋子。
云染在她离开时，叫住了她。
“夫人您稍等一下，奴婢有话要和您说。”
姜梨眼神好奇：“哦？你想说什么。”
云染脸上的表情颇有一些不好意思，硬着头皮道：“夫人，您不是想帮着何氏和离吗？或许奴婢有办法。”
姜梨也正在为这件事情发愁。
听到她这么说，瞬间就来了兴趣。
“你有什么主意？”
“奴婢这几次外出，那姜老四的眼神就一直黏在奴婢身上。”云染低垂着头，声音柔柔：“奴婢之前生活在大户，人家太明白那是个什么样的眼神。不是奴婢太过于骄傲，而是奴婢真的觉得那姜老四好像看上了奴婢。”
“或许奴婢可以做这个中间人，让姜老四主动和何氏离婚。”
姜梨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只不过她并没有怎么在意，也没有想过让云染去冒险。
可现在云染自己提出来了，那事情就有一些不一样了。
姜梨小脸上神色严肃，“云染，你可要想好了？如果你去勾引的姜老四，很有可能会败坏自己的名声。名声对于一个女孩子有多么重要，你应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