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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复杂,只是一时没想明白而已。武将不易求,就算是我,给我大军,我也没有领兵之才。
齐王压根没有领兵的经验,在京中这些年,参与政事,其实就秉着一些心得,遇到事情说些面上的话。
实际做事的,自然有他的幕僚和皇后一系的势力,他怎么可能事事关心。
但这样的环境,自然会让他觉得他什么都会,也都能做,旁的大臣总是夸奖,而且他又不是真的无才之人。
好不容易离京了,身边没人束着了,他又想急于证明自己,自然就会多做,但多做就会多错。”
杜蓝点点头,笑了下:“慧业公公不会齐王想做什么,应该都是夸奖之言,他自然就更想不清楚了。”
戚许一知半解的点点头,今早之事他是真的不解,这是行军打仗,稍有不慎,前方就会造成死伤,怎么会在这样的事情上,如此任性。
沈书元看着戚许的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这就是文官和武将的不同,他也不会再试图劝说什么。
毕竟如果今早自己不在,如果今早跶满真的设伏,齐王的举动会陷整个东临关遇险,也没什么好帮他辩驳的。
于人八沏好茶端了进来,将水壶放下,就站到了一边。
沈书元垂眸想了下:“跶满那边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情况,他们不是有个专门关押奴隶的地方吗?”
戚许不知道清知为何突然说这个,但他还是点点头:“是的,跶满的奴隶人数十分多,所以也分散在各处,但是女子基本都集中在皇城附近。”
“嚯,他是知道把重要的筹码握在手里。”杜蓝不耻的哼了句。
沈书元继续说道:“那如果想办法先把奴隶放出来,会不会给他们找点麻烦?”
戚许摇头:“这段时间,我听他们说的意思,之前是有救过一个奴隶所的,但他们都不愿意走,还是要回到跶满。”
沈书元点点头:“也对,离开了也不知道如何生活,而且长时间的奴役他们都习惯了。”
“但是我听说,他们还抓了一些我们西雍的人,这些人还是要想办法救回来的。”杜蓝说道。
于人八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微动,沈书元看在了眼里。
“走吧,我们走走,免得等下又要被人找。”沈书元站起身,似乎真的只是想躲齐王。
戚许和杜蓝虽然不解,但都明白他自有用意,跟着他起身,走了出去。
这里军帐之间本就有无人的地方,几人走了出来,身后没人跟着,自然就能随意说话了。
“怎么了?是那个于人八又有什么事情了?”杜蓝发现了不对。
“嗯。”沈书元点点头:“他经常会看怀里的一样东西,昨晚他睡着了,用了点道人的迷药。”
杜蓝转头看向他:“你现在是越发的不拘小节了。”
“保护自己,还要在意小节,那丢了性命也是活该。”沈书元笑着说道。
“他的怀里有个皮囊,里面有块玉牌,上面是个余字,这和我们猜的差不多,但他看的不是这个玉牌,而是里面的一片蛇鳞。”
杜蓝抖了下,想到了当初家中的蛇:“怎么总是有这玩意。”
“如果那个玉牌是他养父的东西,那蛇鳞是什么?为何要放在一起?他为何不离开陵州,还在四处流浪呢?”沈书元问道。
“找人!”杜蓝一拍手:“他觉得人在陵州,所以他一直流浪,不停的换地方,就是为了寻人?他养父丢了?”
“可应该和当初的山匪无关,我用山匪试探过,他似乎不感兴趣。”沈书元说道:“之前他一定要回陵州,还是用性命之说,才让他留下,可为何他突然就不愿意走了?”
杜蓝用力点头:“有天我们聊了跶满驱蛇的事情!”
“虽然不知道他的转变是不是从那开始,但这片蛇鳞一定有说法。”沈书元说道:“刚才提到奴隶的时候,他没什么反应,可提到有西雍人被抓去的时候,他明显有变化。”
“可赤州和陵州之间还隔着一个青州,他一直在陵州找人,人怎么会在跶满呢?”杜蓝不解皱眉。
沈书元摇摇头:“只能再看看了,现在这些都是猜测,但如果他是为了找人,最近倒不用太担心他了。”
几人又说了一会话,杜蓝被宋鸿旸找去了,只留下了沈书元和戚许。
“回去吗?”沈书元问道。
戚许咬了下牙,低着头说道:“你今早让齐王赐下金符,让大军出营,是不是得罪他了?”
沈书元正要说话,随即笑了下,抬手快速的握了下他的小指:“怎么,又要把这件事算在自己身上?”
“若不是为了我的安危……”
“戚许,不是为了你,或者说不单纯为了你,今早我更希望能全须全尾回来的,是宁峥!
他是东临关的主帅,是这里的军心,更是这道守在边关的屏障,他一定不能有事!
所以今早就算你没去,我也会如此做,别觉得我是不是又为了你,损失了什么。
别总是觉得,你又亏欠了我。”
戚许抿着唇,说实话他听到清知这样说,确实轻松了些。
回来的路上,他听丁楚说着早上的对峙,他就害怕清知会被齐王记恨上。
他就害怕,自己又给清知惹麻烦了。
“戚郎!”沈书元认真的看着他:“退一步说,就算我都是为了你,你也没有亏欠我任何,都是我自愿的,是我主动的,别给自己这样的枷锁,我会心疼的。
如果情况反过来,我知道你花了这么大的力气,只是为了护我平安,我这里啊……”
沈书元抬手点了点自己的心口:“肯定和滴了蜜一样。
我家的戚郎,一定是极其在意我的,才会如此豁出命的帮我,想想我就高兴的睡不着。”
“咳咳咳……”戚许的耳垂已经全红了:“你,你别说这种调戏之言,这是外面……”
“这般真心,何来调戏?戚郎觉得,我是油嘴滑舌的哄骗你开心的吗?”沈书元有些哀怨的叹了口气,眼神也没了光,似乎真的伤心了。
戚许看他这模样,瞬间就心疼,他转头看了看左右,快速凑近,拉起他的手,将拇指按在自己的唇上。
“我主动讨要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