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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让坐车的士兵精神紧张。又耽误时间,又容易遭到游击队其它形式的伏击。”
“那些钢丝,就是心理陷阱啊……即便它不在路上,也永远绑在了人们心里。”
“不过说到底,能切掉脑袋也是少数情况。大多数情况下,只是割喉而已。”
“钢丝要么被撞得从绑缚处掉下来,要么会把受害者的头撞得后仰,然后从他脖子的切口处刮着脸擦过去……”
“……嘛,由于冲击力太强,死者的脸部会血肉模糊呢。据说半张脸都会被削掉……也许还是断头才不那么吓人。”
“确实。”一马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即便是身为法医的他都感觉略有不适:“既然千花你什么都推理对了,那我就把案件详情说明一下吧。”
“凶器虽然不见了,水泥电线杆和树上的血迹也被清理过,但我验尸后判断死者是在行驶过程中被细线状凶器切除——或者说,是高速勒掉了头颅。而且还判断出了血迹原本该溅到多高、多远的位置。”
“于是,技侦拿鲁米诺试剂在那地方喷了一通,又用黑布造了片遮光区,看到了血迹反应。更是在电线杆对面的树上找到了细线绑缚过的痕迹。”
“那之后,我们也在两条街外的垃圾桶找到了凶器:钢琴丝。虽然血迹被洗掉了,但依然用鲁米诺试剂检测了出来。接下来,我们通过调监控找到了丢弃它的凶手。”
“凶手就如你所想,是位总被死者欺负的街友。一个月前,他的朋友被死者用摩托撞死了,他也被碾残了一只手臂。”
“那之后,他便想出了这个报复计划,在同伴的帮助下,将喜欢骑着摩托追街友跑的死者引来这条小巷,让他落入死亡陷阱……”
“真是报应啊。可惜,这手法过于粗糙,轻易就被你们破解了。”千花深吸了一口烟斗,用可爱的声音咳嗽了两声:“咳,咳——一马啊,凶手之前有没有跟警方报案?”
“没有。”一马很遗憾的摇摇头:“街友们都不信任警察,认为他们肯定不会管的。而且以日本的法律,只杀一个人几乎不可能死刑。何况被杀的人还只是个流浪者而已呢?所以,就自己动手制裁凶手了。”
“……这样啊。”千花静静的又抽了两口烟斗,没再对此做什么评论,直接转移了焦点:“真是个不怎么下饭的话题啊。我的肚子如同在外面流浪了三天三夜才回家一样,已经咕咕直叫了。”
“什么?!这可不妙!”一马听了,摆出如临大敌的表情:“肚子在外面放了那么久才回来,器官怕是都坏死了吧!这恐怕没救了啊!”
“就你话多。”千花拿出手杖,戳了戳他的腰子:“快找个地方吃饭吧。”
“好好好!但能不戳腰子吗?!”一马觉得侧腰阵阵发麻:“肾被刺了很疼的啊!!刺客暗杀的时候都喜欢捅这里!”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戳这。”千花哼了一声,又戳了他两下,随后抛出一个让他猝不及防的问题:“说起来啊,一马。如果你儿子流浪三天三夜再回来,你准备做什么菜欢迎他?”
“好小子!还做菜?!”一马一听,血压立马上来了,当即挽着袖子叫道:“我请他吃竹笋炒肉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