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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晓路回到家,立即叫来早已准备好的七府一州分号掌柜,这些掌柜是从成都的加工厂一建好就开始培养的,郑晓路毫无藏私地把各种配方统统教给了他们。此时是用得上他们的时候了。
“明天你们就要出去开分号了,我只有两个要求,若你们做得好,我保你们今后享不完的荣华富贵。一、配方绝不可外泄,若有人不想在我郑氏干了,我放你走,还附送丰厚的饷银,但你这辈子也别把配方说给另一人知晓,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二、经商要厚道,别学那些奸商贪脏枉法,迫害良民,弄坏了郑氏的名声,你们本是贫苦人家出身,别忘了本。”
这些掌柜本是穷人,被郑晓路从加工厂的普通工人提拔起来,自然对他非常服贴,一起大声应诺。等这群掌柜散了,郑晓路的得力家丁杨帆又转了出来道:“少爷,郑氏农学院又要开张了吗?”
郑晓路笑道:“是的,你叫那些孩儿们准备一下,过不了几天,另外七府一州的学生们也要来了,告诉他们,教得好的话,我再多给他们一人加十两银子的辛苦费。”杨帆笑道:“少爷,我们都是和您签了卖身契的,便是做牛做马也是应该,却没见过哪个当家的还要给下人辛苦费。”
郑晓路微微皱了皱眉道:“我如说人人平等,那话太虚了。但是,你们虽是下人,却切莫自己把自己当成了下人来看,需知人生际遇,变化无穷。说不定有一天,少爷我破家流落街头,你们却能飞皇腾达。莫看轻了自己!”
杨帆只觉心中一热,感动莫名,赶紧道了谢,退下去张罗农学院开张一事。
过了十来天,各地的掌柜回信件,都说分号开始兴建了,这些掌柜一到各地,刚亮出郑氏农业加工厂的招牌,便受到知府衙门的大力支持。要地,简单!知府大人亲手在城区里圈出一块空地,不收分文地租。要人,简单!知府大人亲手出公文:“今有郑氏农业加工厂招收技工,每日工钱一钱银子,工时四个时辰,欲从其工者。”
那些地头蛇,黑心商贩,一早就接到官差的警告:“要收保护费,搞恶意排挤什么的,绕着郑氏农业加工厂走,如果敢坏了知府大人的政绩工程,要你们连吃牢饭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到奈河桥上喝那孟婆汤。”
尤其是那重庆知府,为了和徐申懋较劲,把重庆最繁华的朝天门码头黄金宝地硬生生的割出了一块儿来给郑氏农业加工厂使用。朝天门位于长江与嘉凌江交汇之地,水路四通八达,商业兴盛,从长江下游驶来的商船,都要在此停泊,再加上朝天门地势雄浑,自古皇帝向重庆宣旨,那圣旨都是到朝天门下船宣读,因此得名朝天门,端的是十分厉害的地方。郑晓路看了信,心中暗喜,如今得了一座码头宝地,这对于自己今后的商路展,就有了更多的好处了。
成都知府又召郑晓路去见了两面,他自己都抗不住巡抚大人的命令,也不怎么记恨郑晓路去各地开了分号,何况各府如果税赋提高,徐申懋终究可以得到个的功绩,他想了想,便也就把这事扔在了脑后,何况郑晓路每次来见他,五百两银子的礼盒都会随之而来,徐申懋实在犯不着和郑晓路呕气。
各府派来学习农事的队伍不久后也到了,闹哄哄地在他的农学院里挤成一团,杨帆每日忙得上窜下跳。
这日,郑晓路正在前院里喝茶,颇有兴趣地看着一个新请回来的镖师教自己的家丁护院耍刀弄棒。郑晓路生活中的一些务农、养鱼等等从小就和狮子一起生活,所以学会了很多,但是这武力一事直是他心中一根大刺,因此他花了大笔钱财,请了许多镖师武师,教自家这些家丁护院武艺,他也在一旁拼命偷学,到了晚上就好依法独自练习。
突然听到府门被人敲得蓬蓬直响,郑晓路眉头一皱,他现在已经是成都府的红人,或者说是整个四川省的红人,谁这么大胆子这样乱敲府门?便是徐申懋的师爷王兴辰,现在每次上门都得小心翼翼的陪笑话了。
一个小厮怒冲冲地跑去拉开府门,正想骂上两句,突然眼前一红,一个亮丽的人影已经从门口直冲而入。人到声也到:“郑晓路,出来,我找你有事!”
郑晓路扭头一望,只见一朵红云飞到面前,来人身着大红长裙,裙上颇多褶印,滚着白边,更兼有无数吊饰腰坠,吊得整件裙子有如花团锦簇,让人双眼应接不暇。一张玲珑俏脸,在阳光下犹如透明,唇红齿白,额上一根五彩头带,更添娇媚。
好一个让人双眼一亮的女人,但是,这人是谁来着?郑晓路觉得这女人非常眼熟,但左看右看,却又不知道是在哪里见过,直到一眼扫到,这女人背后腰带上斜插着两根白杆短枪,那枪杆微微从她背后露出了头来,才终于想起,哎呀,这是秦良玉的女儿,马祥云。这一身五花八门,让人大异奇趣的衣服,不正是土家族的民族服饰么,我还差点认成了苗族。
马祥云一见郑晓路,便即怒冲冲地道:“终于找到你了!好你个郑晓路,去年收了我们石柱五千两银子,才肯教我们养鱼之法。怎么今年却免费教授川中各府,教倒也罢了,我土家族人也指望着天下人人富裕,怎么你却不通知我们石柱一声,让我们也好派人来学?”
土家族人热情奔放,心直口快,这马祥云尽得其中三味,照面只两三句话,便把自己的来意说得清清楚楚。
郑晓路一听,便知马祥云是来干什么的了,不慌不忙地道:“那五千两乃是买鱼钱,不是教学费,我教你们养鱼,本来就是白教的,你却来质问我干嘛?另外,我向八府一州传授养鱼之法,你们石柱不是属于重庆的吗?便也算是教了你们啊。”
马祥云俏脸一暗,怒道:“胡说八道,我们石柱什么时候属于重庆了?你若不想教便罢,却来胡说些什么。”
马祥云大怒:“便来装怪,我石柱乃是土司自治,关八府一州什么事?”
这是大失策啊,这得少赚多少肥料银子。郑晓路暗暗在心里骂了自己几句,想道:“惨了,老子只准备了八府一州的掌柜,这些少数民族全给忘了。不妙不妙,严重不妙。没掌柜可用,咋办?现在临时培养可来不及了。”
他在胡思乱想,旁边的马祥云可没时间和他慢慢墨迹,她大声道:“现在你拿个说法出来,我们土家族的人,你教不教?”
“教,当然教,我连不认识的人都肯教,何况我与秦将军有一面之缘,那更是要教了。”
郑晓路一边嘴上应着,一边心道,嘿,不教是笨蛋,不过我得想个办法,到哪里弄个掌柜出来,把工厂也建到石柱去。马祥云一听他说要教,那张原本马着的脸立即桃花盛开,对着郑府外大叫道:“都进来,进来进来,人家答应教啦。”
郑晓路一听,不妙,就见府门大开,五十个白杆兵排成两列纵队,规规矩矩地走进来,一起向郑晓路行了个礼道:“感谢郑先生。”动作整齐划一,显然是早已商议好的。马祥云笑道:“看,我把人都带来啦,你就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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