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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里面取出零零碎碎的东西,开始安装:“这是进口的报警器,如果有人敢翻窗或者是接近你的房间,这报警器就会叫,而且还能产生高压,电死那些家伙。”
欧子渊每次说到对付坏人,就特别话唠,一点都不高冷。
阮冰咬着唇看他忙里忙外的,觉得虽然他把房间搞得非常丑,但是,别说,他这么一弄自己果然安心好多。
欧子渊安装好,一通电,然后将一把起子丢在高压网上,噗嗤——
发出吓人的火花,还有一股烧焦的味道。
下面的沈达探头探脑往上面张望,阮冰忙拉着欧子渊朝窗户后面躲,两个人看着对方贼贼的样子,忽然相视一笑。
“还有这个,害怕的时候就看看。”欧子渊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球,将灯熄灭,按下开关,小球发出悦耳的声音,里面无数光点,仿佛星云在流动,让阮冰想起沈墨曾经带她住过的那间可以看星星的别墅。
她的心变得柔软起来。
“怎么样?还怕吗?”欧子渊看着阮冰的笑容,感觉心里一个地方好像长了草,痒痒的。
“不怕了谢谢你。”阮冰高兴地道。
回答她的是欧子渊一个响亮的喷嚏。
“糟糕,你淋雨了会感冒,快,先去浴室泡个热水澡,我给你拿衣服。”阮冰想也不想就去衣柜里拿沈墨的衣服,阮冰觉得自己可能有点故意。
因为她给欧子渊的,一整套都是沈墨衣柜里珍藏的janny的衣服,甚至,她还想,一会儿要不要送点给爸爸穿。
反正,沈墨不是说他已经不喜欢那个牌子了吗?
恩,干脆都捐了吧!
这么想着,阮冰终于感觉心里舒服了不少。
欧子渊在浴室了自拍了一张,出来穿上沈墨的衣服,又自拍了一张,趁着阮冰不注意将照片发给沈墨:“你最好呆在美国一辈子别回来,谢谢你离开。”
发完,他鄙视地啧了一声,同阮冰告辞:“我走了,害怕也可以给我打电话。”
阮冰笑了起来:“小欧总原来你人这么好。”
欧子渊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有些无言,最后只是暴躁地道:“你看错了,我可不是个好人。”
说完,他从窗户滑了下去,很快隐没在黑暗里。
而在美国的某个会议室内,沈墨猛然站起来,脸上仿佛风雨欲来,转身就走。
开会的人都傻了,有人叫道:“喂,你搞什么?”
沈墨冷冷地道:“我请假,剩下的事情你们看着办。”
后面的人无语地道:“这样你可能会被记大过喔。”
沈墨淡淡地道:“记好了。”
此时一个非常油滑的声音道:“哈哈,肯定是担心老婆,我就知道他忍不住。”
如果阮冰能听到这个声音的话,或许能认出来,这个声音就是上次半夜叫走沈墨,说工地出事的那个家伙。
……
中午,阮冰迷迷糊糊地被小林打电话叫醒,等她看清楚周围的瞬间,吓了一跳,中午了不是吧?!
都怪那个会唱歌的星星球,歌声实在太催眠,竟然让她错过了上班。
想到欧子渊勃然大怒的样子,阮冰只觉得头疼无比。
她可不信,今天欧子渊还会像昨晚那么好脾气。
那家伙,只有在碰到他喜欢的东西的时,才好说话,昨天他那样的温柔,大抵是自己允许他在房间里布置报警装置,而且还对他充满信任吧?!
阮冰刚刚醒来的时候还比较迷糊,但很快想起沈墨抛弃她,去美国与小小幽会的事,瞬间,脑袋就耷拉下去。
刚刚放松的心情,又被压得沉甸甸的。
她随意地披上衣服,下楼吃饭,走到一半的时候,想到自己没有洗漱。
犹豫了一下算了吧,反正也没人看得出。
楼下欢声笑语,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听到阮冰的脚步声慢慢地回头,阮冰呆住。
老公?!
沈墨黑色的眸子好笑地看着她:“睡得像小猪一样,现在终于知道醒了?”
阮冰郁闷地看了小林一眼,刚刚打电话怎么不告诉她沈墨回来了。
小林有点委屈:“我刚刚还没来得及说话,您叫了一声迟到了就挂了电话。”
阮冰明明很窘,也只能强装镇定。
就算他回来了,他们也不可能现在和好。
阮冰走过去,故意在离沈墨比较远的地方坐下,看着沈墨道:“老公,不是说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忙吗?怎么就回来了?”
“我担心家里,所以拜托别人照顾,自己先回来。”沈墨看着阮冰意味深长地道。
阮冰心里将工作代替成小小,于是酸溜溜地道:“拜托别人照顾,和自己照顾可不是一样的,你也不怕再次出问题?”
沈墨瞬间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心想她果然是气这个:“不然你和我一起去美国,我们把事情解决掉?”
“不了,我一点都不喜欢美国,那里的人太随便,离婚率居高不下,我更喜欢一些非洲土著,听说那些地方还是母系氏族社会,一个女人可以拥有很多个丈夫。”阮冰勾起嘴角,露出一个讽刺和挑衅的笑容。
沈墨沉默下来,眼神非常不爽。
这丫头心情不好,但是,他现在心情又如何呢?她能了解吗?
娇娇笑嘻嘻地道:“堂哥和嫂嫂真是天生一对,你听听他们开的这种玩笑,哎呀,我们这种笨人可是一点都听不懂哟。”
沈闵文脸色阴沉狠狠地瞪了沈墨和阮冰一眼,沈墨倒是没什么反应,阮冰很不得找到地洞钻,她心里有些愧疚,昨晚上刚刚想一定不能让老人家操心,今天自己就忍不住气,在爸爸面前发作沈墨。
沈闵文这天情绪欠佳,饭桌上,沈达和娇娇妙语连连的,他都几乎没什么笑容。
苏琴看着沈墨也有些着急,一直用眼神让阮冰去贴着沈墨。
阮冰心里知道,这个婆婆哪里有这么好心,不过是知道小小回来,生怕自己的儿子再和小小好,所以才开始拼命撮合自己和沈墨。
和另外一个女人抢男人,真的值得吗?
她还不如真的到非洲去,娶男人,让男人听她的话,这样可以过得更开心一点。
娇娇看到沈闵文脸色不好,就不敢再刺阮冰,而是挺着肚子去草地上散步。
但是没过多久,就听到了一阵狗叫,以及娇娇的哭喊。
很像是路易顽皮将娇娇碰到了!
所有人都是脸色一变,集体起立,赶去外面,尤其是沈达和沈从,就好像自己的命根子出事了一般,跑得飞快。
阮冰也急忙走出去,看到沈从将娇娇从草地上扶起来,而沈达正对着旁边的路易一脚踢过去。
路易是一只很乖的狗,一般从来不大声叫,更别说咬人。
阮冰想,真的是路易伤到了娇娇吗?
看到沈达那一脚虎虎生风,路易还用它茫然的大眼睛,乖顺地看着沈达,阮冰瞬间急出了一身汗。
就在此时,沈墨吹了一声口哨,只见路易眼睛一亮,好像一个五岁的小宝宝看到爸爸一般,委屈地一跃而起,冲着沈墨跑了过来。
而沈达那脚就差那么一点没踢到路易,还害得他肥胖的身体微微一个趔趄,好像一个小丑在演滑稽剧。
路易嗷呜了一声,跑到沈墨旁边直摇尾巴,沈墨摸了摸路易的头。
但是,出其不意的,沈闵文忽然举起拐棍劈头朝着路易砸了下去!
“汪呜!”路易凄惨地叫了一声,被打得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阮冰尖声叫道:“爸爸!”
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她蹲下来一把抱住路易,心疼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路易呜呜地叫着,几次想站起来,但是腰好像不能用力,怎么都起不来。
“刘妈,叫医生。”阮冰哭道。
沈树刚刚从外面运动回来,看到路易到在地上,也忙跑过来,用身体护着路易。
“这狗死了更好,差点伤了我沈家的嫡孙,死不足惜!”沈闵文余怒未消。
阮冰抖着手,一直安抚路易,沈树小声和路易说着话:“爸爸他不是故意的,路易,不要怪爸爸。”
路易反而来安慰阮冰,它身子还在一阵阵发抖,但是,却用舌头舔阮冰的脸。
阮冰原本已经慢慢止住的泪水,情不自禁又再次落了下来。
沈墨一直沉默地看着沈闵文,眼神非常冷和失望。
沈闵文冷冷地质问他:“难道你觉得我打错它了?凡是有可能伤害到我沈家唯一的孩子的,不管是人还是狗,我都会亲手毁了它。”
沈墨针锋相对地道:“那如果他不是沈家唯一的嫡孙,是不是路易就没事?”
沈闵文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是么?我的另外一个嫡孙在哪儿?”
沈墨忽然一把抓起阮冰,拖着就走:“一个月内就有。”
阮冰被他扯着,只能小跑才能跟上,沈墨干脆将她一把抱了起来,阮冰又气又恼火:“沈墨,你干什么?你疯了是不是?!”
沈墨微微地紧了下抱着她的手臂:“没听我爸说嘛?你再不怀上沈家的嫡孙,我们都可以消失,留下沈达一家就好,难道你觉得自己没有一点责任?”
阮冰痛恨沈达,如果以后沈达得到沈氏,即便是她和沈墨离婚,沈达也绝不会放过她。
她就好像一块鲜美的肉,早就被沈达垂涎三尺,那种男人,只要看上了,不咬上一口,他可以惦记一辈子。
可目的如此明确地和沈墨上床,这也太——
但想到路易被打的样子,阮冰气得胸口一阵阵剧烈跳动,终究停止挣扎,被沈墨给抱回房间。
一回来,阮冰就扑到床上,将脸压在枕头上。
沈墨一边脱衣服,一边看着她那个样子,有些好笑:“你又在做什么?”
阮冰只是将自己的脸贴在枕头上,觉得丢人,现在沈家所有的人都知道沈墨抱着她上来是干什么,自己就算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
沈墨脱了衣服,第一件事情自然是洗澡,阮冰撇撇嘴,想起自己连洗漱都没有做,一会儿要是他亲她?
她没敢想下去,心里有些拒绝,心里有小疙瘩,这样的情绪下,她没有心情和他做什么。
阮冰走到窗前,撩起窗帘的一角,看到医生在给路易检查,过了一会儿,路易站了起来,大概是刚刚并没有伤到筋骨,不由得松了口气。
娇娇站在旁边一脸怨恨地看着路易,还在和沈闵文撒娇说着什么。
阮冰气得牙痒痒,怀孕了不起吗?如果自己也怀孕,一定会狠狠地打这个女人的脸。
正想着,忽然娇娇猛然抬头看向阮冰房间,阮冰本能地蹲下来躲开她的视线。
“喂,你在这里做什么?”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身后问到。
阮冰就这蹲着的姿势猛然一回头,唔——
唇立刻贴在一个又硬又翘的东西上,她向上看是平坦而结实的小腹,那么她的唇碰到的东西是:“哇——”
她扭头,顺手一推。
但是站着的人纹丝未动,她的指甲却将沈墨腰间的浴巾扯了下来。
看看掉在地上的是浴巾,阮冰的脸瞬间红得发烫,她不敢去看那吓人的东西,整个人都要晕掉。
沈墨咬了咬牙,过了好一会儿才克制住冲动,淡淡地道:“如果你很想为我服务,我不会拒绝。”
阮冰头晕脚软,心里对着沈墨一阵问候,动作却十分怂,一路爬着爬到床边,将自己的的脸埋在床沿上。
嚅嗫道:“哈,你说什么呢?我有点不舒服,所以才蹲在地上,哎呀好晕,我蹲得太久了,头晕眼花,看不到东西怎么办?”
沈墨看着她那掩耳盗铃的样子,心情莫名地愉悦了不少。
大长腿迈开,将自己的浴巾捡起来,再次围在腰上,他施施然地坐在她趴着的床沿旁边,垂眸看着她:“今天想用什么姿势?”
臭不要脸,阮冰往旁边躲了躲。
她还没从亲到那里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沈墨的喉结飞快地动了动,他也想到刚刚那一幕,身体再也无法抑制地开始发烫。
如果这个样子还没反应,他就不能称之为男人了吧?
看了眼还缩在一边,想要当鹌鹑的小妻子,沈墨懒得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