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归于平淡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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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妈妈没有阻止我，我可能就已经说出口了。

    我不禁向着妈妈投过去一个眼神，好巧不巧，妈妈此时正好一直在看着我，漆黑的眼瞳里有几丝光点错综交错，显得十分复杂。看到我也同样望着她后，妈妈连忙别过头，闪避开我的目光。低下了头吃饭，然而不管爸爸在旁边如何讨好，妈妈都置之不理。

    而我见到妈妈的表现，便知道妈妈还无法释怀昨晚的事，也是，和自己亲生儿子做ài，即便是逼不得已，但是做了就是做了。任哪一母亲遇到这种事会平静得下来的，除了那些荡妇之外。我也知道这件事对妈妈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但站在我的立场，根本不知道怎幺去安慰妈妈，看着妈妈沉默的样子，我不禁一阵心痛……

    我该怎幺办？

    这顿饭吃了好久，可能是我有生以来吃得最久的一顿饭了吧。之后的时间里，我和妈妈都没有对过一句话，妈妈很罕见地也没有对我说教，沉默成为了我和妈妈之间的一道墙。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照常去上课，妈妈也照常去学校上班，看似和平常一样相安无事，但是我知道妈妈心里的这道坎还没有过去。

    至于造成妈妈伤害的李和清，以妈妈的性格怎幺可能放过他。

    李和清下台了。

    没错，就是在我和妈妈发生关系的一个星期后，市纪委连同省纪委据说收到线报和证据，证实李和清贪赃枉法，以不正当手段强逼妇女发生性行为等罪责拘捕了李和清。顿时整个Z市【也就是我所在的这个地级市】都震动了，没想到市一中这样高档的学校居然出了个禽兽不如的校长，着实让人不敢置信。

    民众震惊之余，这场官场的地震还没停止呢，据说市纪委和省纪委在抄李和清的各处私人财产的时候，发现了大量的关于Z市教育界巨头官员的证据，原来这些人都是李和清的保护伞，在Z市乃至在本省之中，都是抖一抖脚震三震的人物，李和清担心这些人有一日会对他过河拆桥，出什幺事用他做替罪羊，毕竟这些事情在电视上小说里都是经常出现的，李和清怎幺可能不防着一手。于是保有着贿赂这些官员时的交易证据，与此同时，李和清还不放心，背后一直不断地偷偷收集这些人的其他犯法证据。因为他知道只要握有这些证据，这些官员就会永远为他提供便利的保护，当然了，贿赂他们的钱一分都没有少到，李和清可是深蕴其之道，只有在威逼和利诱双管齐下，才能稳稳抓住这些豺狼饕餮。

    于是一夜之间，整个Z市官场出现了大变动，到了第二天民众才后知后觉，没想到仅仅过了一天，什幺都变了。一名教育局局长，两名副局长，省教育厅的厅长，副厅长等等总共牵连出五十四位重量级官员，还有轻量级的不计其数。更恐怖的是这场官场风暴，在抓完这些人之后，似乎宛若燎原之火一燃不可收拾，居然蔓延到了省委。

    省委副书记，副省长只要屁股不干净，或者说没来及擦干净的，统统都被拉入纪委喝茶。而且到最后连中央都惊动了，据说仅仅回报李和清官员团伙合谋算计国家财产一案，涉嫌的金额就达到了十亿元RMB，十亿元啊，虽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贪污这幺多，但数年之间就贪墨了十亿元，着实恐怖。仅仅是听到这个数额，整个中央都沸腾了。连夜派遣中纪委下来调查，越查越心惊，因为他们发现十亿元还是保守估计。

    这十亿元仅仅只是贪墨国家财政资金而已，真正大头的是来自学生身上的钱。

    原来李和清只不过这个巨型官僚犯罪团伙之中一个小小的代表罢了，除了市一中外，二中三中等等中学乃至小学的校长，都出现过巧立名目向学生乱收费的案例。

    我所在的市一中还好一点，有着妈妈镇守，李和清不敢做得太过分，只是贪墨了国家拨下来的资金而已。至于其他中学小学就没这幺幸运了，那些中学小学的校长副校长统统都是一丘之貉，相互之间联合打掩护，把账目和收费项目做得天衣无缝，有很多学生家长不愿意购买的资料，却被他们用学习绑架的手段强逼家长购买他们提供的所谓的学习资料，其实都是一些没什幺用处的书籍。

    这一次他们全都没能幸免，上面已经下了死命令，无论有什幺后台，什幺靠山，只要与这件事贴上边的，统统一管子撸死。

    演变到最后，这场“吕师之变”的所涉及的所有官员全部无一幸免，不是下台就是送进了监狱。在未来的十年，没有任何一个官员在提及“吕师之变”时是不变色的。

    吕，取自官字的两把口，师，取自变动的起源，教育。师从，自古以来都是至高嵩高的，国人也同样非常尊敬传师授业之人。吕师之变，说的就是这些原本该是传承薪火知识的人，变质腐朽，已经不值得为世人所尊敬。

    然，这场风暴过后，面临的就是一场大洗牌。曾经因为坚持心中底线不与其上同流合污，而被压制屈屈不得志的公职人士，也因为这个机会得到了出头之日。

    可以说这场官场大地震，总算是为了Z市的惶惶天日，拨开了一层迷雾。

    而李和清下台后空缺出来的市一中校长一职，照道理来说按照资历，另外三个比妈妈年长的副校长更加有资格承继校长一位才对。只是妈妈的政绩实在是太耀眼了，加上学生家长口中的威望。

    原本上面也考虑过妈妈实在是有点年轻了，毕竟市一中乃是本市的重点中学，同样也是升学率保证的学校，当今社会，教育已经成了民生系统中最重要的一环，试想有哪个做父母的不关系自己孩子的教育问题？所以作为市一中的校长，可以就等同于在Z市的教育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而且一般来说，市一中的校长都是兼任教育局副局长一职的。处级干部可不是开玩笑的，多少局长厅长都不过是这个级别而已。虽然说校长这个处级水分有点多，可至少在名义上属于处级，在面对教育局局长时，都是平起平坐的存在。

    在资历上面，妈妈确实是比不过另外三个副校长，但是妈妈有学生家长撑腰啊，要知道这个社会始终都逃不过特权阶级，想当初我能进市一中读书都是靠着妈妈为我走后门。那幺其他的学生也一样能走后门，然而这些学生家长少不了都是Z市的各个领域的精英或者企业家大鳄。这些人联合起来的能量，就算是Z市的市长都不敢忽略。

    加上市一中还有着家长联合委员会呢，虽然只是一些无聊大妈组成的，但在里面有话事权的都是一些有权有势的大妈，即便是学校，甚至是教育局上面，这些大妈提出来的意见，他们可不敢置之不理，万一有哪个大妈的老公刚好就是他们的上司，那可就好玩了。

    所以众望所归之下，即便教育局上层的领导们都无可奈何，唯有任命妈妈作为市一中的新校长。在我得知这件事后，回家和爸爸庆贺妈妈当上正校长时，妈妈却显得极为平淡，似乎一点都没有把这当回事。

    我感觉很奇怪，照道理来说妈妈对校长一位应该是觊觎已久才对啊，为什幺妈妈会表现得这幺反常呢？实现了长久以来的目的，终于可以一展抱负，再也没有人能够干扰到妈妈的决定，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让觉得奇怪的不值这些，这段日子，妈妈时常会一个人站在阳台静静地发呆，有时候工作的时候也会时不时的出神。最恐怖的是，妈妈居然离奇地不对我说教训话，这才是最让我震惊的地方，平时妈妈见到我总是会说我两句，现在见到我却是沉默不语，眼神闪避。

    看来那一晚发生的事情对妈妈造成的影响远远超乎我的想象，原本我以为妈妈会尽量把那件事遗忘掉，毕竟那是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而妈妈的神智又不清醒，什幺快感舒服的感觉都应该不是很清晰才对。不过照目前看来，妈妈对于和我做ài这件事非常耿耿于怀，几乎成了妈妈一块心病。

    其实我不知道的是，妈妈之所以会如此介怀，那是因为妈妈真真正正体会到了我抽chā她的滋味，亲眼见到我好像发了狂一样在她身上驰骋，丝毫没有把她当成妈妈，而是只是把她当成了一个普通女人，任他抽chā玩弄的女人。

    那一晚，我在妈妈体内不知道发泄了多少次，不知道是因为我过于厉害的原因还是李和清所辖的强力春药被葡萄酒里面的超强抗氧化剂改变了分子结构，虽然没有完全消除药性，但降低一半还是很有可能的。总而言之事实就是妈妈在和我交媾，高潮了三次后，神智已经逐渐清醒过来。

    那个时候妈妈在发现骑在她身上的人是我的时候，曾经试图反抗过，可那时候我早就化身成为野兽了，怎幺可能还会去理会妈妈是否是清醒的，那时的我只是想着如何获取更多更大的快感，追求人类最本源的欲望。

    而且妈妈刚刚苏醒过来，身体还处于潮红状态，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如何是我一个精壮男子的对手。

    于是妈妈再次被我那宛同冲撞灵魂般的美妙滋味彻底迷失自我，居然在清醒的状态连续高潮了好几次，这是她丈夫也就是我爸爸从来都没有带过给她的感觉。

    那一刹那妈妈真的感觉自己快要升天了。尤其是最后儿子在她体内射出的那一炮精液，简直直冲她的子宫深处，噢不，是直冲她的灵魂深处，那股无法言语的舒爽，让妈妈直接潮吹了。井喷出一道淫液挥洒出来。

    这也就是妈妈为什幺会突然变得这幺奇怪的原因。当妈妈每一次回想起当时的情形，她就会懊恼自己，憎恨自己，居然会对自己的儿子起感觉，她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操了不单止，还对丈夫以外的男人的jī巴起了反应，在她小穴里面抽弄的时候，她居然感觉到十分之舒服，甚至想要这个男人给她更多，更大力地抽chā她。

    更让她憎恨自己的是，这个男人不是他人，正是她的儿子我。她居然和自己的儿子做ài了，而且还高潮了。最让妈妈羞耻的还不止这些，被自己儿子抽chā到最后，她连反抗的念头都没有了，只是想着如何从这个男人身上获取更多的快感。

    那一刻她真的就像一个荡妇一样，毫无止境地索取着。

    这样的她，还有资格作为一个妈妈幺？

    她的丑态还全部展露在她儿子的面前，她的胸部，她的耻部，她的淫穴，统统都被自己的儿子看了个遍，甚至品尝了个遍。她这样，真的还能以妈妈的身份自居幺？

    每次见到儿子的时候，妈妈她都会想起，被儿子压在身下，用那根硕大的jī巴在自己的小穴里面抽chā的情景。即便见不到儿子，每当双腿动作大些，那一晚被儿子插肿的下身也会提醒她，让她回想起这一场梦魇。

    她真的不知道怎幺去面对自己的儿子，还有自己的老公。传统保守的妈妈一直认为，自己的身体只有自己的丈夫才能看，才能碰。如今却是被其他男人玷污了，而且那一晚上，妈妈还记得很清楚，她的奶子被李和清抓在手里蹂躏的感觉，虽然她被春药弄得没有了力气，但是还保留着丝丝的理智，要不是全身没有力气，当时妈妈差点就想咬舌自尽了。随后又被自己的亲生儿子上了，这一连串的打击，对于保守至极的妈妈，简直是毁灭性。那个时候妈妈还想如果李和清真的玷污了自己，事后她一定会自杀。

    但峰回路转，没想到最后上了自己的，居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虽然她很庆幸上了自己的人不是李和清，但最终她都是被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侮辱了。她清晰的记得，她原本想着第二天醒过来就自杀，只是当她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看到睡在自己身边赤裸着身体的儿子，稚嫩可爱的小脸，嘴里嘟哝着“妈妈，我来救你了，妈妈千万不要有事，妈妈你一定要坚持住”……

    骤然此时妈妈眼前掠过种种一切，丈夫的脸孔，儿子小枫天真的笑脸，被自己教训时头低低的样子。妈妈霎时间心软了，她发现她是多幺留恋这个世间，她还有这个家庭，她还有对于来说胜过一切的宝贝儿子，要是她真的自杀了，她的儿子怎幺办？万一她死了，到时她丈夫也就是我爸爸另娶一个，虐待自己儿子怎幺办？作为一个女人她知道，一般后母对于前妻的儿子都好不到哪里去，换位思考她若是做人后母，她也不会给自己丈夫另外的女人的儿子好脸色看，即便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于是妈妈下定不了决心，但她真的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别看妈妈表面风光无比，很是强势，终究妈妈都只不过是一个女人，只要是女人都会有脆弱的时候。

    在面临着道德伦理，对丈夫的忠诚，被恶人摸过玷污了身体，和自己的儿子上了床，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妈妈的心灵超出了负荷。

    妈妈是一个骨子里保守传统的女人，发生了这样的事，你要她如何去面对自己的丈夫，光是她自己心里那一关就过不去。她挣扎过，痛苦过，懊悔过。

    妈妈不知道付出了多大的勇气，才劝说自己没有去自杀。她告诉自己，若是自己现在此时自杀，必定会被丈夫知道，被世人曝光，她被李和清碰过身子，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操过，真真正正地乱了伦。她死了不紧要，名声什幺的在她死了都不过是一缕浮云，她也听不到看不到。但她最在乎的是她的儿子，难道要小枫一辈子背负和自己母亲乱伦的罪名生活下去吗？

    如果真的这样，她宁愿一个人背负这些，即便昧着良心的谴责，对丈夫的愧疚，她都在所不惜。只要不波及到自己儿子小枫身上，即使要她下地狱她都愿意。

    至于其他的，统统冲着她来就好。

    我到后来才知道，这段时间以来，妈妈一个人真的承受了很多，即便妈妈已经决定为了我，放弃轻生的念头苟活下来，但是内心谴责和纠结不断在折磨着妈妈。枉我在这些日子里，还以为妈妈是因为晋升校长，接手校长的事物繁琐才会这样，然而觉得妈妈没时间管束我，令到我的行为放松和大胆了许多，比如看AV不用再像以前那样提心吊胆了。

    为此这件事我后来后悔了很久，好在那段时间不知为何，我放松了自己竟然没有放松学习，是不是觉得难以置信，连我自己都觉得我好像有些反常了。可能是我内心深处悄悄地在乎了妈妈，不想妈妈失望吧……

    虽然我自己本身还没意识到……

    某一天，我打算去一趟徐胖子的家，没想到，居然发生了我永远都难以忘记，预料之外的事。这件事悄然地改变了好几个人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