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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
“有契约在，我不能对你撒谎。”
阿白说话间，额间隐现繁复道纹。那道纹一黑一白，阴阳互补，有太极八卦之象。但又不完全相同，充满命与运的神秘气息。
与此同时，云向晚的额间也出现了一模一样的神秘道纹。
道纹每转动一圈，她就感觉自己和阿白的联系更紧密一分。仿佛，他们已经相识无数个纪元。
这契约，和云向晚的神魂相连。仔细感知之下，她的确占据主位，可以操控阿白的一切。
心念一动，就可取他性命。
这……
“所以，你承认自己是萧暨白？”
蛇尾卷着云向晚的手臂，点点头。
“那几个孩子又是怎么回事？你老婆……不，你夫人呢？”
“我只零星记得自己成过婚。”
萧暨白说到这的时候，定定地看着云向晚右眼角下的那颗泪痣。
恍惚间，那晚的画面清晰了一瞬，红盖头下那女子的脸，和她有八九分相似。可就在他欲窥得更多时，画面又在瞬间崩碎成了无数片。
他想拼凑出完整的记忆，却头痛欲裂，刚刚愈合不久的妖丹也险些破裂，竟是‘噗嗤’一声喷出口血来！
“诶！你想不起来就别想了。身体要紧，身体要紧。”
云向晚通过契约感知到萧暨白的生命气息在瞬间就弱了不少。
这可把她吓得不轻。
算了，确定这人没恶意就得了。
对于人家的妻子关心那么多作甚？
萧暨白刚刚收拾那哼唧兽，就耗费了他这些时日辛苦积攒下的妖力。如今再一吐血，那真是元气大伤，身上的鳞片都显得黯淡无光了。
“得了，你先进空间灵泉里养着，剩下的就交给我。”
云向晚抬手把萧暨白送进空间修养，还不忘添一句。“可别挂了啊。”
这年头，要找个这么有灵性还厉害的兽宠，可不容易。
“这座灵石矿脉，要怎么做呢？”
云向晚踱步，垂眸，沉思。
若是连根拔起，林峰山灵气枯竭，山谷盆地那些灵物都会倒退数年，甚至失去灵性。
不，这不行。
那便带走灵晶，再挖些灵石，让它们去空间里自成一座矿脉。
空间有时间加速在，应该能缩短些时间。
而这里，只要有那块极品灵石在，多年之后，又会再衍生出一块灵晶来的。
打定主意后，云向晚便在石壁上凿了很多上品灵石和中品灵石。
就放在灵泉周围，也就是那世界树下。
待垒成一座高山后，再将灵晶置于中间。而又从灵潭中取了一捧灵液，将灵晶泡在其中。
主打一个模仿灵晶的原生环境。
做完这些后，云向晚又从空间里拿出几只白玉瓶。
这些灵液可是好东西啊，灵气都浓郁凝结成液体了。一滴的效果比十瓶回灵丹还要好，若是放到拍卖场，价值连城。
当然，这等重宝，可不比灵参，就云向晚现在的低微修为，是万万不敢拿出来的。
“诶！还是有点舍不得啊。”
云向晚离开洞窟时，那是一步三回头。最后实在忍不住，又回头凿下一块巴掌大小的极品灵石。
手握灵石，她的心脏稍微好受了点。
从萧暨白留下的禁制中走出，云向晚来到山谷盆地。
刚刚她没看错的话，里面有好多灵药，生长得是郁郁葱葱。
既然灵石矿脉不能全端走，那挖些灵药当补偿也是理所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