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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军饷不低,可要请这么多人喝酒那肯定不现实,不过两个人根本不担心,找凉州道那三个大冤种要钱就是了。
凉州道三大怨种:李朝宗、路朝歌、林哲言。
对于这种钱,李朝宗从来都是说批就批,根本连想都不会想的,至于这些人从中贪污?别开玩笑了,你以为锦衣卫是开玩笑的啊!
魏德柱不知道城下的战兵在喊什么,他根本就不在意,他眼里只有那些装备,仿佛那些装备就如同已经是他的了一般。
郑洞国打马向前走了一段距离,他根本不担心城内那些拎着弓箭的家伙,魏德柱看不起战兵,他郑洞国又何尝能看的起这些临时拼凑起来的乱民?
郑洞国轻轻勒了一下马缰,又在马鬃上轻轻的抚摸着,抬头看着城楼上那个穿着校尉甲胄的人,道:“开门投降,免死。打破城头,皆斩。”
“狂妄小儿,你也敢在魏爷爷面前逞能,有本事打上来和你魏爷爷过过招。”魏德柱站在城楼上,看着城下的郑洞国,大声的喊道:“铁律军如何?还不是被你魏爷爷打退了?就凭你们凉州道战兵,也想在我梅县逞凶?”
说着,魏德柱拿起一张弓,对着郑洞国射出一箭,他本想看看郑洞国狼狈的样子,可郑洞国也是在战场上打生打死血里火里滚出来的,这一箭能不能射中,他心里清楚的很。
郑洞国依旧淡定的抚摸着马鬃,那支箭贴着他的肩膀飞了过去,扎在了身后的土地里面,郑洞国抬头看着魏德柱,道:“就这点本事?”
连山莫树此时也是张弓搭箭,一支羽箭射出,奔着魏德柱飞了过去,魏德柱哪敢大意,赶忙蹲下身子,羽箭飞了过去插在了他身后的城楼上。
郑洞国哈哈大笑道:“就这点狗胆,也敢聚众造反?儿郎们,随我打进梅县。”
一架架简易云梯被抬了上来,郑洞国翻身下马,解下自己的披风扔在了一边,大喊道:“儿郎们,跟着我杀进梅县,有生擒匪首者……首功。”
随着郑洞国一声令下,抬着云梯的战兵冲了出去,而在身后的战兵则拿出弓箭,对着城头的乱民进行压制。
梅县的乱民本就没有太多的弓弩,想压制住白泽军的部队,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魏德柱躲在墙垛后面,喊道:“所有人注意,不要露头,等他们爬上来。”
这句话也就是郑洞国没听到,若是让郑洞国听到了,他能乐死当场,守城战你让对方爬上来,那你为什么不出城野战呢?
云梯被架了起来,白泽军第一批战兵开始攀爬云梯,不时有乱军伸出头来扔在一块石头,可闭着眼睛往下扔石头,这要是能砸中都见了鬼了。
当然,不排除有那种倒霉属性的,就是被砸了下去,虽然伤势不算重,可也确实够丢人的。
攻城部队不时有人被石头砸中,从云梯上跌落下来,但是立刻就有人回去查看伤势,将受伤的袍泽抬下去。
郑洞国和连山莫树嘴里咬着战刀,奋力的向上攀爬着,两个人的身手自不必说,虽然比不上凉州道理的那两个变态,但也是一等一的存在。
凉州道武力变态:路朝歌、杨延昭。
郑洞国率先翻上了城墙,迎面两把战刀砍了过来,郑洞国举起战刀,将迎面劈砍过来的战刀荡开,一脚将一人踹飞出去,在一刀结果了另外一人。
连山莫树跟着也爬上来城墙,两个人将战刀舞的是滴水不漏,很快就在城墙上打出了一片空地,给后续蹬城的战兵打出了立足之地。
到这个时候,这场简单的攻城战其实已经结束了,若是换成凉州道来把守梅县,能不能顶住不知道,但是绝对不会让人这么轻易的就爬上城头。
魏德柱什么时候见过这架势,他之前打败铁律军那也是靠着这三千人打败了敌人,可今天怎么就不灵了?
其实不是不灵了,而是凉州军和蜀州军有着根本的差别,不说待遇方面,至少在蜀州军内,你看不到郑洞国这样的一军主将,带着队伍往上冲的。
随着越来越多的凉州道战兵爬上城墙,三千乌合之众顿时如同作鸟兽散,扔下手中的武器跑路了。
魏德柱拿着战刀,呼喊着那些人回来继续战斗,可哪里有人听他的话,他们很多本来就是被强征来的青壮,顺风仗帮你打打还可以,一旦真的到了生死关头,谁还管得了你。
不多时,围在魏德柱身边的亲信就被砍倒在地,只剩下魏德柱被十几名战兵围在当中。
郑洞国没有挤进去,只是在这些战兵身后看着,魏德柱那狼狈的模样,哪还有刚才意气风发的样子。
就见围着魏德柱的战兵当中,一个十八九岁的战兵将刀扔在了地上,缓缓的向魏德柱靠近,他走得很慢,每走一步都紧紧盯着魏德柱,魏德柱的目光和战刀也紧紧的盯着向他靠近的少年战兵。
就在那战兵距离魏德柱仅有两步的时候,魏德柱顶不住压力,一刀像着那少年战兵劈了过来,那少年战兵不退反进,直接撞到了魏德柱怀里,顺势握住魏德柱右臂,一个过肩摔将魏德柱摔倒在地。
紧接着飞快扑了上去,一个十字固将魏德柱紧紧的锁住。
站在人群外看热闹的郑洞国摇了摇头,这一招是路朝歌交给郑洞国的,然后郑洞国觉得挺好的,就交给了白泽军的战兵,谁承想还真起到了作用。
赶过来的连山莫树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看着被制服的魏德柱,道:“你说这次回去,能不能找少将军请教请教,我感觉他肚子里这种近身肉搏的功夫还有很多才对。”
“回去问问。”郑洞国点了点头,他已经发现了,这种近身搏杀的东西,在战场上不一定适用,但在小规模的冲突中,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