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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十月的语气太过于冰冷，妃子咬着嘴唇，红了眼眶，“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嬷嬷说你给我下了咒，你，你难道也要给她们下咒？”
十月不答，反而盯着手中的那个陶瓷瓶子，脸色古怪。
“不管你是什么？仙人，精魁，还是厉鬼，什么都冲着我来好了……不要给她们下咒，不要！”
别人如何不知道，反正小林听得心里一酸，傻子都能听出这话音里面的浓烈情感，但那十月，心肠仿佛是铁做的：
“浑说什么，究竟如何，过了今晚你就知道了，现在赶快退下，别耽误我的静修！”
根本就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不过这已经足以让妃子涌现出满心的希望和安慰，“好，好……”她一边欣喜的落泪，一边忙不失的点头，“你小心些，有些事，有些事不，不急！”说着，一双美目落在那陶瓷瓶子上，脸上飞起一抹红晕，一低头、转身，就准备心满意足的退下。
“你身边有个叫秀儿的宫女……看住她！”
妃子回身，这时她哪还有之前的温柔小意，哪还有满身心道不出、理还乱的深情，“怎么，这贱人有什么不妥？”
十月不答。
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这时，可真是另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
“你放心修炼，今晚之前，就是一只蚊子也飞不出去！”
十月闭上眼，涟漪般的光影再次将他覆盖。
巨大的怀疑早就被震撼的真实所取代，正因为知道正在发生什么、即将发生什么，所以小林满心的感触与复杂，这可不是电视剧，而刚才，她还为境遇可怜、可叹的妃子满心酸楚，可一转眼就见识到了她狠辣无情的一面。
直播再次进入垃圾时间，小林赶紧抱着收拾好的资料文件离开的大会场。
在另一间小会议室里，来自各个领域、专业的学者和专家济济一堂，他们对着一个小型的屏幕，正小声的热烈讨论。
小林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打开电脑，登陆，输入秘钥……
“……别争了，我们就形成一个文件，建议上级尽快控制幽灵程序的蔓延，时间紧迫，必须拿出最大的决心，线上和线下一起动手，坚决……”
“不，我小组绝不同意，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再没有搞清楚它传播的原理，并有针对性的找到遏制的办法之前，这样做其实就是打草惊蛇，同时也将我们推到了他的对立面，这是不负责任的，是很危险的！”
“而且，一旦我们打草惊蛇，那他们就会转入地下，幽灵客户端的传播又是如此的隐蔽和便捷……”
“那怎么办，总不能放任不管！”
“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的找到这个十月，尽快！”
“说的简单，整个襄州两千多万人，14~35岁的年龄阶段，你们知道有多少人？连个显著而明确的特征都没有，怎么查，怎么找？”
“我们可以假设他是什么身份，处于什么样的社会阶层，收入如何，有什么追求，从事什么工作，爱好和兴趣范围……然后监控这里面的异常讯息，逐渐缩小……”
争论就这样一直持续，小林已经听的多，反正到了最后，统一的意见也不可能达成，最后还是要上面拍马决定。
只是这个十月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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