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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没有衙役站位?”孟三省穿着官服到了大堂, 却发现该在的人一个不在。
钱师爷赶紧说:“是这样的大人,时间不早了, 大家都觉得大人应该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升堂。”明天……一切都解决了, 钱师爷得意的想。
孟三省抬头看看天,的确是不早了,而且人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只能悻悻的说:“好,本官明白了,钱师爷,记得告诉大家, 明天一定要来。”
“是, 大人,学生明白。”钱师爷应道。
孟三省衣袍一甩,回后院了。
衙门,县令大人的房间。
孟三省一笔一划的写着字, 悠闲极了, 似乎完全不担心。
月上中天。
一道白影从墙头跃下,了善一闪,拦住了白影。
来的人是刘元。白天的时候孟三省朝他点了三下头,于是刘元在三更半夜来了。
“大师,你怎么变成这样?”在刘元心里,了善就是得道的高僧,这样的人, 不去云游天下却改变自己呆在县令大人身边,到底是为了什么?
了善淡淡的说:“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一身袈裟,不过是束缚自己的妄念而已。现在他已经不需要袈裟的束缚了,在孟三省的身边,他就是了善。
“大师……修行者,不该贪恋红尘。”刘元说。
了善道:“喧嚣红尘过,片尘不沾身。”
刘元似有所悟,跟着了善进了孟三省的房间。
“你来了。”孟三省放下笔,笑道。不愧是高僧啊,就是有悟性。传说中,孙悟空拜师的时候,菩提老祖在他头上敲了三下,孙悟空半夜三更去了菩提老祖的房间,由此成就了一个大闹天空无法无天的齐天大圣。白天的时候,孟三省对着天空比划了一下,点了三下头,没料到刘元居然真的来了,还以为要找人去请呢。
刘元点头:“大人叫贫僧来做什么?”
孟三省一只手支着下巴,慢悠悠的说:“贫僧?你还是把自己当做和尚啊,小孩子真可怜。”
刘元沉默。
“你叫什么名字?”
“刘元。”
孟三省轻笑:“刘元,你是丰城刘家的主人。我们果然是有因果的,你注定了要帮助本官还丰城一片朗朗晴空。你看,你现在是刘元,既然是刘元就要做刘元该做的事情。好了,刘元,本官找你来是想请你帮忙。”
“帮忙?”刘元不解。
孟三省道:“刘家和王家都是丰城的大户。不过刘家是世代大户,而王家却只是最近十几年才兴起的。所以在根基上,刘家比王家好。不过由于你的前身是个纨绔子弟,刘家的实力下降了很多。说不定……刘元的死也是王家做的……不过既然现在没有证据本官也不好说什么。既然你已经是刘元了,你就该把刘家的家产抢回来将来交给孩子,总不要将来孩子长大了却成了流浪汉,我说的对吗?”
刘元皱眉,他真的不愿意牵涉太深,但,县令大人说的很对。既然要了结这段因果,就必须做好。“大人说的对,但是贫僧……刘某并不擅长这些,请大人赐教,刘某该如何行事。”
听了刘元的答案,孟三省微微一笑:“好说,只要你照本官说的做,你有好处本官也有好处……”
夜色渐沉,房间里交谈的声音一直未曾断绝。
衙门口的鸣冤鼓已经立起来,来来往往看到的百姓莫不摇头。凶狠的衙役就站在鸣冤鼓前,谁敢去鸣冤?这个大人……可能是好人,可惜……
一大早的,孟三省就要升堂,一干衙役站在两侧,哈欠连天,一点精神都没有。
孟三省怒了,惊堂木一拍,怒道:“你们看看自己像什么样?你们是衙役,是县衙的脸面,居然如此的惫懒!给本官好好站好!”
衙役们懒洋洋的直起腰杆,敲击着大杖,有气无力的“威武——”的喊着。
“碰!”孟三省将惊堂木拍的啪啪响,大声训斥,“你们给本官精神点,这样哪个百姓能信得过?”
钱师爷坐在一边,毛笔抖了抖,在案卷上晕染了一片,嘴角翘起,嘲讽的看着孟三省。这样不识时务不会转弯的大人,不足为惧。
在孟三省的训斥下,衙役们终于不甘不愿的站好了。
孟三省正襟危坐,等待告状的人。
了善站在孟三省右边的桌案下,能在第一时间保护他,也能看清孟三省的表情。孟三省是真的不高兴,衙役们如此的惫懒无状,可以想见丰城的衙门到底是什么样。这样的衙门,怎么可能为民做主?
孟三省的等待没有效果,整整一天,没有人来告过状,衙门平静如一潭死水。
“大人,学生说过,丰城民风淳朴,不会有什么大案要案。大人今天辛苦一天了,还是回去休息吧。”钱师爷道。
孟三省沮丧的说:“师爷,此地百姓是不是信不过本官?”
钱师爷笑道:“大人多虑了,大人是为民做主的好官,怎么会有人信不过?”
“真的?”孟三省怀疑的问。
钱师爷点头:“大人不要着急,也许明天就有人告状了也说不定。”
“哎,只好等待了。”孟三省叹气,垂头丧气的离开大堂。
贺龙打着哈欠,无聊的说:“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居然要我们站了一整天,腿都软了。”
钱师爷却是神色凝重:“贺龙,你要管好一点,万不可让人来告状。这个大人虽然不识时务,却是很正直,也很有主张。只要查明了,恐怕不会留情。”
贺龙不屑的说:“师爷,你总是这么小心,不是还有慈云寺的老家伙和三道观的人吗?难道对付一个普通人都不行?”
钱师爷皱眉:“话是这么说,但是现在三道观的单道士不在了……小心驶得万年船,有备无患。”
贺龙不耐烦的挥手:“知道了知道了,真是,累死了,的小桃红还等着我呢。”
钱师爷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一班衙役,转身走了。真是,竖子不足与谋!像他这么聪明的人,果然是寂寞如雪啊。
孟三省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房间,了善皱皱眉,不知道该说什么。
关上门,孟三省浑身的沮丧就消失了,冷笑道:“好个师爷,好个衙门,当我是泥捏的吧。”其实孟三省早就猜到了,即使在衙门口安了鸣冤鼓,只要有衙役站在那儿,就不会有人敢伸冤。只是没料到,他们居然真的一点都不把他这个县令放在眼里。到底是什么给了他们那么大的依仗?“大师,看来我们的事情很多。”孟三省将了善归于自己人一点都没有别扭。
了善点头:“你想怎么做?”
孟三省笑道:“既然正常的方法找不到告状的人,那就用非正常方法好了。不知道小白鼠他们去哪里了,这事要他们去做。”
“我在这里哦,主人。”小白鼠的声音传来。
孟三省顺着声音一看,发现墙角蹲着一只小老鼠,不由失笑:“你还真是只小老鼠,都修成人形这么久了,还是这个形态。”
小白鼠嘻嘻笑着,变成人形:“这样不是更好?多方便啊,来来往往都没人发现。”
“你怎么不和猫在一起?”孟三省问。
小白鼠道:“那猫说主人需要我帮助,三道观他自己一个就可以了。”
孟三省若有所思,那猫是怕小白鼠出事吧?毕竟是道观。孟三省摸摸小白鼠的头,对他的迟钝有些不可思议。那猫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小白鼠居然还以为猫和自己是天敌,真是有趣。不过孟三省可没有点醒小白鼠的意思,看别人纠结,其实也挺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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