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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天,没留神被它咬掉笼子跑出去了,我拎着锄头去追,弄断了它的尾巴,没想到他一直记仇记到现在。”
在农村生活的人都很迷信,关于黄鼠狼有着种种传说,老乔说这话的时候还刻意往我身后躲了躲。
黄鼠狼在我的拍打下很快就清醒了,发现自己正被人用红线绑着动不了,立马就龇牙咧嘴,冲阿赞吉发出凶狠的咆哮声,阿赞吉也不恼,将丢在地上的柴刀捡起来,那畜生吓得身体一缩,立马就老实了。
阿赞吉说,“长到今天不容易,今天我放过你,以后不准偷吃鸡了,听到没有?”
那畜生将乌溜溜的眼珠子转了几圈,仿佛听得懂似的,居然很人性化地点点头。
我在一旁瞧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小声对阿赞吉说道,“干嘛不宰了它?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我这话被黄皮子听见,它立马伸出脖子,朝我很凶狠地呲牙。
阿赞吉瞪了它一眼,这瘪畜生立马怂了,很狗腿地用后背蹭了蹭阿赞吉的小腿,将身体卷缩着卖好。
阿赞吉解释道,“山精修成气候很不容易,别看它还是畜生,起码活过五十年了,黄鼠狼短命,很少有超过十年寿命的,宰掉太可惜了。”
我点点头,低头凶巴巴地呵斥道,“既然你听得懂人话就好办了,以后不准找麻烦,不然我弄死你!”
黄鼠狼瞪着小眼仁,滴溜溜地转动起来,把狭长的眼角眯成一道缝,居然贱兮兮地点点头,那模样仿佛是在笑,贼眉鼠眼的。
我不禁感叹造物主的神奇,这年头畜生都能比人精明,我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阿赞吉解开经线放黄鼠狼离开,这畜生一下蹿到树顶上,粗短的小前爪朝我们挥了挥,一撒欢跑没影了。
我不解地问,“黄皮子跟老乔有仇,会控制他也说得过去,可为什么老乔被黄皮子控制后会对着土堆磕头呢?”
阿赞吉说,“你有没有注意到黄鼠狼的尾巴断了一截?”
我恍然大悟,立马说道,“刚才那个土包下埋的,难道是黄皮子的尾巴?”
阿赞吉点头说,“估计就是了。”
这会儿老乔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满脸不忿地说,“这畜生咬死我这么多鸡仔,只砍它尾巴算便宜了,没想到它会借机报复!”
我笑笑说,“老乔,得饶人处且饶人,黄鼠狼偷鸡也是饿得不行了,它不偷鸡没准会饿死,虽然害得你损失不小,可总比丢了魂要强吧?成了气候的山精可是能吸走人魂魄的。”
听我这么说,老乔顿时吓得一哆嗦,颤声道,“你的意思,它没对我下手已经算仁慈了。”
我不置可否,畜生怎么想的我哪儿知道,这只是段无伤大雅的小插曲,不值得我和阿赞吉深究。
回家后,老乔看着被自己砍断的门槛欲哭无泪,说自己故意把门槛修高,就是为了防止山里的野兽闯进屋偷鸡,现在鸡死了,门槛也坏了,真是倒霉到家!
我说,“人没事就好,赶紧休息吧,明天还要进后山办正事,黄鼠狼就算再恨你也只是开几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可被鬼怨缠住就不痛了,会致命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