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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再欺骗自己。
她想自己应该是爱傅沉的，只不过这份爱情不够深，不过让她放弃自己，放弃自己的骄傲。
思考了许久，也面无表情了好长一段时间。
江暖最后还是站起身来，走到了礼服前，把她从袋子里面拿出来，在身前比划了一下，最后又把它放回去。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缘分起始于此，却不时终结于此。
不知不觉间，自己的生命竟然存在这么多傅沉的东西，而且自己毫不介意。
江暖突然间低下头，然后开始傻傻的笑了起来，只是笑容怎么看怎么沉重。
……
只有两三个人的酒吧。
程九暮看着喝得醉醺醺的傅沉，想要开口劝傅沉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在男欢女爱这件事情上，他虽然有很多的经验，但是那些经验只适用于男女朋友。
现在傅沉这样子冷心冷情的人离婚了，他在不时好歹的对着他说下一个会更好，恐怕一句话没有说完就被傅沉直接一酒瓶子甩出去。
在脑海当中幻想了一下那个画面，程九暮我这就已经打起了哆嗦。
他正提心吊胆的看着傅沉沉默的喝酒，然后又接到了程笙的电话。
看着来电显示他就想要把这一通电话给挂掉，但是仔细的思考了一下，这大半夜的程笙突然间给他打电话，说不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他们两个人姐弟之间即便发生了再多的矛盾，也不是真的想要看到另外一个人灭亡。
程九暮想了想，还是在对面的人即将失去耐心的时候接通了电话。
“什么事儿？”
先发制人，他第一时间开口询问程笙给他打电话有什么问题。
如果对方说出来的只是一些无聊的事儿或者是朝自己打听傅沉的事儿，他发誓自己一定会用最快的手速挂断电话，让程笙死心。
不过好在程笙也了解自己这个弟弟是什么脾气。
她懒洋洋的开口，漫不经心的语调听起来平添了几分优雅， 让她整个人的形象看上去不再那么面目可憎。
“你现在在和老板在一起？”
老板？
很擅长于找段文字漏洞，程九暮第一时间就注意到老板这两个字。
他眼睛一亮，但随后脸色又沉下来：“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是对傅沉没意思了吧。”
“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浑身上下就透着矛盾两个字，我之前叫他全名的时候你不开心，我现在叫他老板你又在怀疑我的目的。怎么，好歹我也是他的秘书。是为下属关心一下上次的情感问题应该也不算太越举吧。”
程笙每一次听程九暮说话都要气的半死。
如果不是因为吴晨那边特意给她发消息，她才不会在这个时间点放弃自己的美容觉和程九暮怎么个败家玩意儿聊天。
一听到他的语气，程九暮也来劲儿了，他正准备开口就被一只伸出来的手挡住了嘴。
傅沉眯着眼睛，在程九暮不可思议的目光当中打了个酒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