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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质。
那是一种很难以直观描述的感觉，可是只要经历过的人就能够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意思。
程九暮没有想到太多，听到她这么一讲还以为是之前那段时间的唠叨让程笙听的不耐烦，心情不爽。
他连忙低头附和，小心翼翼的抚慰着程笙那一旦恢复了本性就易燃易爆炸的情绪。
“我知道了，我会多加注意的。”
他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实际上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得太重。
身为他的姐姐，程笙别的不敢有太多的保证，但是在观察他的想法这方面常常十拿九稳。
她一眼就看出程九暮是在敷衍自己。
心里面有些生气，可是她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冷漠了许多，冲着他微微点头：“你自己清楚就好，没什么事情我先出去了，有事再叫我。”
接受了林雨晴这么一个**烦，短期之内是没有办法从公司离职。
既来之则安之，程笙没有太多的想法，对着一直看着自己的徐爵弋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开。
而在她走了以后，徐爵弋就连忙凑了过去，嬉皮笑脸的对着程九暮开口：“这么凑近一看，感觉你姐的气质更好了呢。”
“去你丫的。”
双手抱着程笙交给自己的东西，程九暮还在思索着就突然听到徐爵弋的话，他下意识的就是伸出腿想要踹对方。
不过，徐爵弋这一次没有让他的计划得逞。
他迅速的用一种不可思议的柔韧性躲开了程九暮的攻击，然后得意洋洋的尽显自己的无赖本性：“快点叫我一声姐夫，这样咱俩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
没一会儿，办公室里面就又出来了阵阵哀嚎。
而还没有挂断电话的傅沉自然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去管教他们，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手掌撑着额头，正准备跟老太太解释解释就突然间听到她那边出来的是笑声。
“是九暮和爵弋吧，也就说他们两个才会这么闹腾。”
她感慨的说着，突然间又转移到了傅沉的身上：“你要是什么时候都不像他们两个人一样这么活泼，我就高兴了。”
“我会……我会尽量做到的。”
听到奶奶有些羡慕的感慨，傅沉心脏就像是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样，**中又带着些许的疼痛。
他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开口：“我会尽量的。”
傅沉尽力的让自己的语气听说去欢快，毕竟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人，这点小细节方面还是拿捏得很准。
至少在电话里面，奶奶是被自己给唬住了。
傅沉在心里面松了一口气，然后跟老太太聊了几句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挂断了电话之后，傅家老宅里，老太太脸上愉悦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凝重。
而同样表情凝重的还有这么多年来一直照顾着老太太的管家。
管家一边替老太太捏着肩膀，一面有些埋怨的开口说道：“夫人，不是说好了不提这些的么，您怎么又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