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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只是因为月默的事情那么简单。我倒是想看看,她想做什么。\r
“你的朋友要来医院吗?”\r
黄小竹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过来,我回过头,看到她安静地坐在草地上,手一直牵着她的妈妈,以防止她突然发疯或跑掉。\r
我突然有些羡慕,就算妈妈有病,但可以这样相互依靠,也是一种福气吧。\r
我点头:“对啊,一个刚认识不久的朋友。你应该也认识她,她叫高美佳,我在图书馆的同事。”\r
“如果你有急事,可以先去找她。”黄小竹不好意思地说:“让你的朋友来医院找你,不太好吧。”\r
我说:“没关系。”\r
“高美佳,我认识。”黄银荷突然说。\r
我连忙看向她,只见她抬头看着还没有露出太阳的天空,眼神有些茫然。\r
“什么?”我一愣,有些转不过弯来,“你怎么会认识她?”\r
“高美佳,是李政新的女朋友。我记得她,长得漂亮,又活泼。眼睛圆圆的,转来转去的时候很可爱。”黄银荷继续描述高美佳的样子,连高美佳的特点都记得。\r
我很惊喜,黄银荷竟然还认识李政新。\r
但仔细一想,不对劲啊,高美佳怎么会是李政新的女朋友?李政新的女朋友应该是赵艺婷才对啊。\r
我看着黄银荷的眼睛问:“你什么时候见过李政新和高美佳在一起?”\r
黄银荷的眼睛眨了眨,没回答我,还背对着我,去观察那一双在不远处上下飞腾的蝴蝶。\r
我心里的疑惑扩大,可是黄银荷不肯说,我也不敢勉强她。\r
黄小竹:“我们上楼去吧,医生九点钟就上班,我们得和他好好谈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r
“嗯,那我们走吧。”\r
我们回到十三楼的时候,小竹的前夫陈俊冬居然在病房等我们。\r
一个护士走过来对我们说,医生找我们到办公室谈话,是关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r
医生的意思很明朗:黄银荷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昨天晚上还做出那么危险的举动,所以建议住封闭室病房。\r
黄小黄听完后很激动,哭着哀求:“医生,我妈妈昨天晚上会那样,真的是因为有坏人要害她。她不是发疯,她只是自救。医生,求你先把事情查清楚。”\r
医生皱起眉头,严肃地说:“黄小姐,你这话是指责我们医院的工作不到位吗?我们是有明确的门禁时间的,昨晚半夜三更,这又是十三楼,坏人不可能混得进来。”\r
黄小竹没想到医生措辞这么激烈,呆了,不敢再吭声,只是求助地看向我。\r
医院里从来不缺生老病死,这里的医生大多练就了百毒不侵的坚硬心肠。\r
尤其是这种医院,家属把大把大把的钱丢进来,实是只是在填无底洞,病人难以彻底治愈。偶尔会有绝望的病人发生医|闹事件,所以医生和患者的关系向来紧张。\r
医生大多都见惯所有绝望和麻木的表情。\r
医生对于黄小竹的哭泣十分不耐烦,扬声说:“昨天晚上黄银荷那样大闹一场,不但影响整个医院的病人作休,还严重影响到了医院的秩序。我们郑重地建议她住封闭式病房,只是考虑到她的实际情况。也许与大家隔离一段时间后,她的病情会得到好转也说不定。”\r
黄小竹说不出反驳的话,只是不断地摇头。我知道她是不忍心,让妈妈住进那种喊天不灵叫地不应的地方。\r
黄银荷站在我身旁,看着医生冷血的说道,情绪倒没什么波动,她并不知道那种病房是什么样的人间地狱。\r
我忍不住对医生说:“昨天晚上我也在医院里当陪护,黄银荷的情况我了解。是真有人从窗户跳进了商户,要杀我们,黄小竹没有说谎。”\r
医生的脸色当场变了,让我“不要胡言乱语。”\r
“我绝对没有乱说。这个事许护士可以作证,她也看到了。”\r
许护士站在医生旁边,一直不敢吭声。听我点她的名,吓了一跳,赶紧抬起头看向医生。\r
医生看着她,严厉地说:“许护士,你要说实话。”\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