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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
陈十元说起“我忘记了”的时候，一直是在笑着的，李知恩还以为他在掩饰，以为他只是不想提过去。
果然，有时候还是要生气，要发脾气，要撒泼才能够得到让自己疑惑的答案。
李知恩感觉学到了。
“那你还知道你的前女友是谁吗？”李知恩试探着询问着。
“我可以说不知道吗？”陈十元皮了一下。
“哼！”李知恩“哼”了一声，已然明白陈十元的意思。
忘掉那么多事情，都忘不掉前女友……难怪说她是个很好的人。
真气人！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一想到陈十元以前被朴初珑那样伤害，甚至都得了抑郁症……
她好心疼陈十元，而且刚才她下手那么重……
“有没有打疼你啊？”李知恩戳了一下她刚才锤了陈十元的地方，小心翼翼地问道。
“说疼的话你要给我吹一下吗？”
“你就继续吧！”李知恩瞪了陈十元一眼，还傲娇地哼了一声。
看李知恩瞪人的可爱样子，陈十元不由自主地咧嘴微笑，凑上去亲了李知恩的脸一下。
“干嘛？讨厌！”李知恩摸了一下被陈十元亲过的地方，像是擦口水一般，一脸嫌弃。
陈十元呵呵一笑，没有在意李知恩那假装的表情，他知道现在李知恩算是不生气了。
只是，女孩子的眼泪都想李知恩这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吗？感觉生气得快，气消得也快。
“现在不生气了吧？”陈十元讨好地凑近李知恩。
“也许，大概是不生气的吧？”李知恩用那种不确定的语气对陈十元说道，话里有话。
也许，大概……意思就是他得牺牲一下咯？
陈十元不笨，他知道女孩子会有小脾气需要哄。以前的李知恩……好像一直都不生气的，在他面前也好像不会难过，总是笑着，再不济也不会露出难过的表情。
他还以为她很乐观，可明明了解到的她就不是那个样子的。
她一直在隐藏。
因为很喜欢他，所以不愿意把自己的伤心难过、生气不爽这类的负面情绪透露给陈十元看。也正是因为这样，陈十元知道李知恩喜欢他，但还是有一些小小的距离感，感觉……不真实。
而现在，陈十元知道李知恩也和普通女孩子一样，也会生气，也会有小情绪，也会需要男朋友好声好气地哄。
她不是圣人。
谁能成为圣人呢？圣人干嘛要恋爱？
陈十元望向李知恩，看着看着，脸上的笑容便再也藏不住了。
“你干嘛笑啊？我还生气好嘛！”李知恩一副“超凶”的样子，瞪了一眼陈十元。
“我就觉得你太可爱了，什么时候都很可爱。”
不管是生气的时候，还是虚张声势的时候。
都莫名地，让人想要把她给抱在怀里面。
而陈十元也这样做了。
李知恩假装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安心地扑在陈十元的怀里面，就像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