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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都没有多看她一眼。

    谁知道呢,江弥在死的最后一刻,想的不是宋临城,而是她江言。

    在这个雨夜,周司白紧紧的抱住她,仿佛要把她镶嵌进骨髓。

    而江言,心却烂了。

    周司白一边细密吻她,一边说:"阿言,我现在合法了,要不然就结婚吧。"

    江言说:"行啊,行的。"

    如果,好有机会的话。

    --

    ……

    周母跟周司白大吵了一架。

    整个周家人心惶惶。

    只有江言冷静的坐在沙发上,还有周司南也同样没什么情绪。

    他说:"你这婚怕是结不了。"

    江言笑:"我也觉得。"

    周司南又问:"刚刚你在门口,听见了什么?"

    她的笑容浅下来,没有说话。

    "司白,我告诉你,我还是不允许她过门。我能让她进周家当小,这已经是我的底线。"周母出了书房,声音依旧没有半点压下去,或许就是故意说给江言听的。

    周司白从楼梯上下来,径自走到江言面前,淡淡的说:"我们走。"

    江言却甩开了他的手,反而看向还站在楼上的周母,不轻不重的说:"周姨,我们谈谈吧。"

    周司白不赞同的看着她。

    江言也没等楼上的人同意,就直接上去了。

    周母怒目圆睁的看着她,眼底的厌恶一览无余,恨不得把江言给生吞活剥了。

    江言笑的让人心惊,她微微俯身,眼底带了得意。用只有她们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周姨,司白愿意跟我走,却不愿意留下来听您的话,这是不是意味着,他爱我更多一些,我更重要呢?"

    周母怒不可遏,直接抬手给了江言一耳光。

    周司白立刻上来把江言给挡在了身后,看见她脸上通红一片,又冷冷的扫了眼周母,对江言说:"我们走。"

    "好的。"她说。

    走到门口时,她回头看周母,露出个得逞的笑容来。

    哪怕周母在身后撕心裂肺的喊周司白的名字,他也没有回头。

    ……

    周司白原本要带江言直接回a市,不过被后者拒绝了:"在a市再待两天吧。"

    周司白疑惑道看了她一眼,倒是没有问原因。

    江言笑道:"不是说许景山要对我赶尽杀绝么,一回a市,你远离周家,更加护不好我吧。"

    两人最后订了酒店。

    她一有空就望着窗外,偶尔看到什么,会勾勾嘴角,像是再等着什么似的。

    周司白问了她原因,她只说了句无聊,没事做而已。

    又过了几天,她又没来由的问他:"小白,如果我和你妈同时在生死边缘徘徊,你只能救一个,你会选谁?"

    他沉默了半天,道:"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江言无所谓的说:"嗯。我也就是随便问问。"

    日子便又怎样又过了一周,周司白几次提议回a市,她都说:"再等等吧。"

    这天下午她说完这句话,看了眼手机,就对他说,她要出去一趟。

    周司白怕她有危险,并没有立刻同意。

    江言说:"是江缺,他会直接到酒店楼下来接我。"

    江缺在青城也算是一号人物,周司白这才答应。

    江缺见到江言时,脸上的表情有些沉重,周围的气氛也因此带了几分压抑,他看着她,"非要这么做不可么?"

    "没必要这么严肃,究竟是不是还不一定。"

    "江姨或许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没关系,她会原谅我的。"她轻轻说,"不论怎么样,她都会原谅我。"

    江缺抿唇不说话,过一会儿,终于妥协了,拿出盒首饰,"这个耳钉你带上吧。"

    江言照做。

    江缺说:"我送你过去吧。"

    "麻烦你了。"

    江缺沉默良久,道:"我只不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让你麻烦。"

    江言弯弯眼角,这几日以来,难得露出个真心的笑意。

    很快,江缺的车子停在了当初周家给江言住的那栋别墅门口。

    江言下了车,往里走去。

    见到周母的时候,她正在喝一杯咖啡。

    江言笑道:"周姨。今天约我过来,是找我喝咖啡?还是您这是同意了我和司白的婚事?"

    周母没什么表情的把另外一杯咖啡递给她,江言喝了两口,就放在了桌子上。

    她扫了她一眼,淡淡的说:"跟着我。"

    这栋别墅已经长时间没有人住过,地上灰尘很重,周母带着她去了江言当初睡的卧室。

    江言笑说:"您带我来这儿,是什么意思?"

    她刚说完话,就感到了一阵晕眩感,紧接着浑身乏力,她眼睁睁看着周母把她的双手绑在了一起。

    江言迷糊睁开眼的时候,看见她手里握着把刀,可她却是笑了。

    她说:"想让我死的人,果然是你。当初害死江弥的,也是你。"

    周母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冷哼了一声,在她身上翻腾了一阵,将手机关机丢在了地上,发现并没有什么窃听之类的设备以后,才挑了挑眉,神色阴沉:"那是因为你们母女都该死。不过,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江言说:"我在周叔的房间里看到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人,是江弥。"

    周母的脸色更加阴沉,握着刀的手腕上暴起青筋,江言要是再说上一句,这把刀或许会嵌进她的身体里。

    不过江言还是不怕死的选择继续:"有了那么一张照片,那么一切都说的通了。既然许景山没有要害我,那么当初也就没必要害江弥。而你,因为周叔心里有的人是我母亲,所以,不择手段的要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现在,你的儿子又因为江弥的女儿要跟你反目,你的杀意再次上来,所以选择对我下手。"

    而江言那天跟周司白走的最后一番话,不过是为了故意激她而已。

    周母冷笑:"江弥那个不要脸的不该死么?我本来家庭和美,就是因为她的存在,周毅长时间不愿意碰我,我是他的妻子,却比不过一个外面的女人,我凭什么要忍受这样的气?"

    "你不是也跟许景山偷了情,还有了周司南?宋家的事,你为了不愧疚周家,那把火选择了让他去放。"

    "是他先负的我!"周母的情绪有些失控,"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背叛他的,可是他不喜欢我,我能怎么办?我只能也想办法让自己喜欢上别人,可我做不到啊,我到死都喜欢他,所以我只好毁了他喜欢的人。"

    江言平静的说:"那么案底呢,怎么解决的?"

    周母乐呵的直笑:"你们都以为周司南是许景山的儿子,可是他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司南的亲生父亲是一个交通管制的领导,追了我很多年,那时候我跟他提,他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至于为什么叫司南去放那把火。你以为我是怕让周家背锅愧对周家,以为我是舍不得许景山?你错了,我只不过是在报复周毅,顺便害死那个野种。"

    周司南在她眼里,原来不过就是个野种,是吕梁茵背叛丈夫的见证。

    周母的眼睛红得吓人,不过很快就平静下来了:"不过今天以后,这些就都过去了。"

    吕梁茵想到什么,又笑了笑:"你以为司白就是百分之百向着你么?你以为他当真就一点都不知道江弥的事?他舍不得你是真,可你的母亲根本就不可能比过我,许景山不过是他拉出来给我挡枪的。"

    江言笑了:"这一次我说过相信他的,你不过是想告诉我,在周司白的这场战争中,我并没有赢。可是我知道他就算知道,肯定也不会选择嫁祸许景山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

    周母的表情一直就淡着,她说:"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是真正的赢家。等下会有一把火因为烟头的原因从你的房间里烧起来,而我,没有人会知道我曾经来过这里。说起来这还要感谢你,多亏了你个老烟枪。"

    周母点烟,放在纸张上,很快已经燃起来,点点星火冒着光,升起淡淡的火焰。

    这点火焰不久就会蔓延至整个房间。

    周母淡淡道:"你既然早知道我约你出来要做什么,为什么还是喝了我给你的咖啡?"

    江言笑了笑,没说话。

    她是为了不穿帮害的事情前功尽弃,这次要是不成功。以后就都没有机会了。

    所以她舍生,只为给江弥一个公道。

    死不可怕啊,她为了这一天,早就做好准备了。

    她冤枉了江弥十年,她也想下去见见她,跟她道个歉的。

    这十年,她一人孤苦伶仃,终归该有个伴了。

    烟火很快就弥漫到整个房间。

    江言安逸的倒在地上,她想江缺那边应该把所有东西记录好了,她很相信他,也相信江缺给她的那个耳钉的质量。

    火光扑过来的一刻,她仿佛看见周司白正朝她走过来。

    哦,对了。

    她没有遗憾,就是有点惋惜。这辈子没办法跟周司白在一起了。

    他是她这一生唯一的亏欠。

    ……

    小白,再见了。

    --

    ……

    六月的天气,好到不能再好。

    不过却是发生了一起轰动整个青城的大事。

    周家太太吕梁茵因为十年前的命案,被判了无期徒刑。

    同样干预此事的交通管制部门领导被削职,剥夺政治权利二十年,判有期徒刑三年。

    江言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内心却极其平静。

    她还受着伤,此刻坐在轮椅上。

    傅竞城站在她的身后,道:"司白出国了。"

    "我知道。"她静静道。

    五分钟前。

    "其实你母亲的事,我问过俞洗,全部知道,不过人都有一己私欲,我选择了我母亲,本来就想用许景山把这事隐瞒下来的。"周司白说。

    "你母亲跟我说过。"

    他沉默,说:"那我们,也没法再继续下去了。"

    "嗯。"江言说,"以后再也不见面了吧。"

    "我正好也有这个打算。"

    此生,不复相见。

    终是无缘。

    ……

    傅竞城推着江言出去晒太阳的时候,江缺显然已经在外头站了很久了。

    他过来替她推轮椅:"还好吗?"

    "大难不死,很好。"

    江缺脸上的笑意浅了些,想说什么,到底是闭了嘴,只说:"等你出院,我带你出国玩。"

    "我记下了。"

    "周司白那个人渣你就不用再想他了,你值得更好的。"

    "好的。"

    江缺推着她到了一处安静的公园,两个人有说有笑,江缺有事,就去接了个电话。

    "那个录音笔什么都没有录到,我就奇怪吕梁茵怎么还会被抓进去,原来她后头自首了。"

    "周司白的事阿言还不知道。"

    "行了行了,都过去了,不要再提。等你生完了孩子,就过来看她吧。"

    ……

    江缺回去时,江言依旧坐在轮椅上发呆。

    他送她回去。

    ……

    两天后,江言晚上做了个梦,她梦到了周司白,他在前头走,她在后面追,却怎么样追不上他。

    醒来的时候,她发现她枕边都是泪。

    傅竞城再来看她的时候,她说:"我想再见一见俞洗。"

    傅竞城给她安排了。

    俞洗看见她后,问:"你想知道什么?"

    "周司白来问过你消息么?"

    "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江言说行。

    俞洗淡淡的笑:"没有。"

    她怔了怔。

    "不过他问了我一个问题。"

    "他说,一周前他问了我一个问题,两个人里面要是有一个走了,另外一个还可不可以好好的活着。"

    俞洗说,"我在医院碰到他的,他原来也喜欢用善意的谎言。"

    江言没说话,笑。

    ……

    回去的路上,天空中竟然有直升机飞过。

    江言看着看着,突然哭了。

    她想起火光中那张熟悉的脸。

    那是她最喜欢的人。

    叫小白。

    可是小白不在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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