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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亲人，也只有他了。”
一少女跪伏在地，神情忧伤地望着前方的灵牌，眸子之中，略有些湿润。
许久之后，少女方才悠悠起身，望着墙壁，目光仿若穿越了墙壁，落在了隔壁的啸天身上，贝齿紧咬，脸上的神色，颇有些复杂，羞涩，犹豫，种种夹杂在一起，在半个钟的天人交战之后，她终于是下定了决心。
......
哒哒！
“啸天哥，在吗？我是灵素。”
这时，门外响起了少女如银铃般清脆的声音。
灵素？
这么晚了找我干什么？啸天心头颇有些讶然，在古武大陆，毕竟不像地球那么开放，女孩子晚上到处跑的话难免会遭人议论，虽然这里没有外人，但依旧避免不了传统礼节对程灵素的影响。
咯吱！
啸天站起身子，带着一抹疑惑，缓步走到门前，缓缓打开了房门，目光望去，一道动人的倩影在门外悄然而立，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的身段，如瀑布般随意洒落的黑发，清纯之中待着丝丝慵懒的味道，灵动而狡黠的眸子，雪白的小琼鼻，精致可爱的脸庞，此刻的灵素，经过梳洗，整个人充满了灵动的感觉，宛若山中清香茶花，散发着迷人的清新。
这一刻，他不禁看得有些呆了，不由得叹道：“好美。”，程灵素跟皇甫清漪是两种不同风格的美，前者给他一种邻家小妹的感觉，宛若小家碧玉，而后者则是高艳冷的女王，外冷内热，拒人于千里之外。
“啸天哥，哪有这样看女孩子的？不请我进去坐坐吗？”被啸天这种**裸的眼神盯着，程灵素也是露出了一抹娇羞之色，低声喊道。
被灵素这么一提醒，啸天顿时一愣，而后醒来，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尔后将前者请了进来。
程灵素只穿了一件纱衣，柔软的罗袍，将前者玲珑剔透的身材美表现得淋淋尽致，处子的幽香，在这狭小的房间之中缓缓扩散开来，这要是换做在地球，这等姿色的少女，非高富帅可以降服。
两人没有说话，尴尬诡异的气氛在房内蔓延着。
直至良久，程灵素缓缓站起身来，紧咬着牙齿，低声道：“啸天哥，我之前曾经发过誓言，替我报部落深仇者，我程灵素便为奴为婢，服侍他一辈子，你接连斩杀天狗帮帮主以及那鹰鼻老者，为我穷拓部落死去之人报了大仇。”
闻言，结合程灵素之前娇羞的神态，啸天心中一咯噔，难道...
“你为我部落报了大仇，灵素无以为报，只有为奴为婢，服侍你一辈子，以图报答。”
话音落下，程灵素手指一划，轻解罗袍，袍衣滑落，一具宛若象牙般洁白的娇躯便是暴露在了空气之中，房间之中的温度，也是刹那间上升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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