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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爱情在身边时,我们不察觉,以为那不过是一点点心动而已。只有历尽沧桑,我们才发现,原来那是我们一生最真的情。
一、蛇口逃生,我们不言爱
女人和男人的相恋一点都不浪漫,仅仅是一次相亲,父母双方都满意了,就定下了亲事。为此,女人常感委屈:什么年代了,还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不可否认,女人是喜欢男人的,喜欢他的英俊潇洒,喜欢他的善良体贴。只是言情看多了,总觉有点遗憾:我们怎么就没有浪漫的邂逅?从小就幻想白马王子捧着999朵玫瑰向自己求婚的情景怎么只在梦里出现?
带着遗憾,女人要出嫁了,婚期都定好了。出嫁前,女人想把后山的柴砍了,毕竟父母年事已高,自己又没有兄弟,出嫁后虽说也可以常回家帮忙,但毕竟机会少多了。
于是,男人在前,女人在后,一起上了后山。女人看着男人白皙的颈脖、单薄的身体,叹了口气。是的,这男人,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什么时候吃苦,干过农活?他一直在学校读书到高中毕业,现在一所学校当代课教师,哪里是干农活的料呢?现在没结婚,他倒是愿意替女人家干活,但结婚后,谁又说得好呢?
“我今天得跟他好好谈谈,要是他不能照顾好我父母,我就不嫁给他!”女人暗暗打定主意。
砍柴时,女人一个劲盯着男人看。
“他砍柴倒是挺麻利的”女人一边想一边心不在焉的拿着斧头瞎砍。
男人挥了挥汗,笑:“你干嘛总看着我?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女人倒羞红了脸,是啊,大姑娘家的怎么老盯着人看呢?于是低头不语。
男人慌了:“别生气啊,我只是随便说说。”
女人羞涩的笑了笑,这男人,倒是很体贴的,也会心疼人。女人边琢磨边用手随意拨开草丛,心思飞到了天边。
忽然,女人被男人扑到在地,女人大惊:“难道他要……?”
女人又紧张又愤怒,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男人,正要嚷嚷,却见男人脸色苍白倒在地上,旁边一条五步蛇迅速溜走。
女人惊得不知所措,男人的左手已经迅速的肿胀起来。
“五步蛇咬人五步必死”女人心里猛然想起这句话。
女人泪眼汪汪的望着男人,想说话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这个男人,为了自己连命都不要了!就在这时,她惊恐的看到这个濒临昏迷的儒雅男人抓起了斧子,狠命朝自己的左手砍去。
女人吓得大叫,捂着眼睛的手背溅满了血。只听耳边传来男人一声:“对不起,吓着你了!”然后就听到他倒地的声音。女人惊恐的移开手指,地上是斩断的手臂和昏迷的男人。女人哆哆嗦嗦的撕下自己的衣襟,绑住了男人的伤口,然后跌跌撞撞奔下山喊人救命。
二、残缺的身体,不残的爱
婚期到了,但新郎成了残疾人,一只空空的袖子述说着心酸的往事。女人的父母要悔婚,是的,新郎确实是个好孩子,他也是为了救自己的女儿受的伤,可是,在农村,没有一只手意味着什么?要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他们却怎么也做不到。
谁也无法责备这对深爱自己孩子的父母,毕竟这是女人的一生,这个方圆百里最漂亮的姑娘应该有个好的归宿。然而女人却自己穿好了嫁衣,告诉大家:“我嫁,不是因为报恩,而是因为我爱他!”
没有父母的祝福,女人冷冷清清的嫁给了家贫如洗的男人,成了真正的女人。
过日子了,才知道残疾的可怕,虽然男人百般不舍,但重活累活还是全落到女人那柔弱的肩上,往往挑完重担,肩上的淤青往往还未消失,便又添了新伤,女人原本柔嫩的双手在日复一日的洗洗刷刷中变得粗糙。同时被磨粗粝的,还有女人的心。
于是,夫妻间慢慢有了争吵,尽管男人一再忍让,女人还是开始数落、谩骂。她开始后悔,后悔自己没有听父母的话,跳进了这个火坑,永远都没有尽头。
当村里人掀起了南下打工的热潮时,女人心动了。回家问男人:“我想去广东,行吗?”
男人愣了一下,却说:“只要你高兴就行。”
女人心里一阵失落,心想:“他怎么不留我?只要他留我,我就会留下来的,我对他还是有感情的。”
打工的日子不好过,繁重的工作、老板的白眼,女人开始想家。只是,男人都没有给自己写信求自己回去,自己怎么好意思回去?
渐渐的,女人想,他其实很疼自己的,嫁给他也还不错。于是,女人开始怀念从前吵架的日子。
一天傍晚,拖着疲惫的身子下班的女人忽然看到倚在宿舍楼前微笑的男人,男人清减了不少,却儒雅依旧。女人咧嘴想笑,泪水却下来了。
原来,这一年,男人自学考上了大学,他是来接女人回家的。女人抱怨:“为什么这么晚才来接我?”
男人笑:“我不能让你过上好生活,我就不能来打扰你。现在我终于改变了自己的命运,我也终于可以大声说声我爱你了”。这是木讷的男人说出的最动听的情话。
第二年,他们生了个女儿,名叫不悔。是的,嫁给男人,女人不后悔;为女人舍命,男人亦不后悔。
绿烟
子鱼,一个健康阳光的男人。像一条生活在尘世水域中的鱼,活得从容洒脱。
我喜欢他微笑的样子。他眯着细细的眼睛笑,上扬的嘴角边似乎有故事在流淌。
我很爱他。如果某天我失去了他,我只有死。死不是为了证明有多爱,我只是害怕失去。
我靠写字谋生。他不喜欢看我的字。他说我的字太过妖媚,有毒。
我的字有毒吗?如果不喜欢艳丽的罂粟,你就不会中了它的毒。因为喜欢,才会深陷。
如果你是一杯毒酒,我也愿一饮而下。这是一部电影里的对白。那个男人说得异常感人,语言的背后,他和另一女子在床上。这是一个虚伪的尘世。他最终饱尝游戏爱情的苦果。
在我看来,这还不够,至少他应该死去,只有死他才能对得起爱他的女子。
电影里的女子如我般喜欢绿色。所以,祖母给了我一个绿烟名字。
我喜欢被子鱼抱着的感觉。他光滑的身体像一面镜子,从其中我能看见的自己。
我喜欢在他身下喃喃自语。每次激情后,他总会问我究竟在念什么咒语。
咒语,太过诡异的词。像罂粟花瓣,飘在风中。
祖母是异族女子,曾教我某些咒语。有一个是关于唤醒纸人的。剪刀下,一个个纸人轻飘面含鬼气。我在祖母的教导下一一将他们唤醒。
纸人像纸张一样苍白,他们的一切听命使咒之人。只有极少的纸人会产生感情,几乎百年不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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