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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对永琏还是有些感情的,再加上他本来就对自己的子嗣问题十分担心,要是这时候永琏出了什么事,不要说那些政敌会揪着他子嗣不丰做文章,就是皇阿玛知道富察锦玉这回事,估计也会对自己不满吧。
王郎中见王爷十分生气的样子,连忙回答道,“回王爷,二阿哥是感染了风寒,要是再晚上些时候,恐怕就要烧坏肺部了,不过幸好发现的及时,现在只要服用几幅药就可退烧痊愈。”
弘历见王郎中回答的十分肯定,心也放了下来,没事就好。安下心来的弘历终于发现,怎么他和景娴都来了,就连金佳氏听到消息都跟着来了,怎么富察锦玉还没到。本来就对富察锦玉十分不满的弘历,立刻火冒三丈。对伺候二阿哥的下人发火道,“二阿哥病的这么重,没有人告诉侧福晋吗?怎么到现在爷还没见到侧福晋。”
永琏身边的下人听到王爷的火气很大,知道这时候还是实话实说的好,要不然自己就是炮灰啊。于是永琏身边的赵嬷嬷赶紧说道,“回王爷,老奴一发现二阿哥发烧,就立刻通知了侧福晋,可是奴才却没见到侧福晋的人,侧福晋身边的翠莲告诉老奴说,今天晚上侧福晋吩咐不见任何人。老奴说是二阿哥病了,来禀告侧福晋的。结果翠莲犹豫了变天才答应进去禀告,可是谁知翠莲进去之后就没再出来。老奴也不敢硬闯,而且老奴也担心时间长了耽误二阿哥的病情,所以就去通知了福晋和王爷了。幸好福晋到的早,即使通知了王郎中,否则老奴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弘历一听这富察锦玉吩咐说今天晚上什么人都不见就觉得不对劲,还有那翠莲为什么进去通报却没有再出来。弘历决定亲自去找富察锦玉弄清实情,“爷倒要看看侧福晋有什么天大的事,连自己儿子生病都不来。”
边说边急匆匆的往外走想找富察锦玉算账,结果这厮不知抽了什么疯,“景娴你跟着爷一起去。”
景娴听这话,嘴角只抽搐,你找自己女人算账,带着她算怎么回事,这不是明显的告诉别人是她挑拨的吗?她可不想做那恶人,而且一会的场景,要是她也看见了,弘历以后势必会对自己心存疙瘩。景娴觉得弘历叫她去,是存心找她麻烦。
而弘历则真是好心,他是想着自己去训斥富察锦玉,带着景娴一起的话,也算是给景娴立威,让别人看清楚现在王府真正的女主人是谁。
旁边的金佳氏是十分想跟着弘历去的,那哀怨的小眼神似乎在控诉弘历忽略了她般,只是现在弘历没空理她,景娴倒是注意到了。景娴知道她是想拐弘历再回她那里,还有也是想跟去看富察锦玉的热闹吧,可是有些热闹可不是谁都看的起的。
虽然对弘历的不开心甚至是暴怒,景娴很是乐意见到。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弘历快把你伤心的事说出来,让我乐乐吧。
但是今天那种情况就免了,遂说道,“爷,景娴也十分想跟着爷,可是景娴实在担心永琏,想留下来照顾永琏。”
弘历见景娴十分担忧永琏的模样,就觉得这才是慈母的典范啊,一对比没来的富察锦玉,就更觉得生气,“那景娴你就留下照顾永琏吧,不过还是要小心自己的身体。”
“景娴省的,不过景娴还是恳请王爷不要太苛责姐姐,我想她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吧,天下哪有不心疼儿子的母亲,王爷还是弄清楚事情再责怪不迟。”虽然这番话怎么听怎么像是景娴为富察锦玉求情,但是那句天下没有不心疼儿子的母亲,却与富察锦玉的行径背道而驰。这不是煽风点火是什么。
果然弘历听了景娴的话火气立刻升了几个点,景娴看火候差不多了,也不再上眼药,“景娴不能陪王爷,就叫金佳氏陪着王爷一起去吧,姐姐的事弄清楚之后,王爷左右还是要休息的,金佳氏也好就近伺候。”
弘历听见景娴要金佳氏跟着自己觉得可行,也很满意景娴的贴心。金佳氏则是没想到景娴会这样安排,但是她总觉得这里面又什么不对劲,可是也不容她多想,弘历早就满身火气的去找富察锦玉算账去了,金佳氏只好在后面跟着。
景娴看着这两人离去的背影,嘴角勾出了抹冷笑,但愿她导演的戏他们会喜欢。
弘历这边带着金佳氏和几个下人气冲冲的到了富察锦玉的厢房门口,发现富察锦玉厢房门口站了好几个人在那里把守。弘历他们一到,那几个人立刻神色慌张的想要进去通知,弘历见他们如此,就知道富察锦玉肯定在里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说不定又商量什么阴谋诡计陷害人。弘历立刻挥手让他手下的那些人无声的制服这些人,他倒要看看富察锦玉又要如何害人。金佳氏见到此阵仗,心里就有不好的预感,她似乎不应该过来。可是现在再离开就会让王爷觉得突兀了吧,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弘历往富察锦玉的厢房里闯。
结果等弘历和金佳氏悄悄的走进去之后,虽然隔着屏风,他们都听到了那些他们十分熟悉的羞于启齿的□□声,弘历一听这声音条怒火万丈的就直接冲了进去,看见的正是富察锦玉和一个十分眼熟的男子在床上颠龙倒凤。
“你们在干什么?爷今天要剁了你们。。。”此刻的弘历如疯了般,双眼猩红,抓起挂在墙上装饰用的古剑就刺了过去,想着要弄死他们。而床上的人听见动静后立刻清醒了过来,看见弘历冲了过来,生理的本能让他们动作迅速的躲开了弘历的袭击。弘历见他们还敢躲,立刻身体力行踹了富察锦玉一脚,跟那男的动起手来,那真是招招下死手。
金佳氏见此情景早就傻了眼,想着我这是倒了什么霉,自己怎么会见到这样的场景。这以后王爷估计也不想见到自己了吧,怎么办,得像个办法才行啊。
而富察锦玉经过这一番折腾,像是终于清醒般,待看清眼前的场景,哭着对弘历说道,“王爷,王爷,妾身是被人陷害的,你一定要相信妾身啊,妾身是清白的。”
本来还在修理那男人的弘历一听到富察锦玉的声音,更是怒火中烧,又一个窝心脚踹在了富察锦玉身上,声音更是冷的下人,“什么都没有?那爷刚才看见的是什么?这个男人又是什么?空气吗?富察锦玉,你不觉得你的解释很可笑吗?”
“爷,妾身真的是无辜的,之前的记忆妾身都是模模糊糊的,并不清楚,一定是有人给妾身下了药,一定是。。。。”就在富察锦玉打算说是景娴陷害她的时候,就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因为弘历看着富察锦玉衣不蔽体,身上还有欢好的痕迹时,也不管那男的了,怒火再也忍不住的弘历掐着富察锦玉的脖子,就想要掐死这个□□□□。
那男人见弘历把注意力放在了富察锦玉身上,乘机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弘历见状不得不松开了富察锦玉,冲进院里就叫侍卫们抓住他,只是错了抓捕最佳时机,那人已经施了轻功跑远了。
弘历见侍卫们没抓到人,更是愤怒,自己的女人和别人通奸,而那奸夫却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跑了,一直顺风顺水的弘历终于尝到了什么是憋屈耻辱的滋味。就在弘历想着回房找富察锦玉算账的时候,看见门口的男式的香囊,那是他亲眼看见从那男人身上掉下来的,刚才弘历只想着抓人,也没空管。现在他见到这香囊,就想起这香囊的主人,恨不得将它撕碎。
于是打算泄愤的弘历捡起这香囊才发现,这不是富察锦玉的绣功吗,而且上面还刺着一副鸳鸯戏水图,旁边还有句诗“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更重要的是上面的日期居然是葵亥年二月初五。那时富察锦玉还没嫁给自己呢,他岂不是从富察锦玉没进门起就被人戴了绿帽子。从今天的情况看来他们这些年不是一直厮混在一起?于是弘历不得不怀疑大格格和永琏到底是不是他的孩子?想到自己有可能养着的是别人的孩子的弘历,心里更是掀起惊涛骇浪,脸色更是冷得吓人。
而景娴则早就得知消息,想着这原本就是富察锦玉对付她的手段,现在用在她自己身上,滋味一定很好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