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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号坦克的实验并不顺利,两辆样车开了十几公里就相继抛锚,不过这对德国人来就已经算成功,剩下的就是用一次又一次的反复实验,来发现并解决可能出现的问题,直到它们可以开上战场。
“真期待有一天可以看到贵国的钢铁洪流。”杨丰颇为感慨地对一旁的古德里安道。
“会的 ,用不了几年!”古德里安压抑住兴奋。
“杨,知道吗?在苏联也有一位将军和我们有相同的观。”接着他又。
“你图哈切夫斯基吗?不用担心他,有人会帮我们解决这个麻烦。”杨丰神棍一样道。
“谁?”
“约瑟夫同志!”
“你在开玩笑?”古德里安难以置信地。
“相信我上校,这样的事情在中国历史上很多很多,我们的历史学家用两句话来总结这种事情,功盖天下者不赏,勇略震主者身威,意思是当一个人功劳远远超过其他所有人,他的君主除了自己的皇位,再也找不出可以给他的东西时,那就必须得杀掉,同样一个人的才能到了连君主都害怕的地步,那么也只有死路一条。
一个三十多岁的苏军总参谋长,再往后应该给他什么职位?苏军总司令?政zhi局常委?zong书记?这样的人不杀留着他威胁自己吗?”杨丰阴险地。
古德里安摇了摇头,他还是有无法相信,一个国家的领导人会干掉自己国家最优秀的将军。
杨丰在辛德芬根逗留了一天,第二天才带着一辆作为礼物的奔驰车回到海德堡,在海德堡和心儿等人会和后,乘火车又赶到鹿特丹。当看到他那艘停在港口的游艇后,心儿的表现比起玛格利特也强不了多少。
她拉着杨静像一个穿了新衣服的孩子一样,兴奋地到处跑来炮去,船长室,驾驶室,甚至不嫌脏地跑到了锅炉舱。然后脸上还带着不知怎么蹭的一块灰,在杨丰带领下走到层。
这里的奢华同样让她们咋舌,即便是心儿这种出身豪门的,也从没见过一间用几十万大洋堆出来的房间,两人爱不释手地在各处抚摸着,直到心儿推开了镜室的门。
“这是?”看着四周的无数个自己,两个姑娘几乎都傻了。
杨丰从后面一手一个,搂着她们猛然倒在下面厚厚的海绵垫上,然后一脚把门关上了。
“你要干什么?”惊叫一声之后。心儿捂着胸口,一脸警惕地看着趴在自己面前的杨丰。
“你呢?都上了我的船了,难道还想逃出我的魔爪?”杨丰故作凶恶地狞笑着。
心儿和杨静红着脸互相看了一下。
“你先来!”两人几乎同时弱弱地。
“我比你,所以你先来!”心儿道。
“你是大夫人,所以你先来。”杨静赶紧道。
“要不我们剪子包袱锤!”心儿突发奇想。
杨丰无语地看着两个真准备玩剪子包袱锤的美少女,哪还能容她们互相推诿。
“干嘛这么麻烦!一起来就是来,我们先去洗个鸳鸯浴!”他yin笑着一支胳膊夹起一个,就像个抢了押寨夫人的土匪一样。一脚踢开了隔壁浴室的门,然后在两个女孩儿的惊叫声中。连衣服都没脱就带着她们扑进了那个足够十个人鸳鸯戏水的大浴池。
剩下的自然就顺理成章了,一时间春色无边。
第二天早晨,掠夺者号已经驶入大海,海鸥的鸣叫声中杨丰睁开眼,心满意足地看了看两边,两张粉嫩的脸庞紧紧依偎在自己的胸前。都一样睡得很香,心儿甚至还在流口水,裸露在外的肌肤如婴儿般吹弹可破。
他正欣赏海棠春睡的美景,杨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了看杨丰的笑容。再看看自己赤luo的身体,立刻羞红了脸。
杨丰的手立刻不老实起来,在她光滑的身体上抚摸着,逐渐向下游走。
“别,别闹,人家现在还疼。”杨静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就在同时心儿也闭着眼睛抬起头。
“别吵,睡觉!”她恶狠狠地了一句梦话,然后一头趴在杨丰怀里。
从荷兰到哥本哈根距离并不算远,三十节高速的掠夺者号,用了不到两天时间,临近傍晚时就已经驶入狭窄的厄勒海峡,两岸的北欧风光尽收眼底,航道狭窄令掠夺者号不得不放慢速度,直到三个时后才到达童话之城,在美人鱼雕像的注视下,缓缓驶入哥本哈根港。
杨丰并没有下船,住旅馆哪有自己船上舒服,旅馆里可不会有十个人鸳鸯戏水的大浴池。
第二天日上三杆,他和两个赖在床上的姑娘才匆忙爬起来,吃了东西以后,便下船直接前往哥本哈根大学,而这时候弗兰克教授夫妇,也刚到这里不久,对于杨静能够跟来倒是非常高兴。
如今在科学界杨丰也多少有知名度,毕竟炎黄实验室这段时间太引人瞩目了,他的到访颇受哥本哈根大学的欢迎,在这里他见到了与爱因斯坦齐名的玻尔,穷搜枯肠一番这货倒也能和玻尔对付几句,不过很显然大科学家更对杨静感兴趣。
在亲自向杨静提了几个杨丰一窍不通的问题,然后杨静做了他同样一窍不通的回答之后,玻尔很意外地对弗兰克教授道:“弗兰克,你的确发现了一位奇才。”
这个评价让杨丰的最后一丝幻想也破灭了,看来自己要注定有一个科学家老婆了,而且还是最恐怖的核物理学家,一想到这一他就感觉有头皮发麻。
“管他呢!大不了老子以后出钱让她研究原子弹玩!话从现代应该能够买一台离心机吧?太阳肯定会卖的,就是不知道这样的话中情局会不会盯上我。”这货自言自语地。
杨静两人的入学倒没什么困难,很快就办妥了所有手续,实际上欧洲的大学都很容易进,就是不容易出而已。哪像我们一样充满商业精神,只要你出了钱,肯定会得到那张纸的。
杨静继续跟着弗兰克教授,至于心儿还是选择她那混日子的艺术系,反正她对是否能毕业也毫不关心,其实她画画还是很不错的 毕竟从中国传统教育出来的。一手中国水墨山水也曾经在海德堡大学技惊四座。
随后杨丰又在这里为她们买了一栋房子,安排好生活所需的一切之后,才恋恋不舍地辞别她们离开丹麦驶往德国的罗斯托克,他在德国的事情还没有完成,土霉素的生产他此前已经答应陶德曼会给德国公司,现在包括拜耳,默克在内的几个德国制药企业都在柏林等他。
到达罗斯托克时,海茵茨已经在这里等他,两人也算老友相见。他现在被调回汉堡的禅臣总部工作,不过禅臣洋行依旧代理着金源商品在德国和东欧,北欧一带的销售。
“杨,你的发展速度真是令人瞠目结舌。”他不无羡慕地看着眼前这艘巨型游艇。
“没办法,英法两个非要在我和贵国之间的火炮交易上做梗,不趁机宰他们一下怎么对得起他们的无礼。”杨丰随口道。
前往柏林的车票已经给他定好,直接上火车到达柏林,在柏林火车站杨丰受到了不亚于在美国所受到的欢迎。上百名各路记者在等着这位来自东方的富豪。
这货自然也不吝言辞地赞颂了德国在伟大的元首的领导下蒸蒸日上的国力。
此前他一直就很疑惑,胡子和他的爪牙们到底哪儿得罪中国人了。被骂了都快一个世纪,虽二战他跟日本人是盟友,可他没动中国一手指头,反而中国人很大程度上是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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