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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疑就是在告诉她，他的心里只有夏芷凡一个人。
“你为什么只看得到她？我明明比她优秀那么多。”顾菲菲有些不甘心，不服输地看着聂钰麟，想要他给她一个合理的答案。
聂钰麟笑而不语。
他忽然就明白了有些人所说的，感情是勉强不来的，因为聂钰麟从小心里就装着夏芷凡，所以长大之后再也看不到其他人。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你比不过她就是了。”聂钰麟的手在桌上轻敲，发出节奏规律的声音，两人都没有说话，包间里一片寂静，只有两人呼吸交织在一起的声音。
顾菲菲忽然懊悔自己刚才的举动。或许就是因为刚才，她惹怒了他，所以现在聂钰麟连装都不愿意再装一下了。
“我……钰麟，对不起。刚才的事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嫉妒。”顾菲菲抿唇，垂眸，眼帘微颤，似乎立马就要哭出来了。
聂钰麟可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把手里的烟在烟灰缸里按灭，“你没必要跟我道歉。”
“对不起。”顾菲菲虽然好面子，但是她也明白，如果现在不跟聂钰麟道歉，过了一会儿事情可能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她捂着胸口，朝聂钰麟的方向鞠了一个90°的躬。
“顾小姐，你在我面前就没必要这么假惺惺的了，你是什么为人，我们大家都知道。”
顾菲菲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就好像被人丢进了深渊里，她被困在里面，永远都爬不出来。
因为无聊，夏芷凡拿出手机，低头刷着最近的娱乐新闻，看新闻上一张张新面孔，百般无聊地往下滑。
“夏小姐么？”
对面的椅子忽然被拉开，一个穿着衬衫的男人坐了进来，夏芷凡竟然下意识地就将他和聂钰麟对比。
聂钰麟坐在包间里，一想到夏芷凡穿成那样来餐馆就浑身难受。
心里面有一个欲望蠢蠢欲动，想要探究。
拿出手机，在联系人里找到了自己下属的号码，拨打过去，顺势看了眼顾菲菲。
知道聂钰麟眼神里的意思，顾菲菲做出请便的动作，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明显不想给聂钰麟面子，“钰麟应该不会狠心到把我赶出去吧？”
电话还没接通，那头传来嘟嘟的机械声。
聂钰麟轻笑，“你随意。”
过了几秒钟，那头终于被接通，那头的人拿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
如果让他知道，这通电话是老大打的，杀了他他都要第一时间接听。
聂钰麟现在没心思想其他事情，直接进入主题，吩咐道：“去查一下夏芷凡来餐馆的原因，小心一点。”
说完，他便挂了电话，把手机揣进兜里，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顾菲菲没有说话，所以包间里就只有聂钰麟的说话声。
就算聂钰麟再怎么压低声音，顾菲菲还是把他的话听的清清楚楚。
聂钰麟又在她面前旁若无人地让人调查夏芷凡，对夏芷凡的兴趣丝毫不掩盖。
这么冷落她的人，倒是第一个。
顾菲菲眼角勾起，从餐桌上端起一杯茶，热气从杯里飘出来，袅袅升起。
“没想到聂少也会在意这些。”顾菲菲刚才在他这里吃了瘪，对他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脾气，话语越来越锋利，“我以为聂少不喜欢女的呢。”
或许是对这个话题感兴趣，聂钰麟出乎意料地没有生气，而是打趣道：“我喜欢女的，只是不喜欢你而已。”
顾菲菲被他奚落，终于咽不下这口气了，直接拍案而起，美眸瞪得极大，眸子里的火焰越燃越大，“聂钰麟，你不要那么不知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