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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而是跟功德有关？”
慧完若有所思。
“咱们破坏胡翠花的阴谋，避免了一场天下大乱，这得是多大的功德？我都不敢想。因此，我缺少的东西，一下子就补满了，我觉得这很天道。”
“有道理。”慧完点头。
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问：“师兄的意思，是说你以前不是身子虚，而是……缺德？”
“缺你个大头鬼！”
无论如何，庄锋境界突破是事实。
他迫不及待回山向老道们显摆，所以才没强烈要求陪李察一起回老家。
慧完收拾东西，庄锋独自出门采购。
回山，当然要给师父他们带点礼物啦。这是孝道，即使老道们再不着调，庄锋也得遵守做弟子的本分。当然，让老道们瞧瞧，自己下山后混得挺好，不差钱，也是题中应有之义。
和平时一样，庄锋并不坐车。
转过几条马路，来到一个僻静的巷子，庄锋查看过周围，确定没人，这才笑道：“出来吧。”
人影一闪，庄锋身边多了个小萝莉。
正是笋锄器灵阿秀。
“干嘛非要瞒着慧完呀。”阿秀嘟着嘴道，“搞得跟偷情似的，真没劲。”
“说过了，因为你并没有变得前凸后翘，还是原先那个没长开的小屁孩。”
阿秀不服：“那又怎么了？萝莉有三好……”
“停。”
庄锋打断她，说道：“如果你没住在我的身体里，贫道当然无所谓。可现在你和仙器把贫道的身体当成大本营，在我身上进进出出……我压力很大的。”
“嗤，这个理由明显太牵强。”
“总之在见到我师父，弄明白为什么仙器会赖上我前，我是不会泄露你的存在的。那可是仙器啊，万一有人起了贪念，抓住我，开膛破肚……那场面太美，我都不敢想。”
“你连慧完也不信任？”
“这跟信任无关，越少人知道越好。”
阿秀想了想，笑眯眯挽住庄锋的胳膊：“不管了，反正我跟你已经合体，你中有我，负距离接触……你就是娶个媳妇儿，都不可能有我这么亲呢。”
“不准胡说八道！”
“别瞪眼啦，走吧，给‘咱’师父买礼物喽。”
初夏的暖风中，两人渐行渐远。
【剧终】
……
联合玄学事务所完结了。
从酒吧降妖开始，每个故事相对独立，同时却又都指向胡翠花的阴谋，演变成最终决战。
这种故事结构，我是第一次尝试。说实话，写起来非常不舒服，也难以写长。
更让人痛苦的是，写都市文，得注意逻辑，因为故事发生在读者生活的世界里，太虚假了严重影响阅读乐趣。
所以还是架空好，随便忽悠，反正谁都没见过……
总之，我是硬着头皮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