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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原主并不知道,因为成亲时十分仓促,宁家也没有邀请除山水村以外的任何人,所以外边人没有一个知道宁漠安已经娶妻,即使有村民不经意提起她,余氏也会在那些读书人面前将她糊弄成童养媳的身份。
是以,所有人都只以为宁漠安在乡下大概也许可能有一个像侍妾一样的童养媳。
若说之前的宁漠安原主还和他说过几话话。
那边这之后的宁漠安,就与原主从来没有过交集,这个宁漠安对原主的陌视也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妻子?
原主也更没有和余氏去参加过什么县令千金的赏花宴及笄宴之类。
余氏倒是带着宁晓月去过好几次县城,但从来没有带过她,她也不知道她们到底去了哪里。
将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也不弄清楚一个所以然。
琴喻又想起了今天的事。
今天县令大人邀请一家女眷三日后赏花的事,余氏已经在晚上吃饭的时候说了,琴喻觉得她和必要和宁漠安好好的谈一谈。
等一家人都睡了,琴喻又翻身进了书房。
月色正华,书房里静谧十分,榻上之人若睡美人一般一动不动。
书房里已经收拾得很干净了,不但干净,因为焚了香,还多了分说不出的雅致。
琴喻并没有到榻前叫醒那个沉睡中的美人,而是找了个离榻较近的椅子坐下,“起来吧,我知道你醒了。”
榻上之人缓缓睁开眼睛,慢悠悠的从榻上坐起,唇角露出一分似笑非笑的讥意,“你一个女流之辈这样三番五次的闯进一个男子的卧室不大好吧。”
琴喻静静的盯着他看,“抱歉,你口中的那名男子正是我的夫君,一个妻子要等到三更半夜才能过来与夫君一诉衷肠我也觉得有些不大好。”
宁漠安:“……”
琴喻继续道:“是你自己说的,只要我老老实实呆在宁家,我就永远是宁漠安的夫人,而你宁漠安是我的夫君,我没有说错吧。”
宁漠安云淡风轻的点头,“所以呢?”
“所以你家夫人我要参加宴会便是我没有钱买新衣服,没有体面的新衣服出席宴会会让人看不起。”
琴喻说着起身,靠前一步,稍晃了下身姿,似乎是真的在发愁没有体面的衣服穿。
宁漠安眉心微蹙,“我这里还有些银两……”
他话未落,琴喻却突然凑近,“我看你衣领上的那颗珍珠很体面,不若送给我那天戴戴。”
谁不知道摄政王衣领上的那颗珍珠从来没有取下来过,可想而知,那颗珍珠的重要性!
话未落,伸手去拉那颗珍珠,宁漠安仰头,她左脚一勾,掌手突然一吐,一张大网从天而降,瞬间将宁漠安兜头网住,在他还来不及挣扎之时,她又迅速封了他周身大穴。
事实上,在琴喻踏进房间的那一瞬间,这个圈套就已经布好了。
伸手去拿珍珠是假,惹怒他是真。
这张网也是她昨夜专门抽空去了趟山中那茅屋去取回来的。
取回来专门对付他的。
宁漠安冷冰冰的看着琴喻,琴喻十分受用的坐到椅子上,将腿翘到桌上,痞笑,“怎么样?被人绑着的滋味不好受吧。”摄政王!
求我啊,如果你求求我,我说不定会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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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们,最近很难写,是个坎。
我上午写了二千,然后觉得写错了,换了大纲后,删除晚上又重新写的。
可能最近更的有点慢,此文不以上架为目的,更到现在也不以成绩为目的了,就是单纯的兴趣了。
么么,谢谢一直支持和投票的那几位亲。
因为有你们的支持,所以我还在。
希望能和你们一直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