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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氏的样子就好像她从前和琴喻不和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更没有给琴喻下过毒一般,两人只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婆媳。
她没多余的话,宁晓月却是叽叽喳喳的拉着琴喻说了好一会子的话,又将今天买的料子给琴喻看,又发愁,后天就要去参加宴会,这满打满算也只有一天两夜,也不知道能不能将新衣服给做好。
宁晓月要抓紧一切时间做衣服,自然也不可能和琴喻过多寒暄,说了几句便走了。
琴喻拿着手上那块看着还不错的料子,心内发笑。
宁晓月的新衣服二夜一天能不能做好她不知道,她的是肯定做不好的。
因为她不会女工。
这点余氏也是知道的。
可她却将料子给她,让她自己做衣服,分明就是刁难她。
将来说起来,那也是,我对女儿和对媳妇是一视同仁,都买的料子,是她自己什么都不会,没得体面的衣服也怪不着她这个当婆婆的。
宁晓月屋里点了灯,彻夜不眠只是后话。
宁家今晚有四个人都没有睡。
一个是宁晓月。
一个是宁柏昌。
一个是琴喻。
还有一个就是宁漠安。
宁晓月要做衣服,兴奋无比。
宁柏昌想起前些天看到的一幕,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有些事,他不知道该不该说,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二弟开口。
而琴喻则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的上山练功了。
琴喻前脚走,后脚,宁漠安也从他那边靠着外面的窗户翻窗而出。
两人一前一后,都到了后山。
琴喻到了经常练刀的那块场地。
宁漠安到了王进,哦,不对,是李叔的那间茅屋。
茅屋后面就是一面绝佳的练功场地。
夜光下,他从茅屋的屋檐下摸出一把剑。
此剑长二尺八,寒一寸三分,墨色剑身,通体寒气。
如果琴喻在此,一定能认出这把剑来。
这不就是伴着摄政王一起闻名天下的寒光剑
宁漠安面无表情,熟练的带上了手套。
以前的宁蕴升是一个用刀的好手,他只要用刀,就可能被有心人识出身份,为了掩饰身份,他只能练剑。
还好暗支早有准备,他早年前就得了一本极其适合他修习的左手剑剑决,配合他的内力,只要练个一两年必有小成。
而手上的鲛皮手套却是另有作用。
带了这样的手套,经过修养他右手练刀的痕迹就会慢慢温养以致于消失,左手不带,用以练剑,便是要让左手产生练剑的痕迹,让人知道他只专注于左手剑。
这世上还没有一个人,能练右手刀的同时,再发心思去练左手剑的。
不愧是适合他的剑法,虽然是第一次练左手剑,却也能做到出手犀利。
*
琴喻练完刀一般会去靠近茅屋那边的空地,因为她在那边设了个陷阱,每隔几日便去收一次猎物,如此也免得到是去打猎耽误工夫。
不想,在林中,看到一个人背身而立,左手执剑,右手还带着一只手套。
天有些黑,她看不真切,也大概是她惊着了那人,只惊鸿一瞥,那人便已消失不见。
琴喻记忆中,好像也有个人,常年带着手套。
只不过那人套着的是一双黑色不知名材料所编制而成。
那就是阿六。
她总是笑他藏头露尾。
脸上带着面具,手上戴着手套,她曾经还打趣他,是不是因为她认识他,所以他才在她面前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