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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中了举人是可以立牌坊的。
宁家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所以,按宁父和宁漠安的意思是不立牌坊,至少不在这山水村里立牌坊。
但山水村还没有人出过举人,对宁漠安这个举人的功名很是稀罕。
那隔壁刘家村有什么比他们牛,不就是十几年前出过一个举人立了个举人牌坊吗,那村长村民每次出行眼睛都跟长在头顶上似的,田里的税都要少交好多。
宁家虽然不是土生土长的山水村人,可如今在山水村落户,宁漠安也是在山水村长大的,在他们村立牌坊是理所当然。
所以,山水村的村长还有那三姓的族长自然都不可能放过这个让整个村子都跟着荣耀起来的机会,这天下午几人便又来了。
来干什么?
自然是说服宁家父子在山水村里立牌坊。
琴喻记得原主的上辈子,这个牌坊并没有立。
也正是因为宁家死活不愿意在山水村里立牌坊,村长族长族老们不敢拿宁家怎么样,最后便将气都撒在了原主身上,原主的父母身上。
要说那二宝按她最近的接触,可以判断他也不尽然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为什么杨含山死了,他不但一点情面不讲,不摔盆打鄱,还让杨含山这个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叔叔,连杨家的祖坟都没进,其中自然还是有人推波助阑的。
不说杨含山,就说原主,宁家一家搬走,作为宁漠安的妻子遗留在这里,受尽那些人的白眼,丝毫得不到帮助,差点饿死。
可怜她差点饿死,却还心心念念的守在这个院子里,盼着她那光风霁月的夫君和好心的婆婆来接她出苦海。
却哪里知道,她的夫君此次回来什么都不记得,连自己娶了亲都不记得,更不知道自己有一个妻子。
连话都没有和她说过一句的他,在她自认为好心婆婆余氏刻意的蒙蔽之下,估计以为她不过是个顶着童养媳身份的婢女。
这辈子因为是她在,早早就将身份暴露在外,所以他们避不过她的身份,宁漠安已经娶妻的消息早就在书院里传开,宁漠安不想认她也必须认她。
果然在村长和众族长族老的求肯下,宁父仍是十分坚持不立举人牌坊,而宁漠安则一言不发,一副事不关已的淡然。
前世,原主见天被余氏遣派干活,自以为是被当成了自己人,忙得那是团团转脚不点地,分毫得不着闲,哪里能像她一样这么闲。
琴喻收好衣服和首饰,斜倚在门口看戏。
杨家族老三老太爷一看到琴喻眼睛就亮了,顿时放弃了宁父,转向琴喻,朝着琴喻走了两步,一脸是笑。
“阿柳啊,你可是我们山水村土生土长的闺女,祖上往上代数都是在山水村生根落户的,你劝劝你夫君吧,就在咱村立个牌坊,以后说起来你爹娘面上也有光啊!”咱杨家也能跟着沾光,在这三姓的村自己地位也比那两家高啊!
毕竟这可是杨家的女婿。
琴喻想了想,前世似乎也有人找过原主做工作,但原主当初只一心为了宁家,连提都没敢向宁父与余氏提,只小声回绝族人,说家里都是公婆作主,被来人一阵嫌弃鄙夷。
见三老太爷与琴喻搭话,宁父眉心一蹙,扫过来的眸光中暗含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