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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姑奶奶慢慢垂下了头,喃喃自语:“我……真的做错了啊!”
巴雅城外的某个不起眼的小院里,卧房中充斥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和喘息。
廖清婉尖叫着抓紧靳文j的胳膊,“别……别……疼!”
然而靳文j就像没听见似的,在这个柔软的,属于他的女人身上释放着自己的怒火和疯狂。是什么让他的计划功亏一篑?他从不相信因果报应,什么人在做天在看?他不信!
在最后一轮的冲撞中结束了这场单纯的肉.欲,靳文j只在已经浑身瘫软的廖清婉身上趴了一会儿就一翻身坐了起来。
飞快的整理了一下衣衫,站起身系上汗巾子,一抖长衫下摆,他又是那个衣冠楚楚的翩翩公子了。谁又能看出他才刚肆意在一个女人身体里横冲直撞?
廖清婉抱着棉被也坐了起来。
文j这几天脾气很坏,来了也不大说话,只是阴沉沉的坐着或者和她颠鸾倒凤。今日进屋便把她往床上一推,他自己更是连衣裳也没脱,褪下一半亵裤就提枪上阵,没有甜蜜的亲吻,没有温柔的抚摸,廖清婉觉得好似被人狠狠的抽了两耳光。
他拿她当什么?
“你明天就回家罢,再有几日我便要随父王出征。”
廖清婉张了张嘴,但眼前的男人甚至都没回头看她一眼,只有一个背影。
“好……”她现在只有他,她已没有了回头路。除了顺从,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但,在靳文j没看见的这一瞬间,廖清婉的手悄悄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也许,这里已经有了一个文j的孩子罢?
苦涩中带着些微的满足。也许,文j最近是遇见了什么麻烦事罢?夫为妻纲,只要能取悦自己的男人,便是让她做什么都是使得的。
一个带着厚棉帽的男人突然闯了进来,吓得廖清婉尖叫一声缩回了被子里。
“公子,刘二……”
靳文j一个眼神止住了他的话,眉眼间愈发阴毒,“出去说。”
那男人低了低头,跟在二公子身后走出卧房。临出门前忍不住回头瞟了一眼,才刚虽只一瞬,但那条雪白的膀子他看得真真切切。二公子藏着的这位小娘子可真是个尤物呢!
“小的按公子的意思一路暗中坠着刘二,这厮果然没听公子的吩咐去南边,只是带着金银珠宝藏回了老家。小的谨记公子的叮咛,若刘二不愿南下便就地宰了他。只不过这厮凭的谨慎,小的一直在野地里守了两天两夜才有机会下手。可也真是凶险,该着了公子有运势,小的才将那刘二骗至野地里弄死,王府的追兵就到了。来人骑射功夫了得,长得也像外族人……”
靳文j一听刘二已被干掉,多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微微一笑道:“那必是莫伊族亲兵了。你可将刘二手里的东西都拿回来不曾?”
那男人立刻取来一只包袱呈给靳文j,“请公子过目。”
靳文j一摆手,“你收着罢,此番多亏了有你。”
男人顿时喜笑颜开,咧开的嘴里一口肮脏的姜黄大牙,“小的还想求公子一个赏赐。”
“嗯,你说。”
“这屋里的小娘子……不知公子打算如何处置?”
靳文j眉心一跳,随即笑道:“你倒是识货得很。行,好好慰劳慰劳你也是应该的,只不过她身子娇嫩,你又在野地里混了这许多天,先去洗洗干净,别吓着了人家姑娘。”
看那男人行了礼欢天喜地的退出去,靳文j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天色渐暗,廖清婉已经穿戴利索,正懒懒的绣着一方肚兜。
门被推开。
靳文j走了进来坐在她身旁,伸手揽着她的腰,下巴搁在她肩上,颇有兴致的看她手里绣的花儿,“我的清婉果然好手艺。”
说罢勾起她的下巴细细的吻了吻她的嘴角,喃喃的说:“长得这么美,温柔又贤惠,我真不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城里啊~”
这是怎么了?廖清婉不停的眨着眼睛。刚才还那般冷漠……
“是你的人给你带回好消息了么?王爷给你派了个可以得军功的好职位?”
靳文j干脆由身后将她抱入怀中,有点疲倦的说:“是啊,是个好消息。”
从今往后,再也没人能威胁到他了。该铲除的,他已经全部铲除,这次的计划依然有不够周密之处,否则……哼!无所谓,反正大哥日后子嗣艰难,就算王府里有人猜到八分,只要有那个把子嗣看得比天还重的姑姑在,他就是王府唯一的希望。
看谁敢动我!
至于大哥么……既然已经子嗣艰难了,那就由他再找找什么良药给大哥补一补好了。
越想越得意的靳文j忍不住轻笑出声,温香软玉在怀,他不是柳下惠。
廖清婉嘤咛一声,嗔怪道:“不是才刚……你又来?”
靳文j一口含住她娇小的耳垂,“平日里是这么可爱的贤惠模样,在床上却又那么浪,我便是死在你身上也不够呢。”
卧房外春寒料峭,在后院的柴房里,一个死不瞑目的男人徒劳的瞪着眼。
月上枝头。
不出靳文j所料,三日后,刘二的尸体被达森带回王府,这件轰动全城的风波就此平息了大半,虽然所有人都在猜测,但姑奶奶果然以大战将至需稳定军心为由,将事情按下不提。
七日后,浑身银甲的靳文j策马停在筑北王身后,瞥一眼和他同列的大世子,靳文j唇边泛起一丝微笑。
言重山放下马车车窗的棉帘子,仔细掩好车门,从怀中摸出一枚才刚收到的小蜡丸。
拇指稍一用力将之捏开,里头团着一块极轻薄的纱。
由袖中掏出一小瓶药粉均匀的撒在纱上,细细的筛了两遍,原本不起眼的白沙上泛起黄褐色的文字。
言重山的眉头越皱越紧,看完后立刻将那纱塞进车厢中的暖炉中引燃。盯着那缕腾起的灰烟,言重山忽然摇着头笑了,声音低得宛如耳语,“造化弄人,这难道是天意?”
静言裹紧斗篷,兜帽之下只露出一双眼睛。挤在人群中,拼命踮起脚去看那一队队出征的北疆军兵将。
忽然,她看到了!
一匹通体纯黑的骏马之上,身着重甲的卫玄威风凛凛,顾盼之间,尽显武将霸气。
两人的视线就在那最恰当的一刻相遇,没人能看懂他们视线里蕴含着的情意。
这份浓情只要卫玄和静言明白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