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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我看你是昏头了。”
那富二代被骂了句,涨红脸不敢还嘴。
谭纶就说:“这样吧,大家来南海一趟,南海县会准备一些项目给大家,大家也亲眼看看,看有什么能投资的,就是空手而归,我谭纶也不会埋怨大家。”
“那我看就等招商会过后吧,我时间上没问题。”那富二代说。
接着好些人附和,暂时就定了下来。
把这批人送走,封清铸就说:“你也不要怪他们鼠目寸光,这些人好多都守着家里的产业,在岭东那建个代工厂,做做转口贸易,那还成,要让他们再往内陆去,这总想成穷乡僻壤,毛发不生的地方。我给他们看了照片,又好一番讲解,这才对南海有所了解。真要投资,那不到地方还真就抓着钱不肯松手。”
跟那些南海籍的商人不同,人家土生土长,消息灵通,对南海的情况了如指掌,看或不看,心里都有数。
都道口说无凭,眼见为实,就是这样吧。
……
谭纶坐上胡冲开到宁南来的车,还顺道搭上涂敏,其它的人就坐班车回县里。
回想昨夜跟骆纤纤就要分别时的猛烈炽热,腰都有些酸疼。可不比得那些重生,个个夜御八女而不坠,到底一夜八回可是很伤神的事呢。
包里还有骆纤纤帮买的海狗油、海参、鲍鱼,说都是壮阳用的事物。
她还笑眯眯地说,下回要给力些哟。
谭纶想着就发笑,她不走路也趴开两腿吗?好像自己累着了,她就轻松了似的。
倒是那股炽烈的感情,就是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吧。
胡乱想着就进了南海县境内,算算日子,穆陈风也快放出来了,倒要跟他见一面,安排下他以后的工作,不然也是个社会不安定因素啊……
咝!
车突然急刹,把车上的人都抛得往前一容,涂敏的脑袋都抬在了车顶上,捂着头顶就呲牙咧嘴。
“怎么了?”平常胡冲开车还是很稳的,就是遇到急事要赶路,都小心得很,这回是怎么了?
“谭县长,有人拦道喊冤……”胡冲说。
谭纶一听就不理解了,这是古代呢,还有人喊冤,再说了,喊冤你能听到吗?这坐在车里,可也没听到外头有人喊啊。
想着就伸头去看,前座的马卢也说:“就在道中央,突然跳出来了,把我吓了一跳。”
就看车前大约一米外,跪着个穿着破棉袄的村妇,双手举着张半张桌大的白纸,上头血淋淋的写着一个冤字。
谭纶倒吸口凉气,也不知那是用人血还是鸡血写的,看着后头还有车要过,就喊道:“马卢,你把她带到路边,问问是怎么回事,别让她在路上站着,影响不好。”
说着,谭纶也推门下来,涂敏跟下来,胡冲就将车往道旁停去。
“你是谭县长……”看到马卢,村妇就问道,她手中还举着那幅字。
“我不是,我是谭县长的秘书马卢,那位是谭县长,你这是出了什么事?要拦道喊冤?”马卢说,“先把字收起来。”
村妇倒也听话,听到果然是谭县长,就马上将纸倒过来放在地上。
“我是九屋村的人,”村妇说,“我爱人原来是青陶山的矿工,后来县里查矿,我爱人就失业了,县里说是要发钱的,可是这都大半个月了,我们都没见到钱。前几天县安监局的人还把我爱人打了一顿,说是他帮着别人挖矿违法了,现在还躺在床上下不了地。我就去县里投拆,可县里没人管,有人说是您快回来了,告诉了我车号,我就在这里等着,我……”
这村妇明显没读过什么书,说话没什么条理,谭纶站在一旁也就隐约听出说是她爱人被人打了,打人的是安监局的人,为的是他爱人帮人挖私矿的事。
就这原因,值得打一顿?
那安监局的人脑子泡福尔马林了?
谭纶皱眉说:“你到县公安局去说了吗?”
“说了,让我来的就是县公安局的陈局长……”
谭纶气得七窍生烟,弄半天是陈济德让你来的,老陈,你做事有些数好吗?这村妇脑子不太灵光,要真撞死了,你不是害人吗?
“回县里让陈济德来找我,胡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