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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天后人就会放出来,鲁书记不用太担心。”
其实秦子东也是经申野军剖析后,才定下来的,也就是散会后走来的路上。
“也不知证监会手中掌握了什么,”鲁伊令皱眉说,“鲁淘这孩子也真是的,坐庄这种岂是能乱做的?”
申野军倒不以为然,国内资本市场管理混乱,庄股在90年代中叶就接二连三的出现,好些还跟证监会的人有关联,那些靠资本市场发家的,第一桶金都说不清道不明,到1世纪初,还是没有任何改变。要说仅有的变化在于,做得更加隐秘了。
鲁淘和秦子衡栽是栽到了这几年来在国外资本市场上都获利颇获,可说一夜暴富的谭纶和傅链久手中,而后者家族在金融界的关系网又绝对是惊人的。
可说是栽得一点都不冤,想着鲁淘要想拿啤酒瓶砸谭纶,心中就摇头,想这鲁伊令虽说对儿子的事不闻不问,看着是出事后能撇清关系,可那是他儿子,又不是外人,这首先在教育上就失败了。
“辉林地产的事最多只是鲁淘和子衡两个人的个人问题,鼎新的事却是会牵扯到鲁书记的身上的……”申野军淡淡地说。
鲁伊令心头一跳,骇然抬头:“野军,你这话什么意思?”
“鼎新接到的工程中80%都是政府工程,其中有大半都是民政工程,像是济泉房屋拆迁改造工程、百道千路亮灯工程等等,这些工程都没有公开招标,都被鼎新拿了去做,而鲁淘又是鼎新的大股东兼法人代表,这要是……”申野军没把话说完。
鲁伊令冷哼道:“难道那个谭纶还敢查我不成?”
秦子东插嘴说:“只要鲁淘那边交代了,谭纶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把口供交给省纪委,鲁书记怕都要被带去问话的吧?鼎新这几年来少说在市政工程上赚了一两个亿,这些钱可全都躺在鲁淘的户头上……”
“哼!”鲁伊令闷头哼了声,脑子乱成一团。
下面的人给他面子卖鲁淘的好,他知道些,却没想到会赚得这么多。看来鲁淘在捞钱上头胆子大得吓人啊。
这要交到省纪委,就算不双规,也得让他去交代说明,钱说不得都得交出来,这真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倒也未必会是这样,我让京城那边找人想办法给鲁淘和子衡带话了,”申野军缓缓地说,“只要他们不说,那鲁书记就能稳坐钓鱼台。”
……
傅链久站在关着鲁淘的房间外,透过玻璃窗瞧着半躺在床上,用手枕在脑后的鲁淘,转头问证监会调查处的刘副处长:“老刘,这姓鲁的死不张嘴吗?”
“那嘴跟用胶带绑住似的,怎么都不开口,”刘副处长苦笑说,“能用的法子我都用了,总不能跟纪检公安似的上手段吧?”
“哼,再给他天时间,要再不交代,就上的手段,出了什么事由我负责,”傅链久哼道,“资金流动途径查出来了吧?”
“那倒是查出来了,辉林的事已经能确定是他和秦子衡做的,这要移交检察机构的话,能判个年左右,但移交的话……”
刘副处长没说下去,傅链久却是清楚,按辉林的注册地和案发地点,都要由济泉检察院来调查,由济泉中级人民法院来审,那样的话,以鲁伊令在济泉的能量,估计判缓跑不掉,那等于就是没判了。
这倒要费些脑筋想怎么办,还有要让鲁淘交代鼎新的事,把事情跟鲁伊令连起来。
谭纶没交代傅链久做这些,他倒想干脆连鲁伊令都收拾掉,给申野军那些人一点颜色瞧瞧。
谭诚前天就去青河上任了,但鲁伊令和申野军都是常委,要想给他使绊子,就是他在青河,也能做得到,打掉一个就算一个。
“让他具体交代鼎新的问题,”傅链久说着就看楼下有个瘦高个在跟调查处的人说话,便冲刘副处长抬抬下巴,“你下去瞧瞧那人是谁。”
“我是中纪委的周非,受上级委托过来问问鲁淘的案子。”瘦高个拿出工作证说。
傅链久在上头听得一怔,脸色慢慢地冷下来。
“你是中纪委的?”刘副处长一惊,“这事惊动中纪委了?”
“我也就是过来问问,刘处长别担心。”周非笑着取回工作证就要往上走。
“慢着!”从楼梯间里传来个声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