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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他在黎妍儿的日记本看到过这样的描写。
算不上多特别,毕竟每个女孩子在自己年少时都会有新娘梦。
嫁给自己的意中人,风风光光,而他江怀瑾给不了她,现在余以木能够给她。
可他终究是嫉妒了,终究心有不甘,所以昨晚心中的恶魔占据了他的内心,黑暗一点点被内心吞噬掉了。
明明他已经打败了它。
在黎妍儿离开时,江鹤年回来亲自囚禁了江怀瑾。
他为了逃出去找黎妍儿,开飞车奔赴外省,而江鹤年安排的保镖紧追在后面。
为此,江怀瑾发生了车祸,差点丢掉命,他在床上呆了整整半年,他处于身体和心理最脆弱的时候,家族遗传的精神病找上了他。
黎妍儿想要说什么,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了。
电话那头传来余以木温柔的询问声,“妍宝,你准备出发了吗?”
黎妍儿只能背对着江怀瑾回道,“快了。”
“好,我们两个小时候见!”
余以木体贴地回道。
车子停了下来,江怀瑾走下了车,黎妍儿跟着下来,她上前想要抓住他说上几句话。
江怀瑾却无情地甩开她,态度来了个三百八十度大转变,“黎妍儿,你走啊。昨晚,你和我说得明明白白,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关。
前几日,我就是逗着你玩的,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向你真情表白,说喜欢你就是真的喜欢你吧?我就是占有欲作祟,见不得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才想着说一些挽回你的话,想过让你当我的情妇。你不会当真,忘不了我,要当小三吧?”
各种难听的话如同巨浪般朝着黎妍儿袭来,她呆呆地看着江怀瑾。
直觉得眼前的江怀瑾特别的陌生,陌生得她很遥远,很缥缈。
黎妍儿伸手想要去拉回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远去。
江怀瑾头都不回地说,“黎妍儿,你好好骗。我说你不是替身,就真的不是替身?你根本比不上南锦屏,现在她是霍氏的外孙女,国际法律师,律师所合作人。而你呢?说得好听点,你就是个国际珠宝设计师,说得难听点,你的工作就是有钱人的奴仆。”
最后,黎妍儿还是回去了。
下了飞机,看见余以木带着孩子们来接她。
余以木笑容温和阳光充满希望,小糖宝笑得也是天真烂漫,小墨宝可能是年纪大了,小男孩成熟了,没有像往日那样笑得露出两排牙齿。
笑得很是腼腆害羞。
余以木亲自开车带着黎妍儿和孩子们去吃中午饭。
小糖宝尤其的开心,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妈妈,造型师姐姐给我做了好几个发型,你帮我看下那个更好看。”
这时,君临在旁边幽幽地说了句,“要结婚的人不是你。”
他可发愁了,应该用什么办法阻止妈妈和以木叔叔结婚。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君临觉得以木叔叔确实不错,人很好,对孩子们也很有爱心。
在某种程度来说,以木叔叔确实比他爸爸更适合结婚,成为伴侣。
小糖宝不满地嘟起嘴巴,向黎妍儿抱怨,“妈妈,你说一说哥哥。最近都不知道他怎么了,我一说婚礼的事,他就急个不停。”
黎妍儿看着墨宝,脑海中又想起江怀瑾,以及他手腕处的伤疤。
所以,她都没有听见小糖宝喊她。
小糖宝又喊了两声,“妈妈,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
黎妍儿回过神来,问道,“你说什么?”
“妈妈,你都不听我说话,你遇到不开心的事?”
小糖宝心里有些不开心,但她还是很懂事,知道妈妈遇到难事才会分神,不听她说话。
余以木偏头去看坐在副驾驶的黎妍儿,“对啊,你的脸色很不好。”
黎妍儿摸了摸脸,“今天遇到的事情比较多,忙得都没有顾得上化妆,所以看上去肤色不太好。年纪大了,就是不一样。”
年轻的时候,脸上都不用化妆都白嫩嫩的,一旦过了二十五岁,尤其是生了孩子。
皮肤一年不如一年,身材也没那么好了,再不能向年轻时,只涂一层薄薄的口红,就敢得出席各大活动。
余以木轻笑哄道,“你是有心思沉重,人看上去不太开心,你的皮肤还是很好。”
“对,妈妈永远都是最漂亮的。你说对不对,哥哥?”
小糖宝在夸妈妈的事情上永远都是最积极的。
君临也煞有其事地回道,“是,你是最美的。”
黎妍儿听得摇头,“你们就联合起来,一起哄骗我吧!”
等进了餐厅后,黎妍儿走进洗手间准备画个妆容,来掩饰有些苍白的脸色。
她没想到世界那么小,竟然遇到了何秋慈。
可能日子过得还算是舒心,何秋慈的眉眼间再没有往日的尖酸和刻薄,人反而变得温和很多。
甚至算得上是容光焕发,慈眉善目,还有几分像菩萨。
但何秋慈看见黎妍儿,面色就变得不对了,扭过头假装不认识黎妍儿。
犹豫再三后,黎妍儿还是走到何秋慈的面前,凝重地出声说道,“我们可不可以谈一下?”
“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
何秋慈冷着脸拒绝,时不时看下手表。
她的宝贝孙子进去洗手间都有两分钟,还没有出来,不知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此时,何秋慈只想黎妍儿赶紧走开,以免看见她的宝贝孙子,可不想看见什么母子相认的画面。
黎妍儿握紧手提包,终究出了声,“你知不知道江怀瑾有自杀倾向?”
顿时,何秋慈的脸上凝重起来,眼睛也瞪得老大,“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前段时间,我也在川古城出差,碰到了江怀瑾。今早,有人袭击他,我还以为他的手腕被对方割伤了,结果我发现他的手腕处有好几大伤疤,有些是很多年的旧伤疤,还有一道新伤疤。”
“不,不可能。医生都说怀瑾的病情好了,他怎么会又割腕?”
何秋慈说出来后,意识到说错话。
然后,她别过于冷漠地说道,“这是我们江家的事,你已经不是怀瑾的妻子,就不要再过问.......”
“奶奶!”
一个奶萌甜软的声音响起,然后一个穿着手工小西装的男孩子走了出来。
他笑得露出两排牙齿,看上去要多讨喜就有多讨喜。
黎妍儿看见男孩,瞳孔剧烈地收缩一下。
这不是小墨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