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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听什么了?我有什么责任和义务要替你做护腕吗?还是我是你家那佣人女使了?
第三,比试本就是能者获胜,我朋友虽然也中毒,现如今到底能跳能动,细心研究个二三年,难道就做不出解药了?你再看看他,躺在床上要死不死的,若是一辈子都动不了,你是打算让他用舌头和眼珠子做解药啊,还是给他养老送终?
第四,阿大你是什么身份?不要说我也是你未来的主子,就是现在,我是小姐你是侍卫,我与你主子在讲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嘴了,莫不是这就是你们七皇子府里的规矩?若真如此,等我嫁过去了,可该好好整一整你们的风气了。”
阿大本来听着前面的话,还在心里吐舌头,想着殿下可真可怜,怎么说了这一位强势的妃子,看这样子以后怕是降不住她啊。
殿下,您倒是支棱起来啊!
及到最后听见数落自己,才发觉自己的错漏,可能也是这些日子和许家小姐太熟了,反倒忘了规矩。于是赶紧脚底抹油,呲溜一下从左边门板出去了,留下路安远一人守着右边门板,面如土灰。
路安远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和许宜行初见的场景,她还和从前一样,明明只是站在井边,却好像是站在悬崖之巅一样。
永远冷静,永远说话伤人,永远能找出他的漏洞,以彼之茅攻彼之盾。
他不明白,为什么?不过是想要个护腕,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子?什么这这那那的,我只是想要一件宜行你亲手做的东西而已,又不是想要皇位,怎么这难道是什么滔天大罪吗?
难道。。。难道只是因为自己不配?就像母妃,就像父皇,就像自己在意的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不配。
可是宜行你,也是这样认为的么。。。
八岁的路安远对上六岁的许宜行,一败涂地;如今二十岁的他还是没有战胜十八的她。难道这些年光长了岁数却没长脑子?
听她刚刚说话的语气,倒比京兆府大堂宣判还要吓人。
许宜行不管路安远怎么想,她就是不开心。不开心的时候就想平等的撞死每一个人。从小到大,一贯如此。
许宜行:我宣布你有罪。
路安远:大人我冤枉啊!
许宜行:咆哮公堂,罪加一等。
路安远:昏官!你是昏官!
许宜行:毁谤朝廷命官,罪不容诛。
路安远:我是皇子,你敢动我!
许宜行:仗势欺人,依仗身份恐吓本官,当堂判死,秋后问斩。
路安远:大人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愿意付出一切换我性命!
许宜行:贿赂堂官,无可救药。来人,死刑立即执行。
然后身穿皂衣的司文司武分别从两边出现,狰狞着,恶狠狠的拖走了路安远,把他按到井边上。
“看见了吗?这就是你的罪!”
路安远睁眼,看见了井底,有一具小小的,蜷缩起来的孩童尸体。
瘦小,干枯。穿着鲜衣,头发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