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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素是我们急于排除的。”
高个子黑卫士则礼貌的解释了一下。
“怎样？二位？东西在他那里吗？”
“不，他没有接触过配方。”
“否定的。”
两位黑卫士同时给出答案。
“噢！你们在套我的话！”
亨利一边心惊，一边将黑卫士读心能力的限制记下了。
他们只能读取表层的思维，并不能挖掘深层的记忆。
“陨晶流入市场的日子，正好就在你成为冒险者的一天之后，你不觉得这太巧了一点吗？”
老人原本伪装出的和善笑容瞬间变得狰狞。
“可笑，真是太可笑了，这么想要配方的话，只要顺着货源不断向上追查源头不就行了？还是说那个源头你惹不起？再说了，就算搞到配方又能怎样？量产它们以扩大敛财的规模？毫无意义！你这辈子赚到的黑钱还不够吗？恕我直言，你缺的是命，不是钱。”
即不能也不想掩饰的亨利，索性把难听的心理话一口气说了出来。
“与钱无关，想要那张配方纯属是我的个人追求。”
原来如此，对他们这一派的盗贼来说，那张配方的象征意义远大于它的实际作用，这也就是为什么历代的继承者都只选择保存，而不去使用它的原因。
“噢！对！我想起你刚才说的了，那东西是留给最优秀的弟子‘继承’的。无论什么方法，只要弄到手了，就能证明你是那个最优秀的‘继承’者。就像给小孩的奖杯一样，只要把别人的奖杯偷过来，那么连同其附带的荣誉，也肯定都是我的了！”
亨利将继承两个字咬得特别重，语气嘲讽至极。
“你们，还想活下去吗？”
老人进入了喜怒不形于色的状态，冷冷的说道。
“失礼了。”
即便已经免疫了恐惧，但老人在气势上的压迫感还是让亨利不得不妥协。
“你的回答让我非常不满意，若还希望我兑现承诺的话，必须为我们完成一项任务。”
“请讲。”
“菲尔丁的圣武士不喜欢隐瞒身份。所以，当我的黑卫士朋友发现有个伪装成平民的圣武士四处调查时，我让手下的人跟上了你。而你也不负所望的带他们找到了公爵大人所在的据点。”
老人拿出了从亨利身上搜出的文件，似乎是从这上面推测出了据点内的情况。
“塞根大人对我们恩重如山，但就像你前面说的那样，在这个圈子里背叛并不是什么新鲜事。所以，在盟友慷慨的建议下，我带领大家做了一个更有利可图的决定。”
“什么？！居然连黑卫士的鬼话都相信？！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位置上的？”
“你不了解我，我这人拼尽一生都在奋力向上爬，但总有些事是我无论如何也争取不到的。而尊敬的黑卫士盟友们，正好给我开了一个这样的报酬——帝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