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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解释的必要性很低。
“例外。”零认真地咀嚼了几遍这个词，然后赞同地头，“关于人类心理方面只存在一些简单的、普适性的定律而非定理。如果出现例外那么并不奇怪，相反还是扩充与完善理论的必要素材。”
少女，我们讲的真的是一个东西吗……
能够看得出来，零也在努力地用自己的方式活跃气氛，只是效果如何却并不好评价。至少她在平时是不会浪费口舌来这些她认为是常识的东西。
确实很努力了啊。
墨瑟无声地笑了笑，平静下来之后，认真去观察还能发现她略微显得笨拙的地方。
“我，零，今天打扮的很用心哦？”他巧妙地换上一个不管重复多少次都不会有错的话题，当然她确实也是很用心地打扮过了，“这身裙子很配你，很好看。”
“谢谢，”她冰蓝色的双眼中微微荡漾起一丝明显的高兴，“我带了这个，给你。”
零打开巧的手袋，从里面抽出了一个厚实的本子。
“住院的时候一定很无聊吧，听你上次过，所以我带了这个过来。”
“这是……”
墨瑟将白色封皮的本子接过来，入手后却是意想不到的沉重，而稍微翻了翻之后，他更是完全掩抑不住心中的惊讶。
这个本子贴了许许多多的图片，有的是心翼翼地从报纸上裁下来的，有的是收集的关于风景的邮票，有的是精致的明信片。
在本子的空白处，都有着一行行秀气优美的蓝色钢笔字，记录着关于旁边的图片的信息：可能是某个优美的神话传，可能是介绍当地的风俗，可能是写一些她的所见所闻。
值得一提的是，描写间虽然带有浓重的‘零式风格’——没有夸张的抒情，没有过多的转折和停顿——但并不是看起来索然无味。相反，零的中文水平似乎非常之高，哪怕是看起来平铺直叙的段落，也能够勾起人的兴趣。
光是写文章这一，就难以想象她究竟花了多少时间在上面。更不用搜集那些相关的图片。
而距离他上一次住院的时间，满打满算也不过就是五六个月左右。
“……谢谢，真的，谢谢。”
墨瑟郑重地将白色的本子收好，而眼前的女孩同样泛起一丝极淡的笑意。
“你喜欢就好。”
“喜欢，当然喜欢啊，”他笑着摸了摸零柔顺的头，零似乎也习惯了一般，顺从地没有举动。“要是所有女孩都像零一样乖巧体贴就好了。”
“之前那个女生呢，她不是也对你很好的样子吗？”
墨瑟被噎地瞬间不出话来，在反复确认过零没有打算追究的神情，而只是本着一种探知精神之后，他才谨慎地做出回答。
“她还好吧，但是她之前那么好的样子可是装出来的哦，是恶作剧来着。再她和零可不一样。”
听了他的解释，零若有所思地头，但丝毫没有放过的意思。
“你喜欢她吗？”
墨瑟一口气没上来差呛死。虽战斗民族确实应该豪爽一，但零这么娇可爱的妹子，怎么在逻辑上同样是直来直去的。还是是三无的特？
“我……额，她只是我的学妹，是个好人，就是这样。”
安静下来了。
零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一副恬静优雅的样子，不过将那只之前还放在她头的手拿了下来，双手紧紧握住。
手上传来淡淡的温热，以及近乎诱惑的柔软。
“那你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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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独眼之枭高摫泉】（看来是东京喰种的同好啊）的1888起币打赏，【伤歌丶】的10起币打赏，以及【内内都吓掉了哦】、【亓官轩崎】、【多多ol】的100起币打赏。
另外收藏终于也破五千了~希望到时候不会再跌下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