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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和林小姐关系那么好，那我代表林先生问你几个问题，就当做是审核了。”刘天逸拿出口袋里的小本子，严肃地开口道。
“刘律师尽管提问！我一定知无不言！”陈芷萱信心满满地准备道。
“你知道林小姐和她姐姐的关系怎么样吗？两人之间有没有矛盾？”刘天逸问道。
“清栀的姐姐？你说林诺诺，她们两的关系当然……”
陈芷萱下意识地想说关系不好，但一想到下午林星翊是和林诺诺在一起，后者还救了他一命，顿时就有些犹豫了起来，害怕自己说错话。
“陈小姐，你只有十秒犹豫的时间。”刘天逸见状点了点手中的腕表，表上的秒针已经走过了五秒距离。
“她们关系不太好，准确来说，是林诺诺单方面欺负清栀！”陈芷萱闻言额上冷汗冒出，也顾不上多想，咬牙开口道。
她和林星翊在一起一年，听他提得最多的就是林清栀，每次都说她有多聪明多优秀，对他有多好，俨然一副妹控的模样。
而近一个月，他提林诺诺的频率也很多，但大多都是负面吐槽，今天的事只是意外，内心里他应该对她很是厌恶才对。
“能具体说说吗？”刘天逸看着她道。
“小栀本来是想要和林诺诺交好的，但是林诺诺根本容不下她，回来前就威胁她爸妈把她赶出去，说林家只能有她一个千金！”
“小栀为此卑微讨好，让我们几个朋友帮忙一起准备了很多见面礼，结果东西才送到林诺诺手上就被毁了！”
“还有每次世家聚会，林诺诺总是和周围的人强调清栀养女的身份，惹得所有人都议论纷纷，看清栀笑话！”
“……”
陈芷萱原本还有些小心翼翼，但一开口就停不下来了，兴致勃勃地将林诺诺“欺负”林清栀的罪证从头到尾列举了一遍。
“听林先生说，林小姐送给她姐姐的见面礼很丰厚，有很多奢牌定制的衣服？”
刘天逸耐心地等陈芷萱说完，继续问道。
“可不是嘛，清栀不知道林诺诺的尺寸，短时间内定制又来不及，就找了很多朋友帮忙，问大家有没有新衣服可以卖给她。”
“衣服都是清栀亲自上门去挑的，大家为了帮她出口气，都特意把挂了几年的‘新’衣服拿出来，我也拿了一件，还是穿过的！”
陈芷萱得意地开口道，似乎帮林清栀恶心了林诺诺就成了大功臣。
“陈小姐说的这些我会如实和林先生转告，时间差不多了，我就先走了。”
得到了想要的消息，刘天逸也不在这里和陈芷萱废话了，面无表情地收好东西起身，转身往门口走。
陈芷萱见到刘天逸快步离开，莫名有些心慌，正想要问他明天还来不来，人却早就走没影了。
*
“鹤轩，你这妹妹不简单啊！不仅气量小，心机也很深沉。”
辩护律师会见犯罪嫌疑人可以带录音设备，所以刚才陈芷萱说的话全都被刘天逸录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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