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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觉得就算进了这些学生组织也没什么用,每天还必须要忙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梁乾就像一个老干部似的,循循善诱的问陈埃道。
陈埃放下手里的筷子,抿着嘴点点头,他就是个现实主义者,对于那些给不了钱,拿不到利益的事情,宁愿荒废也不去做。
“呵呵,可我要告诉你的是,你想的没错,那些东西确实是没什么用!”师兄笑了笑,拍着陈埃肩膀道。
“啊?那为什么……”
“因为很多事情本身就是毫无意义的,辛辛苦苦学了很多年的知识,其实能用到的很少,自以为朋友遍天下,事实上雪中送炭的少之又少,绝大多数人都是在做无用功,包括我和你。”
此刻的梁乾更像是个饱经沧桑的智者,陈埃恍惚间以为师兄已经很老了都。
“师兄,既然都是无意义了,那为什么还要去做呢?”
是啊,你亲口说这些都是无用功,那为什么你还会加入督察队啊?
梁乾捏着下巴思考了会,笃定道:“因为无意义本身也是一种意义。”
陈埃:“……………”摊摊手,表示他没听懂。
梁乾打了个手势,示意他来解释,“套用曾经很时髦的一句话,你若想要从文,那就争取留名文史;你若想要为官,那就想办法逆天改命,让这世间再现一个汉唐。”
“如果你觉得这些学生组织是黑暗的,毫无意义的,那为什么不去改变这一切,荡平黑暗,创造意义赋予它呢?”
“就像张太岳一样,前人早已为我们踏出了一条路来。”
陈埃默然良久,他知道师兄说的是谁,可那太高估他了。
“师兄你要走谁的路呢?”
“大概史鱼的路我比较适合吧。”
飒然一笑。
春秋,卫大夫史鱼病且死,谓其子曰:“为人臣生不能进贤而退不肖,死不当治丧正堂,殡我于室足矣。”
卫君问其故,其子以父言闻,君造然召蘧伯玉而贵之,而退弥子瑕,徙殡于正堂,成礼而后去。
生以身谏,死以尸谏,可谓直矣。
《诗》曰:“静恭尔位,好是正直。”
然文圣判曰:夫富贵者则类傲之;夫贫贱者则求柔之。
是非仁人之情也,是奸人将以盗名于暗世者也。
险莫大焉。
欺世盗名由此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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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点半,天色灰蒙蒙的,汉警青石广场上只有路灯闪着光,大片人影绰绰,如走马观灯。
“不对,桌子方向摆错了,南北方向摆,你那是东西了!”
“这个横幅挂在石柱上,把蹬墙梯拉过来,上去的时候小心点。”
“我们可以调音试试,声音不要太大,现在还是正常休息时间。”
偌大的广场上三四十号人在不停地忙碌着,可以看出来大致是有三个组在连轴转,有三个主事的学警在发号施令。
其中一个戴眼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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