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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结阴亲,三个不迷信的人坐下来头脑风暴一下午,想出了两个很简单粗暴又科学的办法。
一,大门上一道加粗加厚的安全链。
二,卧室门确认两人要睡觉休息后,江运在门外的门把上挂一个玻璃杯,即使尹晴七梦游起床开门,门把一被拉开,玻璃杯就会落到地上发出声音。
抱着小熊在旁边看熊出没的江柔“姐姐不睡觉不就不会梦游了吗”
“”
好像有点道理。
三位成年人陷入沉思,最后尹晴七决定在后天,也就是迎亲当晚通宵不睡,保持清醒。
同时,她要来了念鳞大师的微信。
晴七大师您好,我是之前透过江运先生向您求助的当事人,想请问一下不介意结阴亲的父母出事,可以打折扣的意思是
晴七我已经遇上了科学不能解释的事情,绝无半点怀疑大师的心后面加了数朵花花以示诚意。
经纪人跟她打过招呼,说大师应该是上了年纪的女性长辈,对互联网不熟悉不了解,咨询求助时语气郑重一些,不要使用表情包。尹晴七有求于人,自然一切往谨慎了做,每一句都客气极了,怕对方误会自己。
对方的回复来得很快。
阴亲已经订好,通报到黄泉下,是你情我愿,两家的好事。
最初的阴亲,默认双方都是逝者,以前定下婚约后,要是男的死了女的活着,有孤坟影响风水一说,夫家强势的话,会有威迫女方照样嫁进来做烈女寡妇,进洞房后,卸去嫁衣,穿上孝服。当下保全风水,却缺了大德,子孙后代会在男女之事上倒大霉,不易生育。
听大师徐徐叙述阴亲的事情,尹晴七只觉荒诞又可怖。
她的家乡落后迷信,但好歹受到了新时代的余风,通了电和外界有来往,所以迷信的风俗也淡了许多。最重要是拜神仪式费钱,年轻人都想往外走,村里剩下一堆中老年人,懒得办了。
日防夜防,以为已经走出村子,没想到家人还能用这种手段来榨取她的价值。
尹晴七心中一动,忐忑的说道但我还是活人。
程念很快就不是了。
“”
尹晴七被杠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程念做出活人阴亲这种事,是黄泉大忌,背后的主使者阳寿福气会大折,命再差一些的,当场暴毙也说不定。
阳寿福气大折,甚至可能当场暴毙。
她反复阅读这行字,心中恍惚。
晴七大师,我想知道,如果阴亲结成,我会死吗
程念会。
晴七谢谢大师解惑,我要考虑一下。
大师没回话了。
害人性命的事,不是每一个人都做得出来。
面对歹徒,即使有刀,能逃跑的话大部份人都会选择逃离现场再报警。
因为杀人并非又快乐又爽的妙事,而对此心存犹豫,有恻隐之心,再正常不过了。
除非,一条生路都不给,赶尽杀绝。
尹晴七深吸一口气,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这次,是弟弟尹安接的。
“哪位”
“小安,爸妈不在家吗”
听到姐姐的声音,尹安原本懒洋洋的声音一下子来劲了,阴阳怪气地戳她痛处“哟,姐,快出嫁了,想爸妈呢”
自从姐姐出城打工,能寄钱回来之后,对家里的态度就不如以前服从了,经常拨电话过去没人接,简直是条不孝的白眼狼。
而尹安完全忽略了,父母每次打给姐姐的电话,都不像对他那样温柔的好声好气,只有满满的负能量,粗俗责骂和无止境的哭穷伸手要钱。上次外嫁的姑子回来,说外头的城市可繁华了,要是在外面打工省吃俭用的,一个月该寄回来两千多,只寄五百太少了。于是尹母认定了女儿藏私,没有将工资全部寄回来。
尹晴七也不怕她,当时就说“我只寄十五年还完你们的恩情,十五年后一毛钱都别想从我身上得到,由你宝贝儿子养老去吧”
当时尹安在母亲旁边玩手机,尹母耳朵不灵,习惯将电话声音开得很大,他立刻炸了,生怕以后要照顾爸妈的养老,更加恨姐姐冷酷无情。
尹晴七冷冷问“连你也知道这件事”
“那可不,我得帮着挑姐夫啊。”
“我不想跟你说,爸妈在不在,让他们接电话。”
这副将他当小孩的样子,立刻激怒了尹安,他将瓜子壳呸到地上,扯嗓子开骂“我艹你什么态度啊不就比我大一岁,在城市里混几年拽上天了,觉得自己是城市人看不起我在老子面前摆臭谱,”中间夹杂许多难听的下三路骂人词汇,发泄了一通后,才说回正事,他扯起得意的笑容“他俩不在家,有话跟我说也一样,我什么都知道是不是不想嫁人呀”
尹安确实什么都懂。
虽然身边的女孩嫁得早,但他也知道姐姐不想嫁人,姐姐主意大着呢,在外面混得比他好。
尹安觉得挺憋屈的,当知道姐姐没有将全部收入寄回来之后,心情跟自家钱被偷了一样。
两千啊
姑姑说的数字,等同给他画了个大饼。
他不止想花两千,而且觉得自己理所应当可以花两千,只拿到五百,就是姐姐亏欠他。
尹安翘着二郎腿,恶狠狠的说“谁叫你自己大手大脚的花钱,不想着家里,叫你回来嫁人又不肯,你不嫁我就没钱成家,别人的姐妹都会尽力想着帮衬兄弟,只有你,远走高飞就不管家里了,我他妈都怀疑你是在外面找了野男人艹烂了不敢回来嫁人”他极尽阴谋的揣测亲姐,末了轻哼一声“你不想嫁呢,也不是不行。我收了老张家五万彩礼,你要是能给我十万,我就跟妈说,暂时放你一马。”
算盘拨得响,说到底都是钱。
如果能拿到更多的钱,尹安也不是非要姐姐去死。
他觉得自己挺厚道。
尹晴七感觉到,自己的血液一下子被换成冰水,惟独心脏跳得极快,控制不住的猛跳,每一下都像撞在自己的耳膜上,撞得她头晕,意识却清醒极了。她抬手揉着耳垂,烫得似一颗燃烧着的珍珠,在每一次人生需要作出重大抉择的时候,都没有人给她建议,她也不打算寻求他人帮助。
因为在她受过的家庭教育里,没人会帮她走出困境。
惟有自救。
“我请教过大师,如果结下阴亲,我可能会死。”
对姐姐声音中的冰冷视若无睹,尹安皮嬉皮笑脸的反问她“又不是我会死,关我屁事,不想死就拿钱来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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