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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界稳定呢,小寒就更不急了。
心态上是不急不缓,但对于两个哥哥和张思都开始玩法器了,让小寒还是很羡慕。
所以,每天不再出门去玩。一放学就回家,不是画符就是练字,只是练上一会儿,神念会稍稍一动,将因为注意力投到符上或字上去而停下的体内的灵力循环再次引动。
嗳,体内灵力循环没有搞定之前,小寒真是抽不出时间来注意其他什么。
只是,鲁泽森毕竟是她的任务,小寒的责任心还是很到位的,每每要教的,都认真教他,注意事项也说得很仔细明白。
时间一久,特别当鲁泽森和寒露惊蛰交上朋友之后,开始也渐渐对小寒的态度比较和蔼了,有时也会在教学之余,询问一些其他问题。
象寒露惊蛰带他一齐玩之后,他就小声问过小寒,“你们都不觉得我奇怪吗?”
“奇怪?”小寒搞不懂,“你哪儿奇怪了?又没缺鼻子少眼睛,什么叫奇怪?”
“我明明姓鲁却不是火系灵根……”他的声音小小的,象在咕哝。
“这叫什么奇怪,”小寒翻个白眼,“应该说是希奇好不好?千里挑一就叫难得稀罕,就象我,土系单灵根,也很难得啊,所以,不用在我面前炫耀,有这个空,多练练字吧。”
仗着先生命令自己带他,又兼恢复了前世记忆的小寒,总觉得自己心理年龄已经老大了,对待鲁泽森就很是放肆,指点人、教训他、逗弄他、偶尔欺侮他一下,就是没把他当成啥子特殊人物。
鲁泽森笑了,这种话再没有对小寒说过第二次。
而且,小寒喜欢逗鲁泽森说话,可是从不象在书堂里的其他人一般喜欢问他关于鲁家庄的事——虽然大家也只是对法器源产地好奇,鲁泽森就是不喜欢这个话题。
可小寒从没打探过这方面的消息。
她从不问鲁泽森,鲁家庄谁炼的法器最好之类的话,她的每天一问是,“鲁泽森,昨晚君先生又给做什么好吃的了?”
从最初的只报菜名,到后来说一下味道,到现在绘声绘色从色香味各方面形容一番,引得她口水涟涟,过几天就偷出一天中午去找君先生,向君先生撒娇点菜,每每要把鲁泽森说得最引她口水的菜吃到才肯罢休。
每每被鲁泽森嘲笑是“吃货”,也不在意。
不过,小寒总算达到了诱鲁泽森多说话的目的,与其的交情也自然而然就好了起来。
又是半年过去了,小寒体内的灵力循环,即将完成,虽然现在还要时不时地用神念留意一下,但大多数时间,如果小寒不特别受到什么惊吓刺激,体内的灵力循环是不会停下的。
画符练字包括炼符练体术时,小寒体内的灵力循环也一直运转着。
虽然到了这个程度,可小寒自己知道,比起潜意识地就维持灵力循环,自己现在这样,还是差了一点点。
让小寒更惊喜的是,到了现在她能够刻意地保持灵力循环不断的话,每每灵力循环一个大周天下来,当五彩的灵雾向丹田里滴下一滴时,同时会有一缕极浅的紫色烟气似的由灵雾滴下处向上升起,直直透出神念中。
而且小寒能够感知到,紫色烟气就是同神念一类的灵质,也就是修行者神念进入筑基期后不断增强的原因所在,原本头脑中那团雾气似的神念,在紫色烟气的加入后,渐渐地变得厚重,如果说以前是烟气的话,现在就是雾气了,不停地由紫色的烟气充实着,凝重着。
怪不得,额心百汇交汇处,在修行中的学名是“紫府髓海”呢。
小寒对此……越来越疑神疑鬼了,因为随着神念的增强,她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神念中心,有着什么。
真是奇怪了,书堂里那么多的常识书里,放着任人取阅的玉简里,都有说过,神念应该是通透的一团,即便晋入金丹期,凝结成神识,也应该是如同水晶珠般透彻的,怎么自己神念中心上,有着样什么东西似的?
但具体是什么东西,她又看不透,这也是令她疑虑的事情之一。
可以说,她的境界至今未完全稳定,与此有很大的关系。
不管怎么说,小寒体内的灵力循环总算稍有小成,可以试着用法器了。
这可是她早就跃跃欲试的事情啊。
无相索是小寒第一件试的法器——惊蛰不就是在试法器时忽然稳定住了体内灵力循环的嘛,她也可以试一试这个法子嘛。
这么说服了自己之后,小寒第一次进入了斗器室,当然是瞒着两个哥哥的。
寒露和惊蛰在父母的吩咐下,从来不许小寒做这类冒险的事情——小寒到底与普通修行者不同,要小心再小心才行。
进了斗器廊,找了件单人炼器室,小寒就开始向无相索中注入灵力。
很争气地,无相索一下子飞了起来,变大长长,变成了五寸粗五米长的巨索。
向着石制的人形靶子一指,巨索将之紧紧地捆住了。
再要变化——灵力循环又停了。没奈何,小寒只好停下来,先用神念引导灵力循环了几圈,再将神念留驻在无相索上,命令它绞紧。
无相索紧紧一绞,石制的人形靶子硬生生被绳索绞力勒成几大块碎石。
小寒虽然满额的汗,神念消耗得很厉害,却依旧喜出往外,高兴非常。
“收。”无相索又飞回小寒身前,缩成皮制项圈般长短,环在小寒的脖子上。
小寒很高兴——终于能够使用法器了!
灵力循环还没有彻底稳定,不妨碍她可以先熟悉她身边这些法器的特性嘛。
“小寒?”当她走出斗器廊时,鲁泽森正走出炼符廊,疑惑地望着她,“你怎么进斗器廊了?寒露和惊蛰不是说……”
“嘘!”小寒连忙拉着他,“别告诉他们,我明明可以试着用法器了,也不知道他们在紧张什么。”
“不说出去?”鲁泽森扬起一边眉毛,“你打算怎么收买我呢?”
“好啦,”小寒白他一眼,“了不起,明天和你一齐练符啦,你才学会一套符,和你对符的话,我也只能用一套,很亏嗳。”通常小寒都是和张思一齐练的。
“刚才张思还找你练符呢,还是我把她哄走的,”鲁泽森到现在也只有对小寒,才会多说几句,“你就这样谢我?”
“那你想怎么样?”小寒白他一眼,“我带了你这么久,帮我是应该的。”
“帮我逮只蟋蟀,”鲁泽森提出条件,“要斗得过惊蛰那个的才行。”
小寒要怪叫了,“哪来那么多名种蟋蟀啊,惊蛰那只是和蜈蚣长在一齐的,当然凶了,想找能和惊蛰那个斗的,得到蛇窝附近去找,我们现在又不能上山,哪找得到啊?”
“那至少要找个不能差太多的。”鲁泽森退了一步。
小寒的眼珠滴溜溜的转,“要不,迟点去川河边找找吧,那种阴冷的地方,可能会有异种的蟋蟀。不过今天不行,明天,明天叫上寒露惊蛰一齐去。”
“明天?”鲁泽森眉毛又是一挑,“那么,还要……”
“还要?”小寒要怪叫了,“你不是想敲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