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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每一天都非常地漫长、疲惫,大部分的倭人把时间都花在堆放和整理宝藏上,一直喃喃说着真田广野的家传宝石“龙之心”,要求他们翻遍每一个角落,务必要找到它,而詹侍帮和金枪侠,也在寻找这个宝石。
“那是我父传承下来的家传宝石,它比一整条河的黄金更值钱,对我来说更是无价之宝,只有那个宝物是专属于我的,如果有任何人知情不报,我和他势不两立。”
大家就这样僵持了一段时间,渡乌带来了新消息:边防军司令和两千五百名边防军以上的已经从北方兼程赶来,现在人在孤塔东北方,距离河谷大约只有两天的路程。
“可是,他们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越过孤塔,”
詹侍帮说:
“我担心在山谷中会有一场战斗,我并不认为这是个聪明的作法,虽然他们骁勇善战,但也很难突破包围圈,来到你们身边,就算他们侥幸通过,你又会获得什么?夏天就快到了,但炎热随时可能降临,你们怎么能够在周围全都敌视、仇恨你们的情况下生存?就算孤塔龙死了,这些宝藏可能反而变成你们的末日!”
真田广野依旧不为所动。
“严冬和风雪也同样会影响河泽屯民兵和北方军,”
他说:
“他们会发现在野地中很难承受这种剧烈奠候变化,在我们的援军和天候的两面夹攻下,或许他们在谈判桌上的立场会软化。”
詹侍帮当时注意到山口一郎的表情与众人不一,满脸胆怯和心不在焉,一直在往要塞外看去,肯定有什么心事。
当夜,詹侍帮下定了决心,准备观察山口一郎,跟随他的行踪。
这个晚上,轮到山口一郎值夜,天空中一片黑暗,没有月亮,天色一全黑,山口一郎立刻走到某个小房间的角落,从背包中拿出一捆绳索,以及包在破布里面的倭人家传宝石,然后他就来到城墙的顶端。
果然,当时真田广野下了狠话,山口一郎听见这段话之后觉得非常害怕,如果他们在他当作枕头的破布包里面发现了家传宝石,对的,他独自找到了宝石,却闭口不谈,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
由于人力吃紧,倭人们一次只能派出一人值班,山口一郎想要抓住这个机会,逃出孤塔。
詹侍帮下意识想要逮山口一郎一个正着,但他没有这么做,他想看看山口一郎倒底想干啥,不过,山口一郎看到了詹侍帮,祥装镇定。
“这里好冷啊!”
山口一郎忐忑地说:
“我希望我们能够和底下的营地一样生火取暖!”
“里面不会这么冷,”
詹侍帮平静地说,山口一郎继续表情神秘地看着詹侍帮。
“我想也是,但到半夜之前我都必须守在这里,”
他嘀咕道:
“这真是难过!我可不是背地里说真田闲话,愿他的胡子永不落下,但是,我必须实话实说,他实在是个很固执的倭人。”
詹侍帮一听,当然,真田广野的确是个固执的倭人,但你同样是个叛徒......
“或许吧,对了,我的腿都已经有些僵硬了,”
詹侍帮说:
“我已经厌倦了阶梯和石板地了,焦土和黑泥地,我愿意付很多黄金来换取和女子在床上上打滚的机会。”
“我愿意付很多黄金来换一杯烈酒,我也希望能换到一顿大餐,然后能够躺在的床铺上睡觉!”
山口一郎也附合地说。
“在我们被包围的状况下我没办法给你这种享受,不过,离我上次值夜已经很久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替你站岗,今天晚上我睡不太着。”
“红武侯大人,你真是个好人,我自然恭敬不如从命罗!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请先叫我起来!我就睡在左边的房间里面,不会离这里太远。”
“放心去睡吧!”
詹侍帮说:
“我半夜会把你叫醒,好让你去叫下一班哨。”
詹侍帮注意到也猜到了,山口一郎并没进入要塞,而是从另一边翻下了城墙。
詹侍帮从墙眼上看到,山口一郎绑起绳子,从墙上溜了下来,他大概还有五个小时的时间。
詹侍帮思考了一下,是在城墙上等候着叛徒,还是尾随山口一郎为好,琢磨一阵,他选择尾随,毕竟他想要知道山口一郎向谁投降了,答案虽然很明了,但詹侍帮最担心的是清帝国可能也想干涉这场战争。
天色十分昏暗,当詹侍帮离开新建好的道路,来到河的下游时,这里的环境他并不熟悉。不过,最后他还是来到了河水转弯的地方,看到了远处的山口一郎,这才能够继续往对方的营地迈进,河水虽然还是很浅,但河面已经比之前宽了,对于矮小的山口一郎来说过河并不容易。
当山口一郎快要走到对岸的时候,一不小心没踩稳,哗啦一声摔进水中,好不容易才浑身湿透地从水里面爬出来到达对岸,北方军们则是拿着油灯出来,想要搞清楚这声音的来源,而詹侍帮匍匐前进,待在远处。
“这里没有鱼!”
一个人说:
“附近一定有间谍!把你的油灯收起来!如果这是传说中他们那个小仆人的话,这只会让他更容易发现我们。”
“搞什么啊,把我当做仆人!”
山口一郎哼了哼,正当他哼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间打了个大喷嚏,士兵们立刻朝向声音的来源聚拢。
“把灯点亮!”
他说:
“我就在这里!”
山口一郎一鼓作气,从一颗岩石后面跳了出来。
虽然对方都非常惊讶,但还是很快就把他抓了起来。
“你是什么人?你就是倭人头子手下的人吗?你要干什么?你怎么可能溜过我们的守卫混进来?”
他们丢出一连串的问题。
“我是山口一郎,”
他回答道:
“如果你们想要知道的话,没错!我就是真田广野的伙伴,我知道你们忠王的长相,不过,他看到我的时候多半不认得我,但是杨德儿一定还记得我,我也希望能够马上见到杨德儿。”
“是这样啊!”
他们说:“你有什么目的呢?”
“我说,伙计们,不管是什么事情,那都是我的问题。不过,如果你们希望赶快离开这个冷冰冰的地方,”
他发着抖说:
“最好快带我到营火边上,好让我可以烘干,并且尽快和你们的首领谈话,我只剩一、两个小时的时间了。”
就这样,山口一郎在离开正门两小时后,就已坐在一座大营帐旁的温暖营火前烘手,而苏福省忠王和杨德儿就坐在他身旁,两人都好奇地打量着他,毕竟,一名穿着滕制盔甲、裹着旧毯子的倭人,可不是常见的景象。
“你们也都应该知道,”
山口一郎正使出浑身解数,换上另一种的商人口吻:
“成功的希望相当渺茫,我个人已经厌倦了这一切,我希望可以赶快回到我西方的家乡,那里大家还比较讲理一些,不过,我也有我的利益考量,精确一点,根据合约,我拥有十三分之一的净利,我相信这契约还戴在身上。”
他从旧夹克中掏出一封信,他还把这夹克套在盔甲外面,那信揉的旧旧、烂烂的,那就是真田广野今年五月放在他壁炉上时钟下的那封信!
“请注意,是净利的十三分之一,”
他继续道:
“我很清楚,在我来说,我很希望赶快可以仔细地评估你们的要求,在公平的分摊之后,再从其中取得我应得的收益,不过,你们恐怕没有我了解真田广野,我向各位保证,只要你们人还留在这里,他宁愿坐在金山银山上挨饿。”
“随便他!”
杨德儿说:
“这种笨蛋挨饿活该。”
“你说的没错,”
山口一郎说:
“我同意你的看法,不过,夏天也快来了,不久之后就会开始暴雨天气,而你们的补给就会开始变得很困难,我相信连苏福省北方军也不例外,你们是否听过真田单恩和他手下的倭人武士?”
“我很久以前听过这名号,但他又和我有何关连?”
忠王问道。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看来,我手头有些情报是你们不知道的,请容我告诉诸位,边防军司令现在距离此地不到两天的路程,他手下至少还有五百名骁勇善战的倭人武士,由真田弹恩带领,以及两千名太平军,许多人更是亲身参与过和清帝国的长期战争,相信诸位也都听说过,当他们赶到这里的时候,恐怕事情就没有那么容易结束了。”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消息?你准备出卖朋友,还是来威胁我们的?”
杨德儿表情严肃地说。
“亲爱的杨德儿啊!”
山口一郎说道:
“不要这么性急!我没遇过像你这样多疑的!我只是想要替大家省麻烦,才是我的建议!”
“说吧!”
他们回答。
“你们马上就会看到了!”
他说:“是这个!”他拿出倭人的家传宝钻,揭开外面的破布。
忠王李建歌早已见识过各种各样价值的宝物,但却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站了起来,连一板一眼的杨德儿都张口结舌地瞪着它──这彷佛是一颗装满了月亮光芒的圆球,被包在一个由锈所织成的网子中。
“这就是真田家族的家传宝石!”
山口一郎说:
“龙之心,这也是真田广野朝思暮想的宝物,他看重它更胜于金山银山,我把这个送给你,这会让你们在谈判上很大的优势。”
山口一郎强忍住内心的,压抑住多看几眼的冲动,将这宝石递给杨德儿,对方目瞪口呆地拿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怎么有资格把这东西送给我们?”
他好不容易才挤出这个问题。
“喔,原来你在怀疑这件事情!”
山口一郎不安地说的:
“它不完全算是我的,但我愿意用它来抵销我所有应得的报酬,其实我是名贼,有位勇士替代了我,至少他们都是这样认为的,但我自己一直不这么想,即使如此,我至少还算是个诚实的贼,反正,我现在得走了,随便倭人们怎么处置我,我希望你们能好好利用它!”
忠王李建歌用十分尊敬的眼神看着山口一郎。
“山口一郎先生!”
他说:
“你比许多拥有王侯血统的人,更有资格穿上这件贵族的盔甲,很可惜,我不知道真田广野是否会同意我的看法,或许我对于倭人的了解还是比你多一点,我建议你最好留在我们身边,我们会十分尊敬你,无微不至的照顾你。”
“实在多谢你们的好意,”
山口一郎深深一鞠躬道:
“但我想,在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我不应该就这么抛弃朋友,而且,我还被答应半夜要被红武侯叫起来!我真的得走了。”
“红武侯?你们果真有是中央军的人啊,但愿在战场能见识一下这个新锐将领。”
忠王李建歌说道,而詹侍帮在远处也听的一清二楚,行,见识一下你没准就死了。
他们好说歹说都无法阻止他,因此他们只能指派士兵护送他离开,当他离开此地的时候,忠王和杨德儿都向他敬礼。
山口一郎偷偷摸摸地离开了敌阵,匆忙回到返回孤塔的路上,詹侍帮横在路上,挡在他面前。
“我早就知道,你想要翻出城墙,是吧,你想要把宝石交给忠王,而你也这么做了。”
山口一郎在黑夜恐惧地看着詹侍帮,詹侍帮体内的红光极大地震慑着他,但他却没有后退的举动。
“的确,想必亲爱的红武侯大人,你一定想要提我的人头去见真田,对吧?”
詹侍帮并没有这么做,他走向山口一郎,对方也没有逃跑的意思,他拍了拍山口一郎的肩膀。
“你是个善良的人,你厌恶战争,虽然现实完全相反,所有人都在为了利益和其他人冲突,但这个世界也不乏爱好和平的人,山口一郎你就是其中之一,我不是嗜血之人,我不会惩罚你的做法,虽然,我是和真田广野一个阵营的,现在,我们时间不多了,最好赶快回到孤塔去。”
山口一郎点了点头,跟随詹侍帮跑回孤塔要塞,趁着夜色爬上城墙。
“记住,你要对你自己的行为,只字不提,不然……我可不想看到那一幕……”
“放心,红武侯大人,我一定不说,我至少是个理智的人……”
两人回到要塞,就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般,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次日,敌阵中的号角响得比以往要早,很快的,单匹马的信差沿着狭窄小路朝向孤塔奔来,在一段距离之外,信差停步向他们示意,表示由于局势改变,因此特地前来询问真田广野是否愿意再度接见来使。
“这一定是因为边防军来援的关系!”
真田广野一听见对方的说法,立刻表示:
“他们一定听说他进军的消息了,这总该足以压制他们的气焰了吧!”
“叫你们的人来的时候别带武器,人数也不能太多,我才愿意接见他们。”
詹侍帮对着信差喊道。
大约中午时,北方军与河泽屯联军的旗帜又再度出阵,这次大概有二十人接近真田广野固守的孤塔,他们在隘道的入口就将刀剑长矛都放在地上,接着朝向洞门口走来,倭人们正在评估眼前的局势时,却注意到杨德儿和忠王都在队伍中,他们身边还站着一个提着箱子的老者。
“真田广野!”
杨德儿说:
“你仍然不愿意退让吗?”
“我的心意不会只因几次日升日落就更改!你们的军队也没有因为几次日升日落而退去!”
真田广野回答道:
“你是来浪费我时间的吗?忠王部队还是没有照我的命令撤退!在你们遵从我条件之前,我们之间没有协商的余地。”
“难道没有任何条件,可以让你割舍部分的黄金吗?”
“你们有的,都无法让我动心。”
“真田家族的家传宝石呢?”
杨德儿说到,同时,旁边的老者也揭开箱子的顶盖,高举精光逼人的宝石,洁白的光芒从老者手中流泄而出,和炙烈的阳光相互辉映。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真田广野呆立当场,一时间四周一片死寂。
最后,真田广野充满怒气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这宝石属于我父亲的,也理应由我继承!我为什么要以黄金换回自己的宝物?”
好奇心让他忍不住追问:
“如果你们这些小偷愿意回答,我倒是很想要知道,我家的传家之宝怎会落到你们手上?”
“我们不是小偷,”
杨德儿回答道:
“只要你付出我们应得的代价,这宝物自然会还给你。”
“你们到底是怎么弄到的?”
真田广野的肝火越来越旺。
“是我给他们的!”
躲在墙后偷窥洞外的山口一郎现在非常害怕,只能悄悄地说,詹侍帮眼神示意不要坦白,可为时已晚。
“你!你好大的胆子!”
真田广野猛转过身,双手揪住他。
“你这个该死的杂种!你这个缩小版的,死刑犯!”
他气得想不出适当的形容词,只能把山口一郎抓起来死命地摇晃。
“我以我祖先的下体起誓!我真希望那个唐强老头(倭人行动的组织者)就在这里!如果不是他的坚持,你根本就不会在这里!我诅咒他!愿他的牙掉光光!我要把你摔死在石头上!”
他大喊着把着真田广野举高。
“住手!你刚刚许的愿望实现了!”
一个声音说,拿着箱子那个的老者褪下了兜帽。
“我就是唐强!看来出现的时机正巧,如果你对我所挑选的倭人不满意,请不要弄伤他,把他放下来,听听他想说些什么!”
“你们都是串通好的!”
真田广野把山口一郎轻放在墙顶。
“我以后再也不跟法师或是任何和他有牵连的人打交道了,你这个鼠辈,还有什么话好说?”
“好险!好险!”
山口一郎说:
“不需要搞得这么不愉快嘛!你还记得承诺过,我可以挑选属于我的十三分之一财宝?也许我太老实了,有人告诉我,倭人只会在人前假惺惺而已,当然,你对我说这话的时候我看起来还很有利用价值,鼠辈,哼骸,”
这时候詹侍帮走出来,想要劝住真田广野。
“把他放下来,真田,你难道忘记承诺世世代代都欠我人情吗?我高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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