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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主动询问。
他微扬了一下头,用一种略带疑问的语气问我:“什么书啊,让你一大早就来图书馆里看。”
我便很快就将手中的书立了起来,将封面冲着他,回答道:“《克苏鲁神话》。”
说实话,我不喜欢,也不希望在图书管理碰见熟人,因为一但这种情况出现,便会将我好不容易给自己营造出来的沉浸阅读的气氛,破坏的如同碎布纸屑。
当我回答完他的问题后,他点点头‘哦’了一声,似乎是在确定我告诉他的答案,和他用眼睛看到的答案,是一致的,没有丝毫差错的。
我没有反过来问他手中是什么书,可我此时却又没办法再一次将自己的全部精神很快的融入进书中,只能是用书签插放到两页之间的缝隙里,阖上书,重新开始将自己的心努力平静下来。
可就当我终于平静了心神,要再一次翻开书阅读的时候,邹散却看似随意的翻了几下手中的书籍后,突的抬起头对我说道:“你知道吗?昨天晚上你说梦话,跟念经文似的。”
我听了邹散这话后,就感觉心脏好像被攥了一下,自己大脑里有什么东西爆炸了。因为我今天来到图书馆的目的,不仅仅是要阅读书籍这么简单的,我是来抱着要解开我昨夜梦境而来的。
我总觉得昨夜的梦境和《克苏鲁神话》里所描绘的是极为相似的。但若不是邹散告诉了我这件事,我想,我一定会不了了之。因为谁会故意让自己烦心呢?
“真的?”
我十分虚假的装出开玩笑的语气和表情,只是为了掩盖我真实的焦躁与不安。
然而,邹散的面色却非常正经,用笃定的语气回答我:“真的。”
我沉默了,低下头,装作读书的样子,不让邹散看到我的脸。在心里细细回忆昨夜梦境,那个荒诞的,奇怪的,怪异之梦。
可关于梦的回忆画面一闪一闪的,好似走马灯一样,却又不是很清晰。
我认为这应该是邹散在我身边的原因。因为我总是会在意他有没有看我,观察我,害怕他要是发现我的面色不对,从而进行提问我该怎么回答。
于是我站起身,对他说道:“你先看,我去那边的书架找找还有没有比较有意思的书。”
当我说完这句话后,便隐进了一排一排的书架之中,且有意的向更里面走去,直到确定了邹散不会看见我后,才松了一口气,坐进了靠近窗户的沙发里。
我仰着头,看天花板,在脑子里搜索着能够解开我疑问的线索。随即,我突的想起什么,赶忙挺坐起来身子,翻开手中的《克苏鲁神话》。
我翻动着书页,让那哗啦啦的声响不绝于耳,可却怎么也找不到我想要的,于便就只能又站起身子走到我拿取,放置《克苏鲁神话》书籍的地方,拿了很多关于亦或者剖析这本书的书,搬回到我沙发前的桌子上,开始了一场名为‘解答我之疑问’的浩大战争。
最终,在经历了长达三个小时的艰苦奋斗后,我发现我从一开始就错了。
我不应该去想梦里那些穿着袍衣的人高呼、高喊、嚎叫的东西是什么,因为他们根本喊不出来。不是说他们是哑巴出不了声音,而是他们要喊的事物的名字,是身为人类的我们说不出来的。
我瘫躺在沙发上,也不收拾桌子上乱糟糟的书籍。只喘着粗气,心里庆幸着邹散并没寻来。
疲惫像是火苗掉在不落雨许久的非洲草原上,迅猛的让大脑告诉我要阖上眼睛,休憩片刻。
于是我就尊从了我大脑的指令,闭上了双眼,很快就睡着了。
黑暗中,我感觉身体很轻盈,像是躺在浮云上,虽然我并没有真正躺在过云彩上,但是我想,此时此刻这种感觉真的只能用这种比喻来形容。
“嘶~好冷!”
这本不应该在夏天有的感觉,在我的内心深处窜了出来。
“可能是图书馆的空调温度很低的原因”
然而,就在这猜测刚从脑内出现的时候,我却感觉越来越冷,像是掉进了冰库。脸部肌肤刺痛的,好像有人在用一种冰做的针扎一样。
我睁开双眼,却不见熟悉的天花板;我站起身,发现自己穿着厚重的登山服,浑身被包裹的如同一只熊;我看向远方,只看到了白皑皑的雪和冰。
我整个人像是中了晴天霹雳一样,傻愣愣的,不敢相信眼中的一切。
我自言自语,希望我自己能回答这无法解答的问题:“我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