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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余三个男子一起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刘洛安稳地落座,连眼皮也懒得抬起来看这些杂碎一眼。
“你们这些龟儿子,来这地方闹事?不想活命了?”坐在距离高台最近的一桌,一个头发短平,仅穿一件破烂白衫的男子猛地站起身来喝道。
“是啊,你们这几个北面蛮子,是不是都不想混了?”随着这名男子站起来的,还有左右两桌的明显是喽啰的人物。一时之间,杂乱的叫骂声此起彼伏地传了过来。
“北面的蛮子也敢来醉卧舫闹事?难道不知道本大爷‘江阎罗’的名号?”江阎罗虎虎生风地走了过来,前胸完**露在外,一团黑浓胸毛的下面斜别着两把杀鱼短刺。
“老大,是这条江域的船把头。”这三个人没有再看自己受伤的同伴一眼,全都转过身子看向江阎罗,其中一个人站在他们领头人身旁说明道。
紫衣趁着机会,赶紧站起身子坐到刘洛身旁,不断上下起伏她的丰满,后怕地拍着自己胸部。
不过没有如她所愿,刘洛目不转睛地盯着江阎罗和其他三人,心中想到:“他们几人身上,最高也就有些真气,连炼精化气都还及不上,难怪许多修士仅有筑基修为就在世间走动,原来山下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大多数人还都是仅通些武艺的寻常人家。”
“江把头,我的兄弟被我身后的小子打断了手,于情于理,也要让这小子还我兄弟一个手腕才是。”三个人中的带头说道。
江阎罗上下扫了他一眼,喝道:“本大爷怎么做事,还要你个北面的蛮子来教?要不是看在醉卧舫的面子上,就冲你这跟本大爷说话的语气,本大爷定要包你个馄饨扔到江里去。”
“你!”这三个人也是粗野的血性之人,屡次被这地痞嘲讽,血气也一下涌了上来,一齐摸向自己的腰胯。
“怎么着,你们还想动刀子不成?”江阎罗抬着脖子嚣张说道,背后的喽啰呼啦的一下全部包了上来。
“小师兄,我怎觉得他们好生奇怪,明明动手的是我们,可是他们却吵了起来。”黄月英脑中念子一转,亲昵地凑到刘洛耳畔说道。
果然如黄月英所料,紫衣看到她的行为,皱了皱眉,停止了无用的媚术,反而坐的离刘洛远了一些。
刘洛不知黄月英的小心思,听着他凑近说的话,心中也是好笑,回道:“我原以为,行走江湖的人大多都跟这艘醉卧舫的舫主一样聪明,看来是我大错特错了。”
这话一出,可是完全打了前面几人的脸,他们顿时一同转头看向刘洛,眼中的怒火更甚之前。
“啥玩意?你说本大爷脑子不好使?”江阎罗掠过面前的三人,直接走到刘洛的桌上,看着他仍旧坐在位置上镇定自若,也完全不顾旁边还有醉卧舫中的女子,直接拔出自己腰间的断刺刺向刘洛的桌子,边吼道:“本大爷就让你瞧瞧,啥叫江阎罗。”
“谁敢在我醉卧舫中放肆?”一声女音由远及近地叫道。待到这个肆字喊完,人已站在刘洛桌边,一根木箸压在断刺下面,并没让江阎罗破坏这张桌子。
有了对比才知美丽,本来只是有些姿色的紫衣与旁边的浓妆艳抹老鸨相比,容颜立即上了个层次。
可是江阎罗见到了这个丑妇老鸨,就跟见了猫的耗子一样,声势一泻千里,缩着脑袋的步步后退,抱拳说道:“原来是张姑娘,咱们就是来讲讲理的,如果有冒昧的地方,还请多多原谅。”
“哼,原来是江把头。江把头在咱这船上动刀子,是不是有些不知趣了?”老鸨得理不饶人,撩过裙子,大刀阔斧地坐在紫衣边上,立起一只腿在椅子上说道。
“哪能呢,张姑娘难道还不知道,咱老江是什么人嘛,真是的,合作这么多年了,别那么见外啊。我先回去坐着了,就由张姑娘你来帮着他们说说道理吧。”
江阎罗拉着一群喽啰,一下就整齐地重新回到自己位置上,头也不转地正襟危坐看着面前的空无一人高台。
“这个老鸨不简单。”刘洛不止指她的威严声势,更指她的修为和速度。虽然她仅有炼精化气的程度,但是仅凭借刚才那如风速度,就知道她的武技十分厉害。
“说说吧,都发生了什么事?”张老鸨转过身子,看着捂着手腕受伤的一行四人,以及稳如泰山的刘洛和黄月英二人。
“张妈妈,刚才那个男子想要摸我,还好这位公子出手将我救下,这全是那人罪有应得的。”紫衣指认道。
“哼哼,敢动我们醉卧舫的姑娘,你们四个是不是胆儿也太肥了些?”张老鸨对着他们四人说道。
“张姑娘,这却不能赖我兄弟,我兄弟只是恰好背后痒痒,伸手过去抓一抓而已。”带头的人一边说道,一边掏出不少钱财,推到张老鸨面前:“还望张姑娘海涵,莫要怪我兄弟。”
张老鸨朝着桌上的钱,呵呵一声冷笑,对着带头的人道:“你倒知趣,可惜若凡事都能用这俗物打发,那我醉卧舫还能开得下去吗?只不过今日谅你们初犯,就带你兄弟把那只断手给本姑娘砍了,老老实实地呆在人字号别吭声,本姑娘这次就饶过你们性命。”
“张姑娘,这不合适吧,我兄弟几人……。”带头的还要说话,却听张老鸨拉直了脸大喝一声:
“滚!”
门外突然跑出四位黑衣夜行装打扮的女子,飞快地跳到这四人身后,一人一劈地打晕他们,没有留下任何话语,身轻如燕地夹着这四个男人又跳出屋外。
左右不过片刻,可大厅之中的所有人都没一丝吭声,静悄悄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这位公子,出手相救了我舫内女子,张氏在此谢过了。”老鸨转回身子对刘洛说道。
“没事的,张姑娘仗义出手,是非分明,才是吾辈典范。”
“呵呵,公子真会说话,让奴家很受用呢,不知公子是否愿意移步,来我天字号观江美景,免受这儿的浊气?”
刘洛看到她丑比无盐,却惺惺作态地学小女子的捂嘴偷笑打扮,脸上胭脂更是止不住下掉,推辞道:“多谢张姑娘美意,我兄弟二人就这点盘缠,若是不交钱财而往天字号,我二人也不好承了这份情,所以还是就在此歇息等至渡江靠岸便可。”
张老鸨眼珠一转,笑颜道:“公子真是个妙人儿,这样吧,我留紫衣下来伺候二位公子如何?”
“不用了,我们想要安静些,拿些酒水过来就好。”黄月英突然开头说道。
张老鸨顿了一下,丝毫不怪罪地笑道:“那行,那我就安排些佳肴和美酒,若是还有需要,可随便召个姑娘来唤我就行。”
“有劳张姑娘了。”刘洛抱拳谢道,看着她们二人施施然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