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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一个父亲的孩子,怎么能区别对待呢?夺位?不能用这么难听的词,只是取回自己应得的位置而已。”
“谁规定了只有皇后生下的孩子才能继承皇位?谁规定的皇位不能凭自己的能力得到?谁规定的封了王就一定要安安稳稳的做好王爷的事情就行?”或许是**彻底发挥了作用,引发了蒋静心内心最深处的想法,这时候的蒋静心完全没了刚开始的迷糊状态,就跟正常交谈的人一样,语气也生动了不少。
云凌璟认真的观察着蒋静心脸上的每一个表情,确定她还在**的控制中,对这次的改良很是满意。她也没想到只是多加了一味药,改了下之前那些药材的剂量,竟然会给她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也就是说,这件事是龙傲治在背后谋算了一切?”濮阳泽的目光一厉,接着问道。
“当然不全是他自己一个人能谋算的了这么的事情。三年前,他还只是一个十四岁的皇子而已,一个半大的少年能成什么事?还不是要指望着定安子爵府?”
“本来他们已经答应了事成之后要把后位留给蔓蔓的,可现在却中途变卦,想要让本夫人的女儿给他们当垫脚石!”说到这里,蒋静心的脸上满是愤怒,看来这次蒋坤的决定是真的把她给惹火了。
“对你孙敏跟定安子爵府的事情,你还知道多少?”濮阳泽可没兴趣听这些废话,打断了蒋静心的抱怨跟发狠。
“孙敏?他只不过是定安子爵府的一条狗,用到了他了,是主人看得起他。”很明显,蒋静心是看不上孙敏的。
“贾生的死,是孙敏做的吧?”云凌璟见蒋静心脸上的神情又开始迷糊起来,算计着药效估计要过了,把要问的问题赶紧的问了出来。
“呵,那个贾生,竟然跟定安子爵府讲条件,还想把自己的女儿嫁到定安子爵府或是缅南城主府中,太过贪心的人,是不会让人喜欢的,更何况他的作用已经用完了,难道还好留着他时不时的站出来威胁一下这两座府邸?让他猝死,已经是给了他天大的脸面了。”
蒋静心算是默认了云凌璟的问题,而她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头脑中也渐渐开始有了自己的意识,使劲晃动着脑袋想要把脑中的迷糊感甩开一般。
“都记下来了?”濮阳泽看向伏在桌案上的冷天明问道。
“回世子的话,全都记录下来了。”冷天明现在都快成专属的案宗记录人员了,每次审问只要他在场,濮阳泽都会“物尽其用”。
“嗯。”濮阳泽接过来快速的浏览了一遍,见没什么问题后交给了龙鳞,“让蒋静心按上手印,然后直接送到宫里去。”
还没等蒋静心彻底清醒过来,龙鳞一番动作,很快的出了暗牢,往皇宫的方向奔去。
转过天来,龙傲天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把蒋静心的供词甩在了大殿上,当然他甩的时候用了些内劲,不然就那几张飘飘然的纸张,肯定在扔出手的时候就落在了龙案上。
“蒋坤,你能耐的很啊,还真以为朕是那三五岁的小孩,很好骗吗?”
蒋坤被训斥的一愣,纸张飘落在地上之后并没有人上前去捡来翻看,他们还以为不知道是哪个县城报上来的消息,惹的龙傲天大发雷霆,谁也没想到事情会跟定安子爵府有关。
“老臣不明白圣上的意思。”蒋坤定了定心神,快速的思索着这些天来自己府中的子孙或是家奴有没有做过什么过火的事情,可想来想去,都没任何的印象。
“那批赈灾款项是不是很诱人?诱人到你这个定安子爵府的掌权者迫不及待的打上了它的主意?!”
龙傲天的话一出,满殿的大臣们纷纷看向蒋坤。这几天光阳城中上到朝中大臣,下到普通的贫民百姓,都在私底下议论这件事情呢,谁知道他们还没聊出个一二三来,龙傲天就发难了。
而且现在他发难的对象竟然是定安子爵府,那个在几年前自降爵位的蒋坤身上。
“圣上,老臣不明白您的意思。赈灾款项被劫一案怎么会跟定安子爵府有关联,圣上莫不是被人给蒙骗了?”蒋坤的心中一紧,可脸上依旧半点儿波澜都没有,若是就因为龙傲天的这一句话就乱了阵脚,那就不是蒋坤了。
而且在说话的同时,蒋坤的眼睛还一直看向濮阳泽的方向,意有所指。赈灾款项是他找回来的,处理这次案件的也是他推荐出来的人,若是说有人蒙蔽龙傲天的话,也只能是濮阳泽跟镇国公府了。
“皇兄,外祖的为人您应该很清楚,若是他有心贪墨那些银钱的话,早在几年前就不会自降爵位了,子爵跟伯爵的俸银相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龙傲治也从队伍中走了出来,不由分说的为蒋坤说情。
“圣上,臣也相信定安子爵不是那样的人。”几个跟龙傲天走的近的大臣看到他冲着自己使眼色之后,也走了出来。
“这可是定安子爵府中的人给出的供词,还有一份,是孙敏给出来的。”龙傲天又往外扔了一份供词,正是之前孙敏的那份。
“一个人说,可以当他是想要给栽赃到定安子爵府的头上,可是两个人说的都大差不差呢?更何况,其中还有一位是你的亲生女儿,缅南城的城主夫人。蒋子爵,这,你要怎么解释?”
濮阳泽慢慢的走到那两份供词跟前,微微弯腰把地上的纸捡了起来,先交到了胡能的手上。“还烦请胡丞相念一念这两份供词,也好让这满殿的大臣知道一下蒋子爵到底做了什么。”
胡能本不想接濮阳泽手中的那两份供词,可正证词已经递到了自己跟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接也不好看。
既然人家能拿到早朝上来说,而且还说的这么坚定,事情**不离十的就是定安子爵府做下的。
作为曾经的辅国大臣之一,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来,那满朝的文武怎么看其余的几位大臣,他们的威望在这些大臣心中还能剩下多少?特别是这两年刚提拔起来的那些新晋的官员,往后在面对他们的时候,还怎么摆老臣的架子?
即便心中有一百个不愿意,可龙傲天已经默认了濮阳泽的举动,他若是不读的话,就是不拿龙傲天这个皇帝当回事,传了出去,丞相府也落不着好。
怀揣着有些憋屈的心情,胡能开始朗读那两份证词。
刚开始胡能读的是孙敏那份,里面交代的事情并不是很详细,谁让他只是个听命办事的,主子们谋划的详细计划怎么能让他知道?所以读完第一份,满殿的大臣们也没露出多大的情绪变化。
等读到第二份的时候,胡能只看了那供词一眼就抬头看向了蒋坤,眼中带着不小的惊诧跟不可置信,也不知道是特意表现出来的还是证词上的东西太过让人震惊。
等满殿的大臣们听到了证词中的内容后,也明白了胡能刚才的那一眼是怎么个意思了。越往后面听,大臣们看蒋坤的眼神也越怪异,到了最后,那些偷瞄的目光也变成了光明正大。
“圣上,这是诬陷,是诬陷啊。老臣的嫡次女早在前天一早就离开了光阳城,这份供词的墨迹还很新鲜,怎么会是老臣的女儿招供的证词呢?”蒋坤在胡能读完了第二份证词后直接上手把那份证词拿了过来,看了几眼后当场提出了异议。
“是不是污蔑,把蒋静心跟孙敏带到早朝上来对峙一番,便能辨别真伪。”濮阳泽见蒋坤握着证词的手越来越紧,又补充上了一句“这两份证词只是誊抄下来的,原证词已经被严大人收入大理寺中了。”
刚想要损毁那张证词的蒋坤手下的动作一顿,看濮阳泽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若是眼神能咬人的话,估计他现在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好地方了。
“圣上,此事事关到皇室子嗣,又与皇位有关,应该把蒋静心跟孙敏提到众臣的面前好好的对峙一番。”胡能的心思转换的也快,眼见着蒋坤已经没了翻身的可能,他可得把界限划清了,省得到头来自己的身上也惹上是非,要知道他们丞相府的身前也有一位皇子,正是富康贵妃膝下的二皇子龙傲勇。
龙傲天暗暗在心中骂了一句老狐狸,想必胡能也知道这次蒋顿是栽进去了,也不为他开脱了。
蒋坤这次是真的慌了,他怕濮阳泽他们真的把蒋静心带到大殿上来。他之前让梁珂蔓进宫的做法也让蒋静心对定安子爵府生出了一些怨气,他怕蒋静心在不镇静的情况下说出一些不可挽回的话。
“孙福全,带一干人等进殿。”龙傲天一声令下,孙福全行了一礼后加快了脚步出了大殿,没一会儿功夫就带着五六号人走了进来的除了蒋静心跟孙敏外,还有两名二十岁左右的男子,两名三十多岁的男子。
“这不是当年押运赈灾款项的马统领跟程副统领吗?这是被抓到了?”不知是哪位大臣一眼认出了那两名三十多岁的正是三年前领了命押运赈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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