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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再如开始那般害怕。而她却只是看着张青那样的苦苦挣扎,她微微扭开头,试掉了眼中盈出的泪滴。
“阿娘,你,你哭了……”长恭伸出胖乎乎的手,稚嫩的替她擦去脸庞上的泪痕。
花爻淡淡的笑了笑,将长恭靠自己更近一分,近处那人仍在做着天人之斗,那颠倒乾坤的苦痛如同从地狱中挣扎出的万世煎熬般生生的将那人纠缠。
她知道,他或许快要记起了,只是不知这样的磨难他能坚持多久,这样的希望她又该能再次怀抱么?她但愿了那么多次他会醒转过来,可是噬心蛊又能如何解?在知道是张少儿对他下蛊之后她更是没抱希望解开了。既然是他姐姐种的,那对他是没有什么伤害的了,不过是担心自己拖累他罢了。
所以她选择了要放手,可是,她却走不了了。
一阵又一阵的画面袭击着他的神经,那一幕幕亲切温暖的画面,女子姣好的容颜,平静的笑意,暖暖的眼神……都带给他内心满满的欢喜啊!
天地之间纯白一片,却在一座房子处呈现出刺目的红。
那火红的新衣,火红的灯笼,火红的饰物如同九天狱火般灼伤他的眼睛,他痛苦的叫出声,“啊!”
睁开眼,恍恍惚惚,那熟悉又陌生的人呵,那眼神中亮晶晶的映照着的可是无边的担心?
他虚弱的开口,“阿,阿爻……”继而昏死了过去。
花爻听闻那几不可闻的一声之后,再也忍不住了,她拼命的拍打牢笼,哭喊道:“来人啊,来人!快救救他啊,救救他!”她慌乱的看着地上的人,嘶吼道:“张青,张青,你醒醒,醒醒啊!”
左康一进来看见的情形便是这样:一路上不哭不闹的女子此刻满脸泪水的大声叫嚷,见着自己进来那璀璨的眸子更是滋生出希冀的目光。而那地上之人也没有往日的淡定随和,只如一虚弱的孩子般,静静的倒地不起。
“求你,救救他!”花爻虽不知晓执意同噬心蛊抗争到底有何危害,何况这样的徒劳之举也是闻所未闻。可是既然噬心蛊能被称之为禁蛊,能成为威力最猛的蛊,肯定是有它的厉害之处。
她看着脸色如纸张一样白的人那样无助的挣扎,她,她怎会视而不见,任他一个人独自奋斗?!花爻后悔得要死,她想让他醒来,看看他做的一切,让他懊恨,让他愧疚,让他……她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啊!
花爻无助的攀着栏杆,只是不住呢喃,“求你救救他,救救他……”
左康命人将张青抬出去,即刻宣军医诊治,他回头,看了看那仍是心悸不已的女子,心中的疑惑更甚。
这二人,会没什么?
花爻看着空落落的营帐,心中某处也空了。她略微害怕的蜷缩着身子,环抱双膝,长恭也有些忐忑的看着她,不敢靠近。花爻微微回过神,看着已有少许同那人相似的眉目,她轻轻的将他揽入怀中,自责道:“长恭,阿娘,好坏,好坏呵。”
战前,大将昏迷不醒,这样的消息虽被有效即使的封锁了,可张青军帐中的几员大将仍是焦灼不安。
十几名军医均是无奈,愁眉不展,这莫名其妙的昏倒,这浑浊不清的脉搏,这胡乱一气的真气。他们竟不能相信这样复杂的情况竟会发生在一个人身上,他体内到底有什么能抵挡住这样的病情!
苏广暗自焦急,见那些人束手无策,他突然想起临走时,他父亲苏恒交给他的东西。
父亲苏恒照顾大将军这么久,他的身体情况他自是最清楚不过,加上薛胜开的处方也是苏恒最是清楚。当下他便对那几位军医说道:“将军在京中,曾有神医开的医治疾病的处方,还请各位军医查看一二,能否解这燃眉之急。”
有解决方法大家自然乐意,当下便将那方子拿出让他们一一过目。他也算谨慎小心,担心不是对症下药,便请了诸位一一鉴定。
“苏侍卫有此妙方,将军有救啦!”一军医拂拂白花花的胡子,满脸欣喜之色。这药方真乃神医所写,饶是他们十数人琢磨再久也定不能想出。
苏广亦是一脸兴奋,“若真能让大将军醒转,诸位实属立了战前第一功!”
压抑了几个时辰的军帐,此刻气氛才缓解了一二。
当下,抓药的抓药,熬药的熬药,自是不在话下。
情绪压抑了的众人,听闻将军有救也自是欣喜万分。
只是,那榻上之人的一生,却因着这一碗看似神药的药水,给击垮得彻彻底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