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流派、战车承包商与三等高中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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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一点飘。
然而,一边驾驶一边分心吐槽的她并没有注意到,白花藤萝偷偷的把戴在脖子上的项链揣进了兜里。
项链上,坠着一枚雕刻得相当精美的白银羽箭。
由于战车竞技成员在这里就是一种特长生,因此除了必修文化课以外,其余时间她们都可以自由训练,因此整个上午,鬼箭羽和白花藤萝都在勉强还算平整的训练场地上熟悉战车环境。
由于开学第一天,半天班,因此到了中午大家就各自分开了。
看气氛,战车部员的选拔总算是勉勉强强在第一天结束了有人欢喜有人愁,部长表情鬼见忧。
比较遗憾的是,白花藤萝婉拒了鬼箭羽一起坐战车回家的邀请,原因是放学之后还要和家人逛几家商店,买一些训练可能会需要的个人备品:水壶、毛巾、维修工具包一类的东西,于是在校门口告别后就和自己的父亲一起开车离开了。
而开着cv35的鬼箭羽也没有回家,而是开到了一家她踩点已久的店门口玛沃尔单兵装备连锁店!
现在当女孩子玩战车竞技是一码事,但是身体里的男儿魂让他对步兵战和协同战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毕竟这两个不限制性别,自己身为女性也可以投身于这项运动之中。
顺带一提,这两项运动的年龄限制也是15岁。
进入市场,她逛起了二战装备区。这一分级的玩家最多,因此有关赛事也是最多的。这是由于这些装备相对于动辄上十万的现代装备而言相当廉价,加上有些战车竞技选手也会投身协同战中担任坦克手身份,所以女性玩家相对更多。
总之,这就是她目前的战场了。
至于战斗方法,自己生前沉迷步兵战的老爹曾经下了点血本带她打过总共不下数千发子弹的固定靶移动靶,闲暇时间也曾带着自己的女儿穿着作战服到山地里模拟1v1,对女儿进行有关知识的训练,甚至连比赛枪械的修理,都教授给了自己的女儿。
而之前修理和驾驶的经验证明,自己基本上完美继承了之前的“存档”。
但是仔细想想还是蛮不妙的,我在这个年龄是不是有点太聪明了,15岁小孩为什么会对这些复杂的东西这么熟练啊......
归根结底,还是耳濡目染式的教育太强大了的错。
一边思考着无聊的问题,鬼箭羽一脚踏进了狙击装备区。
毕竟那些比赛枪械和装备自己家里有一大木箱,而自己也有一套量身定制的作战服,其实并不缺装备。
她此行的目的,是来买一些给狙击手用的伪装网,回去加工一下放在坦克里备用。战车专卖店里售卖的歼击车伪装网实在太大,足够把不到1人高的cv35从头到脚包上三层。
毕竟对于自己的这辆小车,从来就没有过“正面战斗”的这种选择存在。
再就是买一箱分好类的赛用枪械零部件,毕竟父亲的武器里有很多在木箱里放了很久了,很多组件还是更新一下好,免得到时候掉链子。
就在个子不算高的鬼箭羽身上披着还没拆标签的伪装网,翘脚努力够着放在高处货柜的零件时,她的视线穿过货物架,偶然看见了一个令人意外的顾客。
白花藤萝。
虽然准确来讲,实际上在买东西的是她的父亲。
那副样子,鬼箭羽可以100%确定,这是一个溺爱孩子的老父亲给自己的女儿亲手挑东西的模样。
而且这绝对不是在买战车竞技要用的备品,因为在战车竞技里,是不可以使用白花藤萝手里抱着的那把德制索罗通41型20mm反战车步枪的,那边购物筐里的一箱赛用反坦克手雷更不可以用。
说来也巧,cv35搭载的反坦克枪,也是这把。不过她手里的是步兵样式,改装成战车用会很麻烦,而且价格并不便宜,不太可能送给她的战车当主炮用。
她也玩步兵战?找个时间去问问她好了......不过倒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了。
由于吸收了太多武器能量而整个人轻飘飘的鬼箭羽,在门口结账处付了钱,为自己的巨信钱包默哀了三秒后,便开上cv35,离开了店门。
至于明天问白花藤萝有关步兵战的事,早就遗忘在1919光年外的某处了。
不过这箱机械零件,由于是金属制品的缘故,真沉啊......
四十分钟后。
大包小裹的白花藤萝父女把买的各种步兵战用具抬上吉普车。正当这位溺爱女儿的父亲手忙脚乱的把那柄过长的反坦克步枪绑在后座时,白花藤萝的眼睛却盯住了看似一片安静祥和的轻战车停放处前的泥土地上。
“熟悉且稀有的窄履带款式,今天早上刚看过一模一样的......履带间距差不多有1.4米宽?中间还有早上在鬼箭羽的车上看到的支出来一部分的自制金属挡板的划痕......进出两组车辙印都没被破坏,出去的时候车辙印变深了不少,八成买了蛮重的东西,虽然猜到他可能会需要伪装网,但是这么沉的东西,一定不是伪装网,或者不止是伪装网......难不成车长刚刚跑过来买步兵战装备了?”白花藤萝盯着痕迹自言自语着。
那副表情既不是平时的那副无害萝莉的笑容,也不是战车上吐槽流派时的随意,更多的是像一名分析自己猎物足迹的猎人。
“周末的步兵新手赛到底会不会碰上呢......不过话说回来,没有家庭束缚的好处,就在这里了吧。要不是父亲帮我说动,死守流派的老妈估计连碰都不会让我碰这些东西的。”
听到了来自身后父亲的呼喊声,白花藤萝钻进了吉普车,脑袋里却还想着关于自己车长的事。
“嘛,就在这家伙身边待着就好吧。远离那些无聊的流派生,不是挺好。而且这一上午和车长聊的这么愉快也很难得上一次有人和自己坦诚的聊天说不定已经是几年前了?”
她闭上眼睛躺在椅背上放松身体时,想起这些事情,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
那是一种解脱了自己的束缚的、劫后余生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