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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难得有兴致问的问题让几位娘娘一噎，还得现场编个理由。
除了德妃之外，其他娘娘都挺惧怕皇帝的。
所以也只有德妃掩唇咳嗽一声开口解释道，“皇上，这不琳儿妹妹一直在冷宫待了差不多五年，对宫里的事情都不怎么了解。
臣妾们正跟琳儿妹妹说着这几年宫里发生的事情呢。”
“哦？原来是这样，琳儿有什么想知道的事情都可以问朕的。”
皇帝扭头看向坐在下面右侧椅子的琳妃身上。
“皇上，各位姐姐已经告诉了臣妾很多事情了，臣妾暂时没有什么要问的事情了。”
琳妃低着头回禀道。
她现在回想着刚才妃子们说的那些话，心里还有些七上八下的，哪里敢真的问皇帝什么事情！
几百个妃子在五年之间连上她就只剩下了七个人！
光是想想这件事情，她只觉得毛骨悚然。
妃子们为了她们的小命都默契地在皇帝面前不提刚才她们说的那些事情。
但她们没想到在屋子里还有一个喜欢坑娘的小团子听到了她们刚才说的话。
白菟菟抬起了天真的小脸，小奶音还带着疑惑。
“爹爹，您是不是杀了很多银鸭？”
白菟菟这句奶声奶气的话一说出口，顿时就让屋子里的空气凝结住了。
在座的几个娘娘心里齐齐一咯噔。
白欣如更是看向白菟菟的目光中都充满了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敬佩和担忧。
皇帝可能也没想到白菟菟这个小奶团子怎么会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来。
他愣了一下，眯了眯狭长的凤眸。
“菟儿怎么会突然这么问？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皇帝话落，几位娘娘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如果白菟菟如实将刚才她们说的那些话都告诉了皇上的话，恐怕皇上真的会在一怒之下，下令把她们给杀了！
毕竟皇上已经杀了这么多妃子，多杀她们几个也不算多。
琳妃昨晚已经体会过白菟菟这个坑娘的小团子的威力了。
可现在的事情跟昨晚的事情可不是一个概念的！
弄不好这次屋子里的大家都会因此丧命！
琳妃担忧又着急地试图给白菟菟使眼色。
但一旦她给白菟菟使眼色，皇帝肯定是会看到的。
所以琳妃没办法这么做，只能干巴巴地望着白菟菟。
心里只希望白菟菟不要说出什么让大家丧命的话来。
白菟菟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寄予厚望了。
她仰着天真的小脸一本正经地说道，“因为菟儿看到了爹爹让银把一个漂亮凉凉砍头了。
菟儿都听到了咕噜咕噜在地上滚哒声音，爹爹，您是不是让银砍了很多银哒头？”
白菟菟语气天真，但说出来的话让在座的几人都只觉一股冷意从心底窜起。
白欣如更是想起了她曾经目睹的那犹如噩梦一样缠绕她几年的画面！
“爹爹，那个漂亮凉凉做错了神马？爹爹为神马要杀她？”
白菟菟似乎并没有发现屋子里不对劲的气氛，她见爹爹没有回答，又接着问道。